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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素值得。

    当然，这一定少不了杨氏的教导。

    李朝歌欣慰地一沉气，将杨氏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来日方长，素素会回来的，没准儿那时候她也成了个救人无数的神医。”

    ……

    二月的春阳微暖，临安南下的羊肠小路上，杨素背着包袱，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一阵风过，一个斗篷男人就站在了她面前。

    熟悉的斗篷和烛龙面具，杨素瞬间认出他是星渊阁的阁主！

    杨素惊恐地扭头就跑，斗篷男人再次瞬移到她面前拦住去路，猝不及防的杨素狠狠地摔坐在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

    离术负手瞧她，“你要去哪儿？”

    他的问题没头没脑，杨素只是警惕地盯着他，不说话。

    离术笑了笑。

    “我不会害你，要论起来，我可是你的亲舅舅，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舅舅？”

    杨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她连她生母的面都没见过，哪儿就冒出来个亲舅舅？

    而且他还是杀手组织的领头，曾经派人刺杀她！

    离术看穿她的心思，不紧不慢道：“我也是在岛上见到你，才认出来，你和你娘极为相似，你脚底的鸢尾烙印还是我给你烫的。”

    闻听，杨素下意识地缩了缩脚，仍是不敢置信。

    离术看向远方缓缓道。

    “当初你娘与人私奔，我找了几年，在离江的一个山窑里找到了她，她当时已经快要临盆。她生下你后，就说要为你取名素素，还让我给你在脚下烙了个印记。”

    “当时我不明白，可没过几个月你就突然不见了，妹妹说让人将你送回了那个负心汉的家里。我很生气，她却不肯招出那个负心汉是谁。”

    “不久，她就郁郁而终。我便带着她的尸首回了临安，暂时将她葬在了并肩王府中，等日后再将她迁回我们冯家的族坟！”

    头一次听说母亲的事，杨素大为震撼。

    好半晌，她才惊愕问：“我娘，是并肩王府的冯家人？”

    “没错！”离术的眼眸陡然阴鸷，“你娘是并肩王府的小郡主，你身上流着冯家的血。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你要为冯家报仇！”

    ……

    入夜。

    李朝歌坐在房中擦枪，感受到火苗的轻微晃动，心澜微起。

    她抬眼看去，果然见从窗户进来的李岐在旁边落座。

    李岐借桌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语气都亲昵了几分。

    “这就又手痒痒想动武了？”

    “不想不行啊，还有六日就要和光禄寺卿比试了。”

    李朝歌故作微叹，却是微微抬头斜瞧他。

    昏黄烛光下，倾国容颜染着几分勾人的娇俏笑意，瞧的李岐喉头一滚，伸手将她的腰一揽，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李朝歌松了枪，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上去。

    两唇相触的那刻，李岐往后躲了下，挑眉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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