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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笑着问道:“各位这是要走啊?”
李朝歌不客气问:“你是什么人?”
“老朽乃是这肥水村的村长。”老头客气说,“我看几位相貌不俗,不知是打哪儿来的啊?”
李朝歌冷哼一声,“打定山王府来!”
“这是定山王府的三小姐。”
问香一步上前,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定山王府的家主腰牌。
村长和妇人当即脸色大变,一个暗中藏起扳指,一个用衣袖捂紧手腕的金钏。
见状,李朝歌皮笑肉不笑道:“村长,三年了,是不是该交租了?”
村长脸色变了变,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原来是三小姐啊!不是我们不想交租,是这地坏了,我们没有东西交啊……”
李朝歌眸光微沉。
现在演是不是迟了点?
“地坏了那得是寸草不生,可你们自己看看,地里的草怕是都比你祖宗的坟头草都要高了!”
李朝歌不客气地一指包裹村子的土地,他们站在这村路上,都能看见那成片的黄绿草杆,显得冬日更加荒凉。
赤裸裸的证据让村长和年轻妇人垂下了脑袋,眼珠子却是转个不停,想着再编个什么瞎话。
李朝歌却先喝声。
“我看不是地坏了,是你们这人心坏了!就整个大夏来说,你们这地都算是上等肥地,你们不好好务农,整天都在干什么?你们这穿金戴银的,难不成做了匪寇?”
一口大锅扣下来,村长彻底慌了。
“三小姐可不敢乱说啊!我们这都是正儿八经挣钱买的,可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这欠租也不是我们想的,可我们也没种这地,三年来颗粒无收,自然没有粮食可交。”
“没有粮食可以折成银子。”李朝歌冷眼盯他,“这地只要在你们手里,我不管你们种不种,该交的租和税,都得给我交齐了!”
闻听,村长冷下了脸,“三小姐这就不讲道理了,这地我们都没用过!要不您把地收回去,爱谁种谁种。”
话里的威胁之意明显,也就落音的功夫,周围的民户纷纷开了门,走出拿着农具的老头或妇女,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往这边靠拢。
李朝歌和李岐环视众人,发现端倪。
这村子里怎么没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全是老弱妇幼。
李朝歌蔑视众人。
“怎么,你们这是想耍无赖了?你们怕不是忘了,我们定山王府是将门世家!我李朝歌虽是定山王府义女,却也出身淮陵,乃是武会魁首。今日你们若是还了账也就罢了,若是来硬的,也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李朝歌递给李岐一个眼神。
后者无奈一叹。
说好的智取不动武呢?
李岐不是很想被当成个听人使唤的小喽啰,但怕李朝歌冲动出手,还是配合地抬手朝着村长的膝盖一弹。
一道劲风猝不及防地打过去,村长疼得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众人当即大骇。
瞧着李朝歌沉步上前,来不及爬起来的村长忙害怕地大叫。
“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欠多少钱我们都还,都还!”
很快,村口就支了一张木桌。
问香就坐在木桌后面,一户户排着队交钱销账。
李朝歌抱臂站在一旁盯着,确定村子里没有壮劳力后眉头一皱,偏头质问陪同的村长。
“你们村子里的壮丁呢?都死哪儿去了!”
村长忙恭敬道:“回三小姐的话,他们都去给祁家种树了。”
又听到种树,李朝歌眼皮子一跳。
李岐的关注点却不一样,“祁家?哪个祁家?”
“就是徽城城里的那个大户,祁家的老爷子之前还是当官儿的,听说是大理寺卿呢!他们家可有钱了!”村长说的眉飞色舞。
还真是祁弘远!
李岐眉头一皱,暗觉事情不简单,一旁的李朝歌趁空问出自己的疑惑。
“你们这一个个都是靠帮忙种树发了家?这祁家到底种的是什么树?金树啊?”
村长摇了摇头,撇着嘴角表达不满。
“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我家那小子问半天也不蹦一个屁出来。说是祁家管的紧,不让透出半点消息。不过,听说这徽城有几千户都在给他们做事。”
李朝歌眼一沉,“那就是有几千户都把地给荒了?”
话题突然又转回来,村长心虚地笑了笑,还是多说了一句为自己辩护。
“有钱赚,谁还种地啊?再说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也没什么力气种……咳,问香姑娘这是都收完了啊?”
刚起身的问香点了点头。
等她收好银子和账本,李朝歌问了村长他们种树的大概地点,也不多逗留,直接牵着马离开了村子。
出了村,问香好奇:“小姐不去下个村子要账了?”
“治病治根,我们先去看看祁家到底在种什么金树!”
李朝歌一个翻身上马,催马前行。
农乃国本,要是人人都荒地不种,时间长了,他们更加不愿意白白交佃租,到时候还得来要账。
再者,若是严重些,没准儿还会出现粮荒,到时候更难解决。既然他们无意间发现此事,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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