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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把自己便宜给任何一个狗男人!
紧咬下唇忍耐不适,武凤怒瞪李慎,“你快放开我!”
李慎邪魅一笑,“本皇子就大发慈悲,替你解了这毒罢!”
武凤心下警铃大作,挣扎怒吼,“我死也不用你解!”
男人却恍若未闻,抱着她阔步往附近的别苑走去。
……
天光渐暗,袁国侯府的书房灯火明亮。
“爹!”
等了大半日的袁石兰看着袁国侯推门而入,忙迎了上去,憋了一日的惶恐委屈也化作眼泪顺颊而下。
她抓住袁国侯的衣袖道:“爹,你去哪儿了?夫君他出事了!”
袁石兰自小心气高,极少流眼泪。
陡然间见她落泪,袁国侯心肝都跟着一颤,忙扶着她坐下安慰。
“你别急,爹都听说了,这不是去大理寺打探情况了吗?爹就说沈正理他这性子迟早出事,你不信!”
“你看,这就被人算计了吧?诬陷丞相一事,要是往大了论,连你都要折进去!”
这时候了他还在念叨沈正理的不是,袁石兰一口气差点儿没缓上来。
她生气道:“爹!我不是来听你说风凉话的,夫君他到底怎么样了?”
袁国侯也被她的倔脾气给气到了,没好气道:“还能怎么样?连你爹我也没办法!他就等死吧!”
这几日,大理寺卿正亲自查一桩命案,没想到在审问证人期间有了意外收获。
那证人无意间提到,命案前两日,他大晚上去找死者时,路过城外河边,碰巧看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抬着一块儿石碑,把石碑丢进河里。
而那两个人,正是大理寺的两名官差。
大理寺卿敏觉石碑不一般,一问果然是写着“丞相文阁乃奸邪乱纲”的石碑!
那两个官差在杖刑之下招认,是沈正理指使他们干的!
今日,大理寺卿拿着从沈府搜到的字,质询当初沈正理查到的刻碑的大爷。大爷立马说,就是那俩官差带着那幅字找的他!
人证物证俱在,沈正理妖言惑众、陷害丞相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袁石兰听完一颤,不相信地摇头,“那些人一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夫君!”
袁国侯叹气道:“你说陷害就陷害啊?你得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就是白说。沈正理怕是也等不到你找证据了。大理寺卿急着结案,对沈正理用刑逼供,那小子已经不成人样了,就算不认也活不久了。”
“什么?!”袁石兰急忙往外去,“我要去见夫君!”
袁国侯一把拉住她,“他们不会让你见的。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爹这儿,有爹在,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闻听父亲对她的庇佑,袁石兰燃起一丝希望,回身就朝他跪了下去。
“爹,你救救夫君!夫君要是受屈死了,女儿也不想活了,爹!”
说着,她就一下下的磕起头来。
袁国侯一惊,忙去扶她,却被推开。
眼看着闺女的额头磕出血来,他心疼地难以顾及其他,忙答应。
“好好好,爹想办法!爹想办法!”
……
今夜无月,苍穹漆黑寂寥,街巷却热闹非常。
旭日酒楼前门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后门寂静无声却挂着灯笼。
这是给要偷摸来酒楼的人留的门。
李朝歌和李岐下了马车,从后门进入酒楼后院,在跑堂的引领下,不紧不慢地绕过婉转的回廊。
无意间,李朝歌瞥见侧前方的晦暗处,有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很快在跑堂的引领下消失在拐角。
李朝歌低声跟李岐道:“那个好像是袁国侯。”
李岐肯定颔首。
适才他也一眼注意到了。
两人相视一眼,不免沉思。
袁国侯这是来见什么人?
难道跟沈正理有关?
袁国侯被引到雅间前,跑堂的就自觉退下了。
他略有些紧张地左顾右盼一阵,确定安静的廊道没别人,这才紧绷着身子推开了门。
大小适宜的雅间里,珍馐美馔摆了满满的一席,丞相文阁静静地坐在首位。
见袁国侯进来,文阁那张皱纹序布的老脸浮现一丝浅笑。
他起身就客套拱手,“袁兄。不知这是吹了什么风,袁兄竟会邀见文某……”
“我来晚了,先自罚三杯。”
袁国侯僵硬地打断他的话,拿起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三杯,哐哐喝了个干净。
态度很诚恳!
今日之事就好说了!
文阁满意眯眼,慢悠悠地要去拿酒壶给自己斟一杯。
他依旧客套开口:“今日难得跟袁兄同桌共饮……”
“我再来三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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