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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无花顿了一下,蹲下来对石观音说道:“母亲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吃的,我绝不会让你饿着。”
他们刚到绿洲的时候,楚留香他们就猜到石观音可能会追来,所以李英俊早就解了他身上的悲酥清风。现在别人不肯下手,那么就由他亲手废了母亲的武功吧!
无花的手贴在了石观音的后脖颈上,只要他运功废了石观音的经脉和丹田,石观音的武功就废了,这个人就没有多大威胁了。
石观音眼中利光一闪,转头一口咬在无花的胳膊上。
李英俊刚要去捏石观音的嘴,让她放开无花,楚留香却跳起来推开李英俊,抽出他背后宝剑将无花的胳膊斩断。李英俊被这变故惊呆了,他张口结舌地看着楚留香,“你砍他胳膊……做什么?”
楚留香叹道:“石观音的牙齿上藏了毒。”
李英俊转头一看,果然,无花掉在地上的断臂居然变成了黑色。
无花的断臂血流不止,花满楼摘掉头上的发带,帮他系在胳膊上止血。石观音疯狂地笑道:“我的好儿子,就你那么点微末的本领还想伤我?做梦!”
她扭过头去,心里思量着该怎么逃出去。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女人,只要抓住一丁点机会,她都可以脱身。一个李英俊她不怕,一个楚留香她也不怕,可他们几个联合在一起,加上李英俊的不按套路出牌,实在是不好办啊……
正在她仔细思量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看见了楚留香手里的剑,宝剑如一汪秋水,光滑的剑身可以照见人影,陆小凤和胡铁花手里握着火把,这里的光线不算黯淡,她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影子倒映在剑身上。
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皱纹的脸颊上居然多出来两条血痕,这是刚才李英俊用石头砸她,她劈碎的碎石块不小心划在脸上造成的。如果只是两道皮肉伤就罢了,可花满楼糊过来的毒、药带着一定的腐蚀性,让两条血痕的边缘发黑卷起,像是要溃烂了一样。
“呀啊——”
李英俊被石观音这一嗓子给吓得哆嗦了一下,“你喊什么?”
石观音疯狂地喊道:“有镜子吗?快把镜子拿给我!快!镜子呢?我要镜子!”
陆小凤说道:“我们一群大男人,谁身上会随身携带镜子!”
“那你把剑离近点,竖在我面前!快!”
楚留香不敢给,石观音诡计多端,兵器怎么能放在她眼前?
石观音抓狂地喊道:“镜子,给我镜子!快点给我镜子!我要镜子!”
李英俊接过宝剑,插在石观音面前的沙子里。细长的剑身映着她狼狈的模样,一脸黄黄白白的药粉,两条泛着黑血的狰狞伤疤。她似哭似笑地问道:“你们说,我脸上的疤还能去掉吗?”
李英俊观察了一下实话实说,“这个有点难,伤口有点深,还被药物给腐蚀了,被腐蚀的肉得割掉,留下好肉还行。”
石观音喃喃说道:“这样啊……”
李英俊安慰道:“您别伤心难过,脸上留点疤不算什么。反正您以后也不能调戏小鲜肉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呢?您说是吧?”
花满楼捂嘴,这是安慰还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石观音只是定定地看着剑身上的倒影,好像根本听不见李英俊说话。李英俊觉得她的眼神让人发冷,他小心翼翼地拔出宝剑,“那个,照完了吧?照完了,我就拔剑了。”
石观音嘴角含笑,闭上了眼睛。李英俊看看无花,好像再问,你娘到底啥意思。
无花沉默地看着石观音,埋在沙地里的女子没了气息,她原本光滑充满弹性的躯壳渐渐萎缩,最后变成一具干巴巴的尸体。
李英俊怯怯地对无花说道:“我……我可没把她说死。”
无花冷冰冰地说道:“想靠一张嘴就说死她?你还没那个本事。”
楚留香说道:“她受不了容貌损毁,她宁可死去,也不愿意脸上带着疤痕活着。”
无花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她最爱的只有自己,现在她不完美了,当然受不了了。”她可能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这个儿子。
李英俊并不记得原本楚留香是怎么对付石观音的,照眼前的情况推断,大概也是利用石观音的容貌搞事吧?原来对付石观音这么简单,那他之前费那么多劲是为了啥?他摸摸怀里的暴雨梨花针轻轻松了口气,幸好自己稳得住,没有急急忙忙把暴雨梨花针拿出来。如果真逼到那个份上,他拿出江湖失传已久的暗器,就算对付得了石观音,将来在江湖上也是麻烦不断。
后续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李英俊顾不得别的,首先要给无花治伤。止血药和金疮药敷上,纱布裹好,血止住了,断掉的胳膊没办法重接,他以后只能当个断臂人了。
无花勉强笑道:“这样也不错,就当为以前枉死的人赎罪了。”
李英俊不客气地骂道:“你想得美,一条胳膊换好几条人命,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买卖。”
无花看着天边的星子说道:“我知道,等我下了地狱,这笔账自然有人跟我算。我的弟弟会来找我报仇,我的母亲也会来找我索命,任慈他们也会来找我的,我知道的。”
失血过多要补点水分,李英俊递给无花一个水囊让他多喝水。他没觉得无花可怜,他确实罪有应得,这一点怎么洗白都洗不掉。
走到外面,李英俊问楚留香:“石观音的女弟子们怎么办?杀了我下不去手,放了我怕她们扭过头害我。”
楚留香苦笑,“你不用操心了,她们都已经死了。”
李英俊心里一惊,连忙跑了过去,“这是谁干的?”
楚留香递给她一张绿色的信笺,“应该就是这位愿意替我代劳的画眉鸟了。”
地上的女尸全部中毒而亡,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两条眉毛光秃秃的,像是被剃光了。
无花走过来说道:“没了眉毛……那就只能是柳无眉干的了。”
花满楼问:“那是谁?”
“是我母亲的爱徒,经常和母亲一起喝酒,知道我母亲不少秘密。她的眉毛是画出来的,把这些人的眉毛剃掉,除了她,我想不出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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