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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
“我与他何来私仇?他也还不够这个资格。只是——”
时年目光如电地朝着成昆看去,“奸/□□女,摔杀幼童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谢逊必须要为他当年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但当年让谢逊从一个被阳顶天看好接任教主的大好青年,变成了后来杀人如麻之人的混元霹雳手,为恶更甚,这总不是他一句遁入佛门便可以立地成佛忘记过去来掩饰的。
“你是要替谢逊出头?”到了这个处境,成昆也不指望自己还有什么活命的希望了,他冷笑了声问道。
“我帮着谢逊做什么?我又不认得他。”时年回答道,“替天行道还要问问天气如何不成?”
赵敏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话可有够无赖的。
但赵敏已经从成昆承认了行径的面色中,猜出了时年提到的都是确有其事,她也实在没法在此时还能喊出对成昆的成师父之称,更觉得他在此时吃瘪,算得上是件大快人心之事。
等时年领着这一众人抵达少林寺的时候,先一步从峨眉山上被她放出去、被赵敏从少林寺中劫走的僧众,已经带着寺中被一道带走的经卷送返了少林。
也或许是正因为这个缘故,他们并没有以少林如无特殊情况不接待女客的习惯来对她有所要求,而是放任她和苏梦枕带着那几个阶下囚一道进了少林。
不过距离少林这或许可以称之为屠狮大会,或许可以称之为扬刀大会,又或者可以称为誓师大会的盛会举办,还有将近一个月。
这正是张无忌担心出海远行出什么意外而给自己留出的时间,否则灭绝师太也不必先回峨眉一趟,再受一回时年的威胁。
明教教众倒是已经先一步抵达了少林。
当然他们所做的并非只是在等待张无忌归来,而是将原本教中组织的起义军,在一改明教原本四分五裂的现状后,有人统筹安排的情形下,重新整顿一番,为将来做好准备。
此外便是明教着实有这个必要与六大派之间将一些根深蒂固的偏狭观点给理顺说清。
放在光明顶上难免让人觉得可能是占据着主场优势,会让六大派心存疑虑,放在少林的地方就要好得多。
张无忌在与不在对此事并无影响。
武当派的殷梨亭和莫声谷也并未返回武当,而是协助在中间做了个传话之人,免得在佛门清净之地两方人起了冲突。
现在时年一到,也算是又多了个主持大局之人,何况她还带来了成昆,这便更让明教有了几分说服他人的底气。
不过杨逍在将成昆从囚车中提出来之前,先停在了另一个囚犯的身边。
正是那位容貌毁伤,还是个哑巴,按照赵敏所说,乃是花剌子模进献的色目武士,也对汝阳王府绝对忠心的苦头陀苦大师。
杨逍看到他的时候便神情有异,在仔细端详了他良久后更是面色复杂,“你是——范遥兄弟?”
光明左使杨逍,光明右使范遥,本是在明教中并称为逍遥二仙的,在容貌上自然也是相当的风姿卓绝。
杨逍虽鬓边生了几分华发,却还能看得出这逍遥之态,可这位阶下囚便大不相同了,他染了头发,毁了容貌,分明就是一副彻头彻尾的带发头陀的模样。
他脸上的十几刀划痕,若非杨逍与他相识太久,对他的五官轮廓都实在是太过熟悉,都不敢认他。
“范兄弟你为何会在此处,又为何……”为何会和赵敏一道被时年所擒获。
杨逍也确实没有认错人,时年本能觉得对方本事不小,应当有些来头的西域头陀,正是光明二使中的范遥。
从他已有十几年不曾开口说话,腔调都变得有些滞涩的嗓音中,他说出了自己潜入汝阳王府的行动。
当年明教一团内乱,他虽为光明右使,却实在不愿掺和进教主位置之争里,干脆蓄了胡子改容易貌四方行走,正巧在经过大都的时候见到了阳顶天夫人的那位师兄成昆。
因为当时已有人在江湖上作案留下了成昆的名字,又因为从成昆和汝阳王的交谈中,他依稀听到了他们有意针对明教的消息。
他虽不愿纠结于教中事务,却并非是要叛教,明教兴衰依然与他切身相关。
屡次行刺成昆无果后,他干脆一咬牙将自己的容貌给毁伤了,投身到了花剌子模。
选花剌子模自然是因为对方要给大都朝廷进献武林高手,走这个路子才能让汝阳王和成昆绝不会怀疑他的来历。
这也正是为何赵敏对苦头陀苦大师效忠他们汝阳王府深信不疑。
“小郡主,你看这里又有一处你没料想到的。”赵敏听到时年在她耳边说道。
但这话中她其实没听出几分嘲讽的意思,反倒像是只在提点她一般,尤其是她的后半句,“这天下如你一般权势在握又聪明绝顶的人的确不多,但有急智的人却并不少,起码不像你觉得的那么少。你若是将别人当做傻瓜,那你迟早也得如个傻瓜一般被人愚弄。”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敏皱了皱眉头问道。
“没什么,突然有点收徒的想法,之前收了两个徒弟,还挺有意思的。但我仔细一想,你这位汝阳王郡主应当不愿意跟我一道远遁尘世,就此离开,看来我也没什么收徒成功的指望。”时年拍了拍她的肩膀。
赵敏看她明明跟自己差不多的岁数,却非要做出一派老成持重的样子,实在有点说不出来的微妙。
那什么远遁尘世的说法就更奇怪了。
但她紧跟着看到的场面简直震碎了她的认知,让她压根无暇继续思考时年这话中意欲收徒的用意。
这前两日便换回了那日在光明顶远远见到的那身华服的少女,将手伸到了讲完了自己这十余年经历的范遥脸上。
杨逍险些以为是她不信范遥所说,要将他杀了了事,正想上前阻拦,却忽然看见范遥脸上的刀口像是一条条扭曲盘结的蜈蚣一般动了起来。
准确的说,动的不是他的毁容疮疤,而是他的脸。
在时年的内功作用下,这张脸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复原,直到那张刀口完全消失,那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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