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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把银车拉到衙门后,本官可以出具刑部衙门开具的凭条。
凭条上印有衙门的印章,上头写清你等因为做了拉银车的车夫,所以得了得了二百两赏银。
保证你手里的赏银合理合法。你看如何?”
“真的?”
厉武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银车,“你们且让开,让本官打开一辆银车,先把你们的赏钱发了。
不过咱们先说好,领了本官的赏银,你们必须给我做车夫!要是尔等光拿钱不办事……”
厉武桥没等说完,对方已激动得拍着胸口尖叫:“那大人小人等若是做出那天打雷劈之事,便让我们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这世上,哪有当一车夫,便能得这么些钱,然后我等不给干活,还跑路的道理!
那小人等可是傻透腔了。
大人您放心,给了赏银,小的这条命便卖给您了,您叫我打狗,我不骂鸡!”
厉武桥失笑:“本官是朝廷命官,要你打狗骂鸡做甚。
你若和你的兄弟们跑了,本官只会把尔等的人身份查清,籍贯亲人查明,到时对质公堂,把银钱再找回来而已。”
对面那大头兵连连道:“有道理,有道理!
大人放心,只是赶车而已,二百两,只是赶车进城,这钱挣得轻松,咱怎么会跑路。
大人您放心吧,就算您跑了,小的也不会跑。保证给你把车赶到刑部衙门里!”
“那你小子还等什么,快让开,待本官把银箱打开,先给尔等发赏。
然后凑足五十人,咱们就进城!”
守车士卒当机立断,往旁边一闪,就把路让开了。
厉武桥带着三法司人的,直接就扑进了银车之中,就在他们进车抬银箱,要雇士卒当车夫的时候,那个满心激动的小兵找上了他些个兄弟。
前头说了,这些人都是魏佐雇佣来的,即是雇佣,还要在短时间里,自然是能拉来一群是一群。
这些人来时,就是拦帮结派来的,现在被厉武桥的办法一刺激,马上就起了作用。
肉眼可见的,这一个士卒,马上就拉来几支小队,每一支小队,差不多在十人左右。
转眼就五十个车夫就凑齐了。众官吏亲眼瞅着三法司的人,都聚在了厉武桥身边。
而厉大人在聚齐了人手后,带着就往前头银车队里闯。
这群散乱的文吏们顿时傻了眼。
“厉大人,您走啊。这事还没说清楚呢,您怎么就放手不管了?那我们怎么办?”
厉武桥连身都没停,就当身后没人喊一样,奔着车队而去。
这群文官们顿时傻了眼。
这时,吏部安秉生的的手下急了,其中一个年岁稍大些的干练小吏大声道:“不行,不能让三法司的拔头筹。咱家大人不在,这里本官做主!
陈大人,把你小厮派去去通知安大人。咱们先带着吏部余下的人过去抢一辆车。
就跟在厉武桥身边,他怎么干的,咱们跟着学!”
不得不说,安秉生带来的人还是挺能干的,几句话安排完了,这四五人就坠在厉武桥屁股后头,有样学样。
人都有从众之心,要是光厉武桥一家这么干,在场这些文吏可能不会相助,还会拼了命扯三法司的后腿。
可是有吏部的人马紧随其后,工部衙门,河道衙门马上合为一伙,也跟着下去了。
剩下的人一见,一个个急上火地找起了盟友。
带来人多的,直接就自己下去。
带的人少的,马上寻上另外几个同样人数的衙门,先是约定寻多少车,再约定怎么分车夫。
而后再一起去抢银车。
不过这些文吏办事早就习惯了朝廷作派,做事说话前,都有些爱拖延,所以等厉武桥那边都接触上守银车的一些兵丁时,这帮人还在乱糟糟的分组。
银车队前,厉武桥并没直接蛮干,而是跟守在银车前的几个士卒说起了话。
“方才辛苦你们这些军中弟兄了。几位可能不知,在京营其它营头带人过来抢银车时,我们这些人是真担心啊。
生怕你们败了,让那些营将把银车抢走。
对了,兄弟怎么称呼,在下刑部的一个小吏,姓厉。这一次受上头命令,让我等过来拉一定数量的银车回衙门。”
“哦。”
那士卒许是不太健谈,只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厉武桥挑了挑眉。
他内心其实有些不解,眼前这泥腿子为何对他态度这么不好。
正常来讲,他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吏,到了一个普通大头兵面前,正常人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大人吗?
这人为怎么这么平淡?
难道说,京营的兵真的都这么厉害?
可也不对,京营是什么德,他身在刑部怎么可能没一点风声没听说过?
大康的京营早就烂了,战力十不存一。
上头将领吃空饷,京营成了勋贵地盘,有能力的上不去,都是一群关系户。
这地方军功都不好使,只有拿银子买官才好使……
等等!
厉武桥突然想起一事,魏佐玩了命的回划拉银子,总归有点原因的吧。所以,他的钱都花到这些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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