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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李流山坐在花园石凳上,捂着胸口望着李朝歌最喜欢的那片丁香花丛,念着李朝歌此刻应该在哪儿。
仔细看去,他一张脸煞白,额上虚汗细密。
从几个时辰前起,李流山的胸腹便开始绞痛,如今越来越厉害。
正当他疼的要失去意识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个黑衣人,可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对方轻笑俯身,“痛苦吗?这就是你救李朝歌的代价!”
李流山痛苦地趴在了石桌上,无力张口:是你?
黑衣人看出了他的口型,笑道:“是我。我早说过,李朝歌不是什么好人。你救了她,却害了四馆八场!她带着玉牌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流山拧眉,今日堂姐在交接家主之位后,偷偷地给他看了一块玉佩。
李朝歌叮嘱他说,“见此玉牌如见主,无论持玉牌之人是谁,都要无条件的服从。这是李家的使命,也是历代李家家主才知道的事情。”
他不解追问,李朝歌也只是强调让他遵守。
黑衣人轻笑道:“这玉牌一直都藏在你们李家家主的令牌当中,她凭什么取走?她是想独占权势,还是要卖了四馆八场求荣?到时候四馆八场出了什么事,就都是你的错!”
李流山皱眉欲反驳,却终是坚持不住地晕了过去。
不会的,堂姐不是那种人……
……
几日后。
马车行到淮陵一带的边缘。
李朝歌掀开车帘,观察着外面的山谷地势。
“明日应该就能到赵州城了。”
说着,她从车厢的储格里取出了被她改成三节的华阴枪,拿了块鹿皮布仔细地擦拭着。
李岐知道她言下之意。
进了赵州城就是进了朔风一带。
而朔风一带是战神李朝歌的旧部,镇关大将军窦方的地盘,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造次。
文阁若还想对他们下手,就要在他们进入赵州城之前,也就是明日之前动手。
既然敌在暗,李岐也不着急,见李朝歌擦兵以待的严肃,他甚至还能出声调侃,“有个战神在旁,确实安心的很。”
李朝歌掀了下眼皮,不接茬反问道:“比武大会上你都换回了男装,如今也没必要继续扮女子了罢?”
每看他一眼,她的女神像就塌一次。
很烦!
为什么?她的女神竟是个男子啊!
李岐浅笑自得:“女子方便些,要不然这一路上都是你与陌生男子同吃同住的流言蜚语,等到都城,你又要被浸猪笼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李朝歌懒得与他计较,耳朵却因不远处的动静敏感的竖起。
她将枪杆一擦,“来了!”
可下刻,马车帘便被撩开了。
一个斗篷男人赫然出现,几把飞刀随之飞来!
李朝歌震惊,来人竟在咫尺之间!
她只听到了远处有人靠近,可这人什么时候接近的!
她为何丝毫未发现?!
不等细思,李朝歌为保身为皇子的李岐,立马横身挡下了飞刀,以及施掌而来的斗篷男人!
李岐却将她肩膀往后一拽,抬掌凭内力将快刺中李朝歌的飞刀震飞,手腕一转,便与斗篷男人的厉掌相击。
斗篷男人顿了下,李岐趁机拽着李朝歌破顶而出。
车外围满了黑衣杀手,与昌盛武馆的十几人打成了一团,马惊车倒,行李落了满地,一片狼藉混乱。
正此时,斗篷男人也破顶飞出,扬手又是几支淬毒的飞刀!
李朝歌险险躲避,拧眉道:“善用柳叶飞刀,轻功已到出神入化的境地,是北宿斗君!”
“这时候就别长他人威风了。”
李岐啧声,一把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但见他眸光一凌,脚下生风,如同鬼魅一般冲向了斗君,只留下几段残影让人眼花缭乱。
李朝歌瞬间认了出来,这是《万灯剑法》的第九式。
难怪他一直跟她说不急,让她好好养伤,耽误个一月两月没关系,敢情是在偷学李家的那些秘籍功法啊!
眼看着李岐与斗君两个,一黑一红的残影相缠,一时难分胜负。
李朝歌不进去掺和,她将手中长枪一拉,照着其他的黑衣人打去!
李朝歌突然的插入,帮不敌杀手的武馆众人缓解了压力,局势瞬间扭转。
“大宝!你快去!”
紧张的打斗中,一道脆生生的大喊声格外地突兀。
李朝歌循声看去,便见一熟悉的男子挥剑而来,“铛”地一声替她挡下了一枚飞刀。
斗君竟趁她分神偷袭!
李岐堪堪停在她面前,想来是要替她挡飞刀,却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子给抢了先。
下刻,一个小白脸也凑了过来,欢喜地喊了声,“大小姐!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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