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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树汁我看见净深和阁主用过。”万物生咂摸了口酒,“净深的手下就是用草给解毒的,说什么草汁和树汁相抵,越臭的草效果越好。”
李朝歌惊诧,“他们用金叶漆树的汁液干什么?”
万物生想了想,“好像说是炼什么丹,我也不知道。净深干什么都神神秘秘的,有的事儿连阁主都不清楚。”
炼丹?
李朝歌和李岐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很快就将祁家种树一事和离术、净深联系到一块儿。
“金叶漆树,致幻、假窒……”李岐眸光一凝,“难道京畿营的特制鸦毒也和这金叶漆树有关?”
李朝歌颔首,“这鸦毒是从花楼出来的,本来就跟皇贵妃二皇子有关,明显和离术逃不了干系。如今离术那边不好查,我们只能从祁家下手了。”
此意也正中李岐下怀,李岐刚要开口却是一顿,喝酒的万物生也跟一阵风似的冲出厨房,顷刻间抓了个村民回来,将他的脑袋往桌子上一按。
“我听你在外面转悠半天了,干什么的?”
村民大骇,没想到他们有这么大的本事,人在厨房喝酒都能发现他在院子外面偷窥。
对上几人寒意充斥的目光,村民吓得大叫求饶。
“我、我是村头的……是、是祁家几个时辰前下令各村,发现陌生男女出没要及时通禀,我听说有外人租了这间院子,就来看看……”
很明显,很有可能是李朝歌在肥水村要账,还打探金叶漆树,惊动了祁家。
李岐冷声问:“是祁家的谁下的命令?”
“自、自然是祁家老爷祁远仲。”村民瑟瑟回答。
李岐皱眉,“祁远仲是谁?不是祁弘远吗?”
“不是!祁老太爷去山里的庄子安度晚年了,现在祁家当家的是他的长子祁远仲。”
村民为了活命积极回答,等再问不出什么有效消息后,李朝歌让他滚了。
李岐若有所思道:“祁远仲已对我们有所防备,我看我们不如从祁弘远着手。”
“好啊!”
李朝歌满口答应。
“明日我们就去找祁老!”
徽城城外百里有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岭。
祁弘远的庄子就在这山岭当中。
李朝歌和李岐的衣裳多少有点破损脏乱,就换了身问香临时买的素衣,骑马赶到山岭之下。
山路陡峭,骑马是不行了,只能徒步走山路。
李朝歌只好吩咐问香带着汗血宝马先回定南伯府,李岐顺道让万物生跟随,保护问香的安全。
两人带着水和干粮就上了山。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李朝歌望了眼连绵山峦,忍不住发牢骚。
“祁老这是什么毛病啊?好好的城里不住,非要住在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到时候出个什么事儿,找不到大夫还买不着药!”
李岐负手道:“深山绿水远世俗喧嚣,有益于修身养性,更能体悟自然之道,通灵达慧,活的也更加悠然自得。”
说话间,一缕冬阳穿林落入他的凤眼当中,随着他的神往轻轻摇曳。
四周鸟声清脆婉转,李朝歌犹豫了下,终是不愿意提及现实,打破他眼中的那份静谧,却见一家仆火急火燎的迎面跑来。
这深山里怎么会有家仆?
难道……
李朝歌一把拽住擦肩的人,“你这是急着干什么?”
家仆急道:“哎哟你别耽误工夫!我急着下山找大夫呢!”
“他就是大夫。”李朝歌一指李岐,“还是个神医。”
家仆将信将疑,瞧了眼遥远的山路,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是大夫就太好了!我是祁家下人祁德,我家太爷是祁家的老太爷祁弘远,半个时辰前老太爷他发病大喘还胸痛……”
一听是祁弘远出了事,李朝歌和李岐也不敢耽误,两个时辰的山路,硬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
可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管家下人已经围在祁弘远床边哭嚎了。
在祁德大喊“大夫来了”之时,李岐如风般闪到床边,一边为祁弘远看诊,一边吩咐。
“都先出去,李……夫人你留下。”
情急之下,李岐想起他们此来最好先隐藏身份,临时改口脑子里就只有“夫人”这个称呼。
救人性命为重,李朝歌应了声就赶紧上前。
管家等人在祁德的催促下,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屋中一时剩下他们二人。
李岐扒开祁弘远的衣裳,嘴上吩咐,“去找些针线和纱布,把针线和你的匕首用火或酒处理一下。”
李朝歌麻利地完成任务,回来时,却见李岐从怀里取出一件熟悉的东西。
是虚白送给皇贵妃的粉色玉镯!
里面有能给李流山治病的红玉蛊王!
他不会是想……
李岐回头,眼底闪过一丝无可奈何。
目前能救祁弘远的就只有红玉蛊王了。
“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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