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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吃点新鲜的西北风。”石久面色深沉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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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离开斩妖司后,并未直接去悦来客栈,而是拔腿往城北尝草堂走去。
“掌柜的,我来抓副药。”一进门,石久就冲着掌柜的嚷嚷起来。
早上人少,掌柜的正拿着账本儿看:“把方子拿出来吧。”
石久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讪笑道:“那个……我没有方子……我是替我一个朋友来抓药的。”
“那也得有方子啊。”掌柜的瞥了石久一眼,看到他的斩妖司制服和腰牌,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位官人,要不我们叫个大夫去给您朋友瞧瞧?”
说完,掌柜的往后堂嚎了一嗓子:“老孔——出来接诊!”
“来了来了!”孔令空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撩起门帘就走了出来,“客官有什么症状啊?”
石久清了清嗓子:“咳咳……我有一个朋友,最近流连花街,我打算给他抓点补肾强精的药,逗逗他。”
孔令空:???
石久:“?”
孔令空招招手:“跟我进来吧。”
石久听话地跟着孔郎中进了后堂,一进去,孔郎中就捋了捋胡子:“你说的这位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石久尴尬地笑了笑:“我确实有个朋友……”
“这……”孔令空的眼神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表情却为难道,“官人,咱不说暗话哈,这方子可不是乱开的。我们尝草堂百年老字号,对客人那都是一顶一的用心。人与人的体质不同,想要补肾强精的方子,我们也得对症下药,毕竟这阴虚阳盛和阳虚阴盛可是完全不同的。否则万一吃出了点差错,不是砸了我们尝草堂的招牌吗?”
“所以……您这朋友,究竟是不是您自己?”
好家伙,这不承认是自己就不给开药了?
这老头的思维挺有活力的啊!
石久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不是!”
“那老夫就没办法了。”孔令空摊了摊手,“尝草堂的规矩就是必须现场看到病人才能开方子,我这不能坏了规矩。要不我跟你去见你那位朋友也可以。”
石久试图跟孔令空争辩,但争了半天,孔令空一口咬定药不能在没见到病人的前提下乱配,石久也无可奈何。
正当石久撩开门帘回到大堂,准备告辞的时候,尝草堂进来了一个很眼熟却又不是很眼熟的人。
“掌柜的,有没有固肾强精的方子,我替我朋友抓一副。”
掌柜的笑了起来:“今天是怎么的了,全都是给朋友抓药的——您呐,先等一等,我们早上郎中只有一位,还在给病人瞧病呢。您在这坐一会儿,我给您倒杯茶。”
石久站在大唐侧面的门帘处,观望着那个看起来很像方正却又不是很像方正的人。
这俩人长得可真像啊!
就是这个人眼圈黑了点,腿软了点,背佝偻了点,脸色苍白了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仅仅是一个晚上,方正怎么可能变成这副样子——他叫了几个姑娘?掌柜的也没看到石久,只是照例扯着嗓子嚎了一声:“老孔!这还有个客人在等!”
“诶来了!”孔令空从石久背后挤出来,打量了年轻人几眼,“就是这位公子吧?来来来,到后堂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着,孔令空抬手一搭,搭在了对方的脉门伤。
泪堂略有发黑的年轻人清了清嗓子,却没有缩回手:“我瞧什么病,我是替我朋友抓药的。”
孔郎中皱起眉头,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公子,你这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
“咳咳,当然不是我自己。”方正的视线飘忽了起来,“我身强体壮的,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东西……”
孔郎中看了看方正发灰的耳朵,发黑的泪堂,又瞅了瞅他略有颤抖的手,感受了一下他的脉象……
“这位公子,这药是不能乱开的,如果你是要自己用,那我现在就给你把脉。如果你是要给朋友开,你带你朋友来,或者我跟你上门去都行。”孔郎中严厉的声音中带着慈祥,“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方正摆着手,挺起胸膛,“我这个朋友……”
“是个潇湘书院的书生,号称锦香城花街百人斩,对吧?”石久笑眯眯地问道。
方正一愣,猛地一抬头,身子往旁边一歪,才绕过孔令空看到了站在内堂门边的石久。
哪怕隔了好几米远,石久都听到了方正咽口水的声音。
方正唰的一声坐直身体:“啊对……啊不是,他叫什么名字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他……他身体挺好的,不需要开药。”
在一边听了一会儿的掌柜插了句嘴:“那你来干啥来了?”
“我来这就是为了告诉各位,我有个朋友,身体特别好。”方正站起身,拱了拱手,“告辞!”
石久跟着方正溜溜达达出了门:“哎呀,这不是我方正兄弟,今天好巧啊,你也来给朋友开补肾强精的方子?”
方正的黑眼圈大有蔓延到整张脸的趋势:“你故意在这等我的是不是?”
石久振振有词:“为兄这不是怕你操劳过度,过来给你开个方子补一补吗?你过来干什么?”
方正咬牙切齿地走在大街上:“我过来炫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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