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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杰克做的不就是他做的么,因此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显得是那般无力,夏目便没有再多言什么。
毕竟说多错多这个道理,总是行得通的。
可安格尔却是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反问。
“我注意到你带了一只手套,可刚刚无论是提东西还是…攻击我都是用得另一只手,所以你隐藏在手套下的手是受伤了么?”
“以你的能力与技巧这不太可能是意外,那…会是怎么弄的?”
“以及,你介意现在卸下脸上妆让我看看吗?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你又何必化着这么重的妆还戴个墨镜。”
说着,他带着笑意从沙发旁的随身包中取出了一盒卸妆膏放在桌面上,并朝夏目的方向推了推。
见夏目接过后才接着说道:
“当初你要求暂时回日本发展的理由是不想再逃避过往,我考虑到你病情的平稳才同那位先生允诺了你的请求。”
“虽然你这段时间的成果也是的确让那位先生感到认同,可在我看来,你分明是在试图远离并脱离组织的安排。”
安格尔将已知的细节条件和自己的猜测给结合了起来,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夏目做法的不忠性,同时向琴酒展示着这件事的重要程度。
并试图以此来降低对方对自身的敌意。
“至于白酒研制的那种药剂,致幻性很高,可上瘾性却低得离谱,生效时间短却可以在期间埋下很强的心理暗示,琴酒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说完,他突然将刚刚侃侃而谈的凌冽气质全部收了起来,重新恢复成了一个温文儒雅且学识渊博的中年人模样。
仿若一位循序渐进又十分关怀病患心理情况的主治医生般,笑着向夏目做出了总结:
“是让我来戳穿,还是你自己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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