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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空闻显然不觉得自己师弟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但赢了一个小辈既不光彩还得罪了峨眉,闻言自然当即沉声开口阻止道,
“空性,不可任性妄为。”
待双方这一番对话结束,已经进了山门,自有峨眉弟子前来领路招待,为避免再次不小心失言便纷纷暂时歇了话头。
“师兄,方女侠就是玉女剑吗”
落在队伍最后面正怡然自得地欣赏着峨眉秀丽风景的张翠山衣袖被人扯了扯,他微微低头看过去就见到师弟殷梨亭正看着他。
十一三岁的青衣少年,生地极为白净秀气。
微圆的脸颊上还有奶膘,乌溜溜明亮又澄澈的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小声说话的样子可爱乖巧极了。
张翠山不禁捏了捏他脸颊,笑道,“是啊,就是玉女剑。”
以殷梨亭的年纪才刚刚在师兄的带领下进入江湖,这次就是顺带被带来见见各门各派开开眼界的,当然他自己也很乐意。
主要就是为了峨眉玉女剑。
殷梨亭是武当七弟子里唯一一个单纯用剑的,对于江湖上用剑的高手自然更多几分关注,近年来声名鹊起的玉女剑也是其一。
尤其受过几位师兄都亲口赞叹过其剑术。
张翠山知道他这份心思,边拉了他的手追上队伍边笑道,“待会儿仪式开始总会见到的,不过峨眉这么大,师弟你可别迷路。”
殷梨亭白面微红,忙跟上去了。
在各门派齐聚峨眉山时,作为主角的方艳青正在院中。
为这场仪式忙了两月的她在今日却是最悠闲的人,只需在院中沐浴更衣焚香等到了时间前往大殿完成继任掌门的仪式。
方艳青站在院中,看着那被白雪压枝的一树点点红梅。
手中拿着孤鸿子师兄曾在树下埋的梅花酒,洒在他亲手所种的红梅树下,孤鸿子虽然酿地一手好酒但他自己却因心疾不能饮。
据他所说这门技艺还是幼时爱酒的父亲教他的,而她来了以后这酒基本就都归她了,每每在旁他都是饮着清茶代酒。
如今也算是让他自己品尝下,不过大概会被父亲抢走吧
方艳青想起这些唇边不禁泛起笑意,随之而来又是惆怅。脑海中一时想到了师兄孤鸿子,想到了父亲,又想到了杨逍。
她知道等今日仪式完成
从此她的人生便要走上另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了。
但没什么可后悔的。
这是她两年来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父亲和师兄虽不在了,可她还在,既然如此他们未能完成的遗志便由她来完成吧。
而从前身为普通峨眉弟子的方艳青或许可以和杨逍在一起,但从今往后身为峨眉派掌门的她与明教左使便再无任何瓜葛了。
尽管已决心断情绝爱,可情又岂是说断就断的
寒英纷飞,飘飘如柳絮。
就这般落在院中梅树下独立的纤微身影上,雪落在未曾挽起顺滑地披散在身后的乌黑鸦发,落在弱不禁风的单薄白衣上。
她却不觉寒冷,只倚在梅树下微阖着眸似在安睡。
有晶莹的雪花落在她纤长卷翘的霜睫上,莹白无暇的肌肤与白衣白雪几乎融为一体,像是冰雪雕琢的神仙玉人。
头顶是一树怒放的灼灼红梅,点缀在皑皑白雪中。
梅似雪,雪如人,都无一点尘。1
因迷路而被探出墙头的梅花吸引误入这座小院的少年,当惊鸿一瞥这好似红梅白雪化人的如画一幕怔愣良久后。
脑海中便莫名出现了这句曾偶然听师兄念过的诗,他还记得有一句对应的是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温。2
好似顺应他所想,那梅树下的玉人缓缓张开了霜睫看向了他,只是他们之间却没有相视一笑,她洁若冰雪,神态亦冷若冰雪。
“你是谁”
方艳青早已察觉到院中有人到来,只以为是峨眉弟子并未在意,不曾想待睁开眼所见的却是一陌生的青衣少年。
生地玉雪可爱,秀气的眉眼青涩稚嫩。
方艳青只问了一句,他便腼腆地红了雪白的脸颊,手足无措地向她行礼自我介绍,“在,在下是武当殷梨亭,今日随家师”
殷梨亭磕磕绊绊的解释,却因为紧张总说不清楚,生怕眼前这个像是神仙般的姐姐误会一时情急地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方艳青看着他红着眼泪光点点的模样,一时无奈又好笑。
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她的义妹胡青羊。
不,即使是青羊在这般年纪也没这般爱哭,面前这个秀气又容易掉金豆子的小少年比起她可能更像一只软乎乎的红眼睛兔子。
总而言之,方艳青还是明白了这少年是武当弟子殷梨亭,随武当掌门张三丰前来参加她的继任仪式,一时无意间迷了路。
今日峨眉山上来客众多,门派占地又广,迷路倒也是常理。
她这时还没到去大殿的时候,不过正好有弟子前来给她送东西,方艳青便让这少年跟着出去了,并未多在意这段偶然的相遇。
转身进屋的她亦没看到少年离开前欲言又止的神情。
而那厢跟随峨眉弟子回到大殿的殷梨亭终于和到处找他的师兄张翠山汇合,张翠山向领路的弟子有礼地道谢后才无奈道,
“你啊,总是这样迷糊。刚上山来时才说你别迷路,转眼间便不见你人影了,我看你迟早要把自己给弄丢了”
张翠山絮絮念叨着,却见性格软糯的师弟并不像往常一样羞愧脸红,反而很有些失魂落魄,神思不属,他又不禁担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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