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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虚白明明告诉他。
他的生母是淑妃,在生下他的那晚,淑妃因愧疚生了个妖孽,跳井自尽了。
但面对李岐的质疑,皇帝格外肯定,“活着!当然活着!”
陪在身后的福林眸光微闪,低声提醒:“陛下您记错了,淑妃已经去了,如今在皇陵呢。”
“她没死,皇陵里就是她的衣冠冢!”
皇帝猛地怒争起来。
李岐心下一“咯噔”,难道母妃真的还活着?
皇帝拽着他就往外走,“你娘肯定是生气我把你丢了,所以躲着不回来。现下你回来了,我们这就去祭祖让你归宗,昭告天下!你娘一高兴,就回来团聚了!”
整个朝堂的官员都慌了,不约而同地倾身警戒,做好了拦住皇帝出殿的准备。
见他如此说风就是雨,李岐又怀疑地皱起眉头。
皇帝疯疯癫癫的,让人实在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但无论如何,他决不能让母妃背着诞下妖孽的恶名冤死!
他刚想拉住皇帝,文阁已经站出来阻拦劝谏。
“陛下,祭祖之事自有制法,急不得这一时!更何况,太岁石总归有个处置才是。”
前面的那句皇帝还觉得有道理。
听到后面这句,他不耐烦地一瞪眼,“就那块儿破石头,找个人去砸了!”
“不能砸。”李岐先文阁一步开了口。
莫说文阁了,江崇都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哪有人故意引火烧身的?
李岐不以为意道:“太岁警言,若是毁了,没准儿会遭天谴的!”
不明就里的李建业皱眉出列,“四弟,这太岁石定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是有人要借着天意害你!”
皇帝和江崇齐齐附和,说李建业说的对。
李岐却故作疑惑,“那虚白的话怎么就值得信呢?他说我是妖孽,我就得一出生被带走,流落民间二十载,不得认祖归宗,母亲也因妖孽之言坠井而亡。或许虚白也是受人指使的呢?”
一时间,偌大的光德殿静止了似的。
众人方才明了。
他这是要算旧账了!
文阁自然也想到了,李岐是想追究前尘往事,洗清妖孽污名,从此彻底翻身。
不过,他居然用这么蠢的话术,能成功算怪了!
文阁顺势而上,故作恍然地附和,“陛下,四皇子说的有理啊!怎么会有人敢假借天意陷害皇子?他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没错。”李岐肯定一句,“既然是天定的妖孽,就绝不能姑息,我愿意为了大夏百姓牺牲。丞相大人,不知道一般要怎么处置妖孽呢?”
皇帝和江崇都傻了。
这孩子是不是太缺心眼儿了?
文阁直了直脊背道:“一般就是火烧祭天。”
李岐“哦”了声,扭头就恳求皇帝道:“还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绑了我与丞相,将我们烧了祭天。”
没想到有傻子竟然如此“深明大义”地要求自裁,文阁忍不住露出讥讽之意,但勾起唇角的那刻,笑容突然凝滞。
他说的是“我们”?!
文阁备觉无理,“我为何要与你一起?”
等满朝文武的好奇心都被他给吊起来了,李岐这才一脸无辜,将城外河里捞出石碑的事儿说了。
这一出引得满朝惊讶低呼。
李岐故意反问:“丞相大人,祸乱朝纲的奸邪难道不算妖孽吗?”
文阁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陛下明鉴,臣一心为了大夏鞠躬尽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可能是祸乱朝纲的奸邪呢?”
终于明白李岐要干什么,江崇忙跟上节奏,啧声道:“老文啊,可石碑上就是那么写的啊!”
冷汗阵阵的文阁忙反驳,“那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陷害老臣啊陛下!”
李岐摇头道:“怎么会有人敢假借天意陷害丞相大人呢?他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这句熟悉的话刚刚才说过,都还热乎的。
文阁哑言之际,回过味来,立时睨向李岐,见他眉眼隐隐显露满意之色,霍然明白。
那个石碑一定是李岐搞的!
如今两人成了一根线上的蚂蚱,说太岁石得信,那石碑也得信,他这个祸乱朝纲的奸邪得给李岐这个妖孽陪葬!
李岐这厮可真是下了一步好棋!
即便再有不甘,文阁此刻也只能忍着,暂时认输。
他苦巴巴地盯向皇帝:“陛下,老臣绝对是赤诚一片啊!”
见状,皇帝哈哈笑了起来,像个顽童在笑一个傻里傻气的人。
“朕就说,那些石碑、太岁石都是假的,没必要当真!”
文阁忙附和,“陛下英明!”
一旁,江崇又搭话,“陛下,既然这些都是假的,那就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胆敢陷害皇子、丞相,定然不是平凡人等,只怕会威胁江山社稷,还是要明察啊!”
李岐紧跟着严肃说:“那虚白之言也要查个清楚,若他真是受人指使,那我与母亲便是受了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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