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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歌低声喃喃，“不可能啊，真的从来没写过啊……”

    见她都怀疑自我了，李岐微微皱眉，忍不住开口。

    “伪造字迹和书信也不是什么难事。李朝歌若真的写了这等书信，适才定然不敢随意指骂驸马。反倒是公主，好像确定李朝歌会当场认夫一般，早早地带着书信等在了殿外。”

    突然冒出个插话的，五公主瞟一眼就猜到他是谁，想到凌霜汇报的事，不由哂笑，但暂时懒得说他。

    五公主不以为意地解释道：“本宫早就听说李朝歌此女品行不端，担心她眼红驸马如今风光，在朝堂上胡言乱语，便带了证据来殿外候着。别说书信了，本宫连昨夜刺杀她的幕后主使都带来了！”

    在朝臣的惊讶议论当中，殿外的侍卫得到讯号，抬进来一具尸体，押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侍卫。

    李朝歌和李岐一眼认出，被绑的侍卫就是凌霜！

    五公主伸手一指，“这是李姑娘让人带来的刺客尸体，名叫赵守，是我府上的侍卫。这个叫凌霜，是本宫的侍卫统领，也是本宫的亲信。昨夜他晚归被我发现，我盘问之下他才说出了实情。”

    不知为何，李朝歌稍稍松了一口气。

    原来凌霜跟了五公主，不是皇帝的人……

    瞧着始终垂着脑袋的凌霜，李朝歌不由冷笑。

    不必说，五公主是想让凌霜背锅了。

    下刻便听到五公主一声断喝：“凌霜，还不将你的恶行如实招来！”

    凌霜明显身子一僵，但很干脆地招认了，“没错，是我刺杀的李朝歌。”

    他缓缓说明原委，“先前，驸马与公主夜谈之时说起过往，提及淮陵之妻便伤心泪流，当初为了娶她不惜入赘，未想到一片真心喂了狗，竟被无情抛弃！”

    李朝歌不悦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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