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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一样,还有什么事?”
“将军,他们人是回来了,但。。。”
刘顺抱着胳膊又沉吟了一会儿,开始不耐烦起来,朝着传令小旗瞪了一眼。
“将军恕罪,小人从未见过那种景象,实在。。实在太怪异了,不知如何描述。”
说着传令小旗喉咙咕哝着吞咽了一口口水。
“废物,要你何用!”
刘顺一脚踢开地上的传令兵,直接走出了大帐。
后金军阵外,一排浑身赤裸的汉子正哆哆嗦嗦地列成一队艰难地行进着,每人背后倒绑着一杆后金的旗帜,脑门上贴着一张黄纸。
一根粗麻绳从头到尾将所有人串联在一起,领头的正是被戳瞎了一只眼睛的泥猴子与面门受重创的张仓。
整列队伍加起来就还剩一只完好的眼球。
泥猴子左眼睛因充血而变得发紫,右脚不自然地往后弯曲。
张仓面目被划了一道狰狞地十字,眼珠掉在外面迎风飘荡,已经风干了,左脚同样不自然地往后弯曲。
他们两个相互扶,手里绑着粗绳端头,艰难地向前摸索,引导着队列后一群如行尸一般没有眼珠的士兵。
看到后金的营帐后,领头两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不少看到这副景象的后金汉军每个人都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刘顺从围观的军士里大步冲出,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
“大金。。大金完了。”
张仓在地上含糊地说着什么。
“是谁干的!毛文龙么?他不是在东江吗!”
“是鬼啊!到处都是吃眼珠子的鬼!”
一旁泥猴子在地上大声嚎叫了起来,连带着身后的一排同行之人一起发出含糊地嗓音。
刘顺双手抓着张仓,大吼道:
“你们遇到什么东西了?我炮呢!怎么就剩你们了?”
被切掉一半舌头的张仓听闻,原地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如同被打了马赛克的头部流出各种颜色的奇怪液体。
“完了都完了,都得死都得死,我们完了。”
说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咕噜声,突然间好似噎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身体突然挺直,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当场没了气息。
被面门上的纸条随着身体的倒下被风带起。
张仓头上的纸条上写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刘顺看了不禁眼眶涨红,而后又看到队伍的每个人头上都贴了纸条,于是将所有纸条收集了起来。
“某在官道,静候诸位大驾光临。”
“你们这些给鞑子当狗的,怎么和被扇了的猪一样,那么不经打?”
“叛国投敌,弃国弃家。”
每一张纸条上都写满了不同语气的嘲讽,刘顺看的脑门青筋直跳。
“擂鼓,聚兵!”
声音由于怒极而微微颤抖,刘顺咬牙低吼道。
“将军,那眼前的羊官堡。。”身旁的旗官抱拳问道。
刘顺闭眼思考了片刻,而后说道:“挑选一千精锐甲士,随我出营去把炮抢回来,我倒要去会会这帮山魈。”
而后又指向地上已经发疯了的泥猴子等人。
“把他们全部收拢到我的帐子里,好生照料。”
说罢刘顺对着周围军士大声喊道:“此番出师不利,罪责在我。今日随我去替张仓报仇,夺回火炮,辽南之战我不要一分战利品,全部分给众位!”
话音刚落,周围军士们大声鼓噪了起来。
几通擂鼓后,一支精锐的重甲兵从后金营寨中列队走出,朝着张仓遇袭的方向而去。
“我们还有多少斥候?”刘顺在马上问道。
“回将军,九成的马匹都被征去当了炮车,连带着斥候一起。”
“真是活见了鬼了,这几年征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令全军放慢脚步,缓缓前行,派出步行斥候往前打探。”
陈楚在处理完了炮队之后,带领着教导营远远跟在了俘虏们的后方,在确认后金军再一次分兵后,又连夜率领教导营折了回去。
在官道上的教导营按照陈楚的安排,把所有火器全部做了手脚,而后全体再一次隐入了林中,静待刘顺前来。
“消息已经送达民团,只要我们动手,他们就会跟上。”
风尘仆仆地丁万来到陈楚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炮药安置妥当后,一定要再三检查。”
陈楚不经又嘱咐了几句,这个时代的引火装置原始而简陋,他始终感到惴惴不安。
“营官,那么多火器,难道我们就这样全部扔给二鞑子了吗?”赵福惋惜地说道。
“你拿的动多少?咱就百十号人,扛着这些就是累赘。”
“某只是觉得可惜了,那么好的火器。”
“你说你这个从军几十年的老兵,怎么还抠抠搜搜的。”陈楚复杂地看向赵福。
“咱不是穷怕了么,以前在孙员外家做长工的时候,连手里的箭头都舍不得换。”
陈楚与在场一众教导营军官纷纷扶额汗颜。
“行了,行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你会觉因为火器太多而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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