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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同意他的判断,齐善民激动地噌地站起来。
“未曾想,殿下年纪轻轻,却极富经验与见识,行医之中更具胆识,着实让人钦佩!”
“齐大夫过赞。”
李岐客气了下又道:“既然是鼠疫,最好是从源头找起,寻找解决的线索也能有所预防。”
齐善民立马道:“老夫若是没推论错,这源头应当在城东,白家盐行附近。”
“白家盐行?”杨素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李岐微微皱眉。
难道和他们有关?
从齐善民口中得知消息后,李岐交代杨素在永宁寺帮忙,独自回了知府衙门,不经由间已是夜色浓重。
他找到赵喜年的书房时,捕头正在跟赵喜年汇报事情。
“大人,白家落井下石!居然趁着瘟疫联动其他盐商提高盐价,价格翻了十番!听说白雄风的儿子白世林还在教唆粮商提价。照这样下去,城里的百姓没有病死也要饿死啊!”
见着李岐来了,赵喜年暂时让他先下去,稍后再议论此事。
李朝歌气的拍桌。
“可笑!这白雄风当初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亏得父亲与我有心屡屡将他提拔,怎么就沦落至此,成了个满眼铜臭的奸商恶人!简直是我大夏之耻!”
“人心难测,为这种人气不过不值当。”
听到李朝歌又说漏了嘴自爆身份,李岐迅速安慰了两句,不等赵喜年反应过来就转移了话题。
“今日我与齐大夫确定,此次瘟疫乃是鼠疫,这鼠疫的源头怕是要从城东的白家盐行查起。我回来便是要与你们商议,如何查这白家盐行。”
赵喜年得到呼应般忙道:“适才我与侍郎大人也正在商议此事,侍郎大人查看疫病记录,也怀疑病疫与白家盐行有关。”
李朝歌点头,又跟李岐多说了两句自己的猜想。
“我们先前来饶州城之前,在树林中不是遇到了星渊阁和无影的人么?听他们的意思,就是对饶州城动了手脚。我看,这场疫病就是他们所为!正好,这白雄风也是星渊阁的人!”
这也是李岐在听到齐善民的话后,第一时间想到的。
未想到身处两地,他和李朝歌都能同时查到、想到这些,如此默契让人莫名有了几分愉悦激动。
“而且还有一事。”李朝歌看向赵喜年,“赵大人说罢。”
赵喜年应下。
“我上任饶州知府后,便四处调查有关鸦毒之事,时刻留意白家在饶州的动向。果然查到,这白家有个秘地!”
“白家盐行在城东,盐行之后就是盐仓,盐仓背靠大山,这秘地就藏在这大山之中!经调查,这入口也是在白家盐仓内。”
“我原本还要想法子探入盐仓,不曾想这就爆发了瘟疫,分身乏术。我若是没有猜错,这鸦毒就藏在大山的秘地当中!”
等赵喜年将发现之事一连串说完,李岐隐隐觉得,此次瘟疫跟鸦毒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星渊阁在都城利用改良后的鸦毒,企图控制人心,应当是没有成功,所以使人暴毙而亡。
武家、穆家接连被他们所控,星渊阁便销声匿迹。
既然白雄风来了饶州,星渊阁定是也将阵地搬来了饶州!
盐行、盐仓、鸦毒,还有喜三银口中无影的“故意陷害”,无不在证明着疫病是从何而来。
一切变得清晰起来,李朝歌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派人调查后,得知这盐行出事的人,其实都是时常往盐仓跑腿的人,所以,我们要查的不是白家盐行,而是白家盐仓!”
李岐抿唇:“那我们这就去白家盐仓!”
-
饶州城依山建城,城东的山后就是峭壁江海,藏起一个毒窝说不可能也不可能,说能也能。
夜半三更。
官府的火把涌到了城外的白家盐仓前,打了白家人一个措手不及。
白雄风的儿子白世林紧赶慢赶地跑过来,明显是火急火燎地才从被窝里爬出来,人都是晕的。
他刚稳住身形,就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一指赵喜年。
“赵喜年你是不是疯了?!敢带人来查我们白家盐行?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知府了,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没有陛下的旨意,谁都别想进!”
说着,白世林还甚是轻蔑地睨了眼李岐和李朝歌。
李朝歌抱臂冷笑。
“小小的白家不过做了盐商,这眼睛鼻子竟长到天上去了!别忘了,当初你们白家就是被陛下抄家没产,贬为庶民,此时何敢如此叫嚣?”
被皇帝剥爵降民是白家永远的痛!
李朝歌的话就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白家的痛处还故意搅了两下。
对面的白世林脸都白了。
他咬牙道:“现在我们白家盐行,乃是陛下恩庇!陛下曾下旨,任何人不得擅动我们白家!”
这道旨意就是当初皇贵妃吹耳边风吹来的!
上次在临安查出白家和鸦毒有染,皇帝下令查仓查出大量鸦毒,听江国公说,原本是要解除这道恩庇的,谁知又被皇贵妃给拦下了。
李朝歌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陛下有心体恤,尔等却借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将盐仓当做鸦毒窝点,祸害大夏江山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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