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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只是尘埃。
    
    而他之所以会留下它，则是因为一个忏悔者。
    
    有一日，古青阳带着两个黑衣女子来到这里。
    
    那黑衣女子是夜澜谣歌，还有薇九灵。
    
    她们，一个是古青阳的第一个追随者，曾为古青阳与人族众多势力争斗几千年。
    
    还有一个，是与古青阳有命运纠葛的奇特女子，至洁至净。既是古青阳的战器，又是他的妹妹。
    
    今日，她们和古青阳来长生殿，是为了见一个人。
    
    “你决定了？”
    
    “是。”
    
    长生殿深处，一个女子盘坐。
    
    她点头回应着古青阳的询问。
    
    这个女子就是李若兰。
    
    她本是古青阳的死敌，本是天道的拥护者。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看透了很多事情，也终于醒悟。
    
    古青阳这样问她，是因为她要放弃传统意义上的修行。
    
    她要诵经，为人族那些因为她的决定而遭遇了无尽苦难的人诵经。
    
    那些人都是无辜者。
    
    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
    
    “好。”
    
    在得到这个答案以后，古青阳也不做停留。
    
    他带着她们离开，却没有回到帝苍，而是又去了很多地方。
    
    夜澜谣歌为他奉献了她自己的一生，一生征战。
    
    他决心要让她享受一下现在的人生，要弥补她。
    
    还有薇九灵，同样也是追随着他为他征战一生。
    
    如今一切战事皆平，她们应该有属于她们自己的人生。
    
    ……
    
    南域，江南道，枫林晚。
    
    慕容青竹的酒馆还和以前一样，生意兴隆。
    
    但这里已经不是只有慕容青竹和凌婉她们在卖酒。
    
    “再来一坛冰心醉。”
    
    “哥几个，别客气，咱们喝酒都算在我兄弟的账上。”
    
    “反正开店的是他姐，咱们怕什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他要是想打架，那就让他来找我。”
    
    “无极兄，你可不能和我抢，我现在有山河第六剑了。”
    
    刘寒、染苍无极、第五山河，还有樊琅琊。
    
    这几个人齐聚一堂，正在兴高采烈地品酒。
    
    如今的慕容青竹已是十六境的酒道主宰。她所酿造的酒，又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之物。
    
    在她这里帮忙的，一直都是墨兰和小竹，还有偶尔会帮着干点活的凌婉，也就是昔日的洛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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