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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又恢复了平静, 林织喝了醒酒汤,让戚禾去给云虚道长送口信。
房间他已经差人收拾过了,淡淡的气味早就散去,林织泡在微凉的水里, 有些可惜自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应当亲吻了, 后面没什么异样, 想来是戚禾还没伸手。
他年纪不大,却总是很谨慎。
前面肯定是交代过,林织有一搭没一搭地捧着有些舒缓过后有些倦怠的躯体,倒是希望握点别的。
01提醒道宿主,任务目标在外面。
林织不在意地应声,反正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他连表情都不必掩饰。
起身后, 林织换上了苗疆的短衣, 合眼休息。
他和白无求定下了五日之期,所以这几天他不打算走动。
次日严亦萱来访,带上了应双。
“碧源山庄的医师考核在即,阿寻需要回去做准备,所以和他师叔一块走了,今早启程比较匆忙, 他来不及和你们告别, 匆匆托我传口信。”
“我大师兄也准备带我们回门派了, 可我才出来,都在门派里待了三年了闷死了,我不想回去,我还要和曲梓珩一块行侠仗义呢,我可不能被这小子甩下太多, 对了他们七星门的事情还是没处理好,所以他没来。”
严亦萱说明了情况,又拍了拍旁边应双的肩膀“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他,我们就结伴一起来了。”
应双眨了眨眼,好奇道“林少侠,昨晚有没有人来盗宝啊”
冰玉莲险些被窃这件事在很多人心里都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但应双那日正好和他们一块进了小厅,应双感觉到这其中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没急着离开这里,想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戚禾答“倒是有些宵小,不过并未得逞。”
“还真有人来偷东西啊,真可恶,如果需要我们的话,一定要说,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的事,结果事情反而这么多,大少爷还是不见人影。”
严亦萱叹气,有些担心下落不明的好友。
她嘀咕道“天下这么大,也不知去哪找。”
林织宽慰地说“总能找到的。”
只要姜彦想出现,那一定会出现,除非他死了。
应双附和道“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识,你们既是朋友,必然有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见了。”
“应双大哥说得对,兴许是明日,又兴许是后日。”
戚禾低声道,说话间将右手握着的剑换到了左手拿着。
应双正好站在他的右手边,因他的动作下意识地看向了他的手臂,他知道戚禾右手胳膊受了伤,那还是他好不容易才做到的事。
他眼尖地看见了少年黑衣上不太明显的痕迹,道“林少侠你的手好像流血了。”
戚禾轻轻摇头“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无碍。”
严亦萱不赞同道“受伤了就要好好休养,别以为武功好就不把身体当回事,林大哥你快管管他。”
没等林织开口,戚禾便说“应是早上练剑时没有注意,我现在去换药。”
戚禾轻轻抿唇“师父帮帮我吧。”
严亦萱和应双在,林织并未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戚禾的房间走去,严亦萱对着应双努了努嘴说“小禾可是一顶一的好徒弟,只要搬出林大哥的名号,准能让他听话。”
“要是我以后的徒弟也这样就好了。”
严亦萱一脸向往,小禾简直是梦中情徒。
应双若有所思地点头说“他确实很听他师父的话。”
可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谁家徒弟这么大了还需要师父系绸带帮忙上药呢,又不是伤在了致命处。
应双一想到自己满脸褶子的师父满脸亲和地给他胳膊上药,应双心里嘶了一声,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
师徒之间亲若父子乃是常事,加上林少侠眼睛看不见,应该是他多心了。
戚禾的房间陈设比林织的房间要简单很多,甚至说得上是简陋。
里面没什么摆设,戚禾看不见也不需要,这里更像是一个只用来苦修的闭关之所,除了床与桌以外,就是一个用来打坐的蒲团,一眼可以望尽。
林织下意识地皱眉,问道“里面的东西呢”
这里是个临时居所,他们在武林大会开始时搬进来,那时林织还来这里看了看,并不是这副光景。
“我收在柜子里了,因为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本来想摆上别的东西,但被我忘记了。”
戚禾从柜子里拿出金疮药和纱布,颇为窘迫地说。
“这里我本想摆着那年和师父一块过元宵时猜谜赢得狐狸灯,但是它放置在了别处,这里想放和师父一块刻的棋盘,不过昨日在院内独自下棋忘记拿进来,不过这里换成了师父第二喜欢的那套茶盏”
林织最喜欢的那套茶盏自然摆在他的房间里,戚禾走动着按着空荡的地方说,每一样都和林织有关。
“一会儿我就先摆上,以免看着空荡,我的伤不重,师父不用担心。”
戚禾背对着林织,解下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
少年看着清瘦但并不瘦弱,宽肩窄腰,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宛如起伏的山峦,流畅漂亮。
他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微微偏头等着林织为他上药。
常年习武练剑的臂膀结实,白皙肌肤上裹着溢出血色的纱布,腹肌轮廓明显,收窄的人鱼线条向下蔓延,少年长发高束,意气逼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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