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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方巨平想了想:“听说是要给袁国侯拜寿。”
袁国侯是淮陵李家太爷爷辈儿的一支旁支,早年定居在都城,凭借军功得了侯爵。
虽然改姓了袁,但还是一直跟宗家有来往。
这次袁国侯府办寿,宗家自然要有表示,但也不至于要家主亲自来都贺寿啊!
李朝歌觉得事有蹊跷,但也只能等李流山来了都城后,见面再问。
她跟方巨平寒暄了几句,留下了让她进都面圣的圣旨,便让人先行回武馆了。
李朝歌心里疑惑李流山来都一事,拿起筷子便吃起了素斋。
下刻,她若有所思地瞧着外面忽然发沉的天色。
不知何时,起了冷风,像是在预示什么一般。
明日就要入城面圣。
今晚,应该不会安生。
李朝歌轻笑一声,将素斋吃了个干净,吃饱了好干活!
吃完她觉得哪里不对,却也没在意。
某处客栈。
夜幕沉沉,凛冽的寒风吹得窗户哐哐作响。
“嘭!”
刚准备上床睡觉的李流山猛地摔倒在地,转瞬间,他略显销瘦的脸就变得惨白无光,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虚汗。
熟悉的绞痛比以往来的更加强烈,痛苦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李流山紧紧地蜷成一团,残留的理智让他心慌。
今天还没到日子,为什么突然……
难道是堂姐出事了?!
剧烈的绞痛再一次袭来,折磨地他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
正此时,问香端着茶水推门而入。
看见李流山的模样,问香震惊地瞪大眼睛,茶水“哐”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家主!”
问香上前将他翻开来,却见他青筋暴突,神情痛苦到狰狞,心头一梗。
她从未见过李流山这个样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无论怎么叫,李流山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问香忙起身:“小二!”
一只手猛地拽住她的裙角,阻止了她的叫喊。
问香回头,便见李流山双目猩红地看着她,艰难地摇了摇头。
这下她才大概明白。
李流山这许是什么隐疾发作了,不想让人知晓。
念此,她咬唇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去把门关上。”
李流山这才松了手,整个人再次蜷缩起来,呼吸愈发急促沉重。
关了门返回的问香稍微恢复了几丝清醒,眼角的朦胧泪意却暴露了她的害怕和惊慌。
她跪在李流山身边,着急问:“家主,你有药吗?”
回答她的是一叠痛苦的闷叫声。
问香忙起身,迅速翻开李流山随身的行李,却微微一愣。
他的包袱十分简单,里面只有几套衣服,一个小瓷瓶,还有一封休书!
堂少爷怎么会有休书?
他难道在外游历多年,偷偷成了亲?如今反悔想要休了人家?
身后人的挣扎让她来不及细思,她果断拿起像是装了药的小瓷瓶。
刚一打开,一股血腥气扑鼻。
问香一激灵:“这是什么血?”
背后猛地有寒气拢来,她的脚被人紧紧抓住,渗人的寒意从脚踝直窜脑袋顶。
她惊慌低头,瞬间七魂没了六魄。
李流山不知何时从床边爬到了桌子这边,抓着她的脚仰着头,惨白的脸上挂着一双阴冷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阴森骇人!
“啊!”
随着她的惨叫声响起,瓷瓶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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