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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歌却一把将他推开,气恼道:“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
不等李岐回话,李朝歌的质问跟连珠炮似的往外蹦。
“突然间你离开临安干什么?你在杨家旧院跟谁打架了?虚白死了的事儿是不是你说的?你都能回宫找一趟十公主,为什么都不来跟我说一声?是能死吗?你就算不能亲自来,你那些手下都干什么吃的……”
看着她人都没好利索就开始喋喋不休,李岐无奈暗叹,深眸却渐染笑意,满是宠溺。
适才杨素与她对话时,他刚好来了阁楼,在楼下听了个清清楚楚。
从来不知道,还会有一个人这般惦记着他、担心着他。
被他故意掐断的那丝情愫再次肆意生长。
李岐静静瞧着李朝歌横眉怒面的指责,竟入了迷,生出想要一直听下去的心思来。
李朝歌说了半天,见他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登时火冒三丈。
她一指李岐,“你还有脸笑?这段日子我提心吊胆的,你都觉得我是活该是不是?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人可有可无,那咱们不如……唔!”
话说半截,她被李岐猛地拽入怀里,“分道扬镳”四个字硬生生被温热的吻堵了回去。
李朝歌脑袋一蒙,长睫微颤。
思念与情愫翻涌而上,李朝歌情不自禁地环住李岐,认真回应。
情到浓时,李岐倾身将李朝歌压下。
阁楼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文少君和杨氏的声音。
两人陡然清醒,迅速分开。
杨氏一行人跑上楼时,就看见云大夫正要给李朝歌喂汤药。
“朝歌!你终于醒了!”杨氏激动上前,拉住李朝歌的手,“朝歌,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怎么还有点烫?云大夫你快来看看!”
想到适才的意乱情迷,李朝歌心虚到嗓子发干。
不等她胡编,李岐弯眸一笑,云淡风轻道:“老夫人不必担心,这是正常的,稍过片刻便好了。”
杨氏这才放心,拍着李朝歌的手道:“那就好……”
李朝歌讪讪一笑,心虚地瞟了眼满脸淡然的李岐,默默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情况,她怎么像是跟李岐在偷情?!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杨氏确定了李朝歌好转,就带着人离开了。
将丫鬟支去休息,李朝歌这才长吐一口气,脑袋疲惫地垂了下来。
耳边却响起李岐的轻笑声。
她不悦抬眸,“还笑?我刚刚问你的那些,你赶紧如实招来!”
李岐眉头一挑,“遵命。”
这不正经的模样让李朝歌想要骂人,却张不开口,耳根子还在悄然发热。
李岐在床边一坐,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来。
当初在杨家旧院与星渊阁阁主对上,顾及淑妃的性命,他只能同意离开临安。
因料到星渊阁一定会派人盯在定南伯府,他只能去皇宫找万星星,将那般重要的事交给她。
只要有万星星在,李朝歌就不会有事。
为了不让李朝歌再受牵连,他只能暂时忍着不联系她。
这些事,李朝歌后来也大概能猜到,此时好奇发问:“那你离开临安去哪儿了?”
“淮陵。”
李岐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李朝歌惊诧,“你回淮陵干什么?”
“为了三件事。”李岐不紧不慢道,“这第一件,就是想看看虚白死了,四海是否还遵守旧令,信物是否都还有效。我便以虚白之物,召集了四馆八场的家主。”
除了李家和武家家主不在,其他的家主得知李岐的意思后,倒是出奇的激动和忠心,表示坚决听从凤凰玉牌调遣。
猜到李岐将举大事,各家主便写信给各地宗亲,让诸地随时听令。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李朝歌欣慰之余不免疑惑,“李流山是来都了,那武家的家主怎么不在?武梁生呢?”
李岐略一沉眉。
“就在上个月,武梁生染病身亡,其小儿子不知所踪,武家的家主之位便落在了武凤头上。听闻武凤也来了都城。”
听闻武家剧变,李朝歌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眸子。
武梁生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得病而亡?
武家小公子的失踪也太蹊跷了!
这一切,不免让人怀疑那个唯一的得利者——武凤!
曾经那个嘤嘤哭泣的娇柔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蛇蝎心肠?!
李朝歌咬牙道:“武凤当家,可就不一定会听从你的调遣了。而武家在大夏的势力不可小觑,届时要与我们作对,也有我们受的!”
“不错。”李岐点头,“为今之计便是找到武家小公子,帮他夺回家主之位,我已派绿蛇四处搜寻。”
李朝歌沉了沉气,又问:“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回道观修习秘术。
既然星渊阁阁主已经叛变,他日为了夺回烛龙台和星渊阁,便免不了一战。
李岐必须尽快找到秘法,将虚白的功力融合,才有望对抗星渊阁阁主。
他微微一叹,“只不过此事急不得,还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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