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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喜年给了宝珠一个安慰的眼神,不安地快步跟上先走一步的李朝歌。
两人到了侧苑的一间亭子里。
李朝歌负手面朝尚且冰冷的湖水,将今日三皇子李建业的意思一一转达。
未料到是说这么正经的事,还是与鸦毒和京畿营有关的大事,赵喜年的表情也紧跟着凝重起来。
“三殿下想让人伪装,跟随你一同去饶州上任。三殿下的心思应当是为了破获大案,但难保三皇子一党中不会有人趁此搞些小动作。”
李朝歌郑重分析着。
下刻,她意味深长地看向赵喜年。
“三殿下的意思不可违。以防万一,我打算安排一个妥帖的人,以给宝珠当陪嫁的名义跟随你们,你以为如何?”
赵喜年一顿,心下不由警惕。
此去饶州上任,他有想过定是危险重重,却没想到这么快,他身边就要被安插两拨眼线。
这等举步维艰让他现在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李朝歌曾帮他夺回状元之名,对他有恩。
他相信李朝歌不会害他的。
“就依着三小姐安排罢。”赵喜年恭敬应下,又好奇,“三小姐如今果然是站在了三皇子一党么?”
别人不明,他可是清楚的很,李朝歌和李岐的关系不是随便就会破裂的。
可他还是想从李朝歌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李朝歌不答反问,“状元郎希望呢?”
瞧着她坚定的目光,赵喜年略有所悟,肯定李朝歌跟随三皇子只是逢场作戏。
不知为何,他悄然松了口气。
面上,赵喜年定声回她,“赵某无意参与党争,只想为民谋福。”
“巧了,我们都是。”
李朝歌扬起笑来,顺道拍了拍他的肩。
“此去饶州,你要辛苦了。这鸦毒一案,可能也需要你暗中关注查探,一定要搞清楚二皇子一党在利用鸦毒搞什么阴谋诡计!”
赵喜年拱手应道:“三小姐放心,赵某定当竭尽全力。”
下刻,赵喜年又想起一件重要之事。
“可我三日后便要赴任,我与宝珠怕是无法完婚,三小姐想借陪嫁安排人手一事……”
李朝歌笑了笑,“我看后日就是个好日子,就别耽搁了。你这就回去准备聘礼,带人上门。我这就去找叔母。”
她的火急火燎让赵喜年都愣了下。
“这是不是太急了点?”
“不急点黄花菜都要凉了!”李朝歌叉腰质问,“你现在不娶,难道要等去饶州待个三年五载回来后再娶?我们宝珠可不能这么等。”
赵喜年语噎。
李朝歌催促地一拍他的肩,先一步行动。
杨氏向来是个好说话的,一听是宝珠的喜事,二话不说认了宝珠为女儿,宝珠也成了定山王府的小姐。
第二天一早。
赵喜年带着媒婆聘礼上门,这婚事就定在了第三天。
定山王府和赵宅都紧锣密鼓地布置起来。
紧赶慢赶,两人在赵喜年上任的前一天傍晚完了婚,第二天宝珠就跟着赵喜年赴任饶州去了。
文少君一路送宝珠出了十里亭,直接哭成了泪人儿。
回府途中,李朝歌不停安慰。
到了府门口,好容易情绪有所缓和的文少君又哭了。
“我就说这个婚太仓促了,都没能好好给她办。宝珠她这就去了饶州,两日后还怎么回门啊?”
李朝歌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成亲、回门都是虚的,只要他们能恩爱百年就够了。嫂嫂也别伤心,用不了几年赵喜年就能调回都城了,往后你又能和宝珠朝夕相处了。”
饶州知府就是丞相的跳板,三年锻炼便能回都任府尹,成为候选丞相,随时等着替补,这是官场人尽皆知的潜规则。
文少君自然也知道,吸了吸鼻子忍下悲伤。
李朝歌笑道:“嫂嫂要还是难受,咱们不如去旭日酒楼大吃一顿?这段时间,嫂嫂你都瘦了好几圈了!”
这是李朝歌夸张的。
自从文阁出事后,文少君确实精神不如当初。但文少君越难受就越能吃啊,圆润的体型是一点都没变。
虽然但是,文少君自以为有瘦,听了李朝歌的话,立马摸了摸自己软软的圆脸蛋,深以为然。
随后,她还是一叹。
“还是别去了,这回宝珠成亲又花了不少钱,还不知道府里能不能揭得开锅呢。”
李朝歌很是乐观,“不急,问香应当算好账了,我明儿就拿账去讨债!”
问香在三天前就基本上把
账给算完了,结果宝珠成亲这流水又突涨,问香就又多当了几日的账房。
等李朝歌带着文少君到了账房,问香正在揉捏胳膊。
问香赶忙起身迎接。
瞧着整整齐齐的账房,李朝歌笑道:“你这是都算好了?”
“嗯。”
问香应着,她的脸色凝重非常,从桌案上拿了一个几寸厚的蓝皮儿账簿,递给李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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