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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目无神地冷笑了两声,倔强抬眼。
夏菊看了看武凤,又看向李朝歌:“真是辛苦小姐了,这么费尽心思的算计。”
这时,武凤才幡然醒悟,她揪住李朝歌的衣袖:“所以这令牌是假的?令牌在你二叔公的坟里什么的也都是假的?”
“嗯,都是假的。”李朝歌爽快承认。
武凤一指始终闭目休养的云连,“她都知道?”
见她一副被背叛了的惊恐样子,李朝歌连忙解释道:“夏菊对你来说意义非同一般,在未确定真相之前,我怕你伤心,这才没告诉你。”
闻听她的顾虑,武凤也不好多责怪,只是不满地咬紧了下唇,“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要先告诉我!”
“好。”李朝歌立马应下,扭头又沉声质问夏菊,“夏菊,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菊咬了咬牙,“我没和李青平勾结!”
李朝歌皱眉:“事到如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宝,你别生气!”武凤出声安抚,眼里还含着泪,“是我管教不严,让夏菊做出这种卖主求荣的事,这件事不如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瞧她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还强撑担责,李朝歌心中不忍,无奈道:“好罢。”
一行人回了小院,李朝歌将夏菊扔到了柴房,留武凤一人在里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关上柴房门,她跟云连一同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
下刻,屋里就传来武凤的啜泣声:“夏菊,你要真当我是主子,那你就招了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帮李青平做了多少事?”
夏菊的嗓音喑哑:“小姐,你别逼我了!我求求你了!”
一时间,哭声夹杂着争吵声,李朝歌听得脑壳疼,恨不能直接给夏菊上军法!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时,问香闻声过来,皱眉问:“小姐,夏菊真是李青平的人吗?”
李朝歌颔首:“人赃并获。”
“怎么会这样?”问香不敢置信地颤了下,扶着桌子缓缓坐下,“夏菊明明是个忠心的不能再忠心的丫头,对小姐你也跟亲主子一般。”
“小问香,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朝歌淡声开口,情绪莫辨。
不愿相信眼前事实,问香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还在回忆夏菊的好:“我们到这儿以后,我这副病样子什么都干不了,都是她忙前忙后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柴房,“夏菊知道小姐每日愁苦奔波,担心小姐睡不好,就去李家骗了小姐最喜欢的丁香回来,做成香丸,说你肯定喜欢……”
李朝歌惊诧。
刚刚她泡药浴时,夏菊就是燃的丁香。
意识到什么,李朝歌猛地站了起来:“她什么时候去李家了?”
见李朝歌突然激动,问香愣了下才道:“就是昨日她进城采买时去的,骗李青平说是武二小姐要你之前种的丁香,李青平看在武家的面子上,让她摘了些回来。”
李朝歌眉头紧皱,低声喃喃:“那刚刚她为什么不解释是去拿丁香……”
她扭头看向云连,对方也陷入了沉思。
忽地,她又想起昨日在坟地,李青平那得意的样子,说着“不用眼线我也能知道令牌所在”那种话。
看来还要再找夏菊问清楚!
李朝歌抬脚就往柴房走,还未到门口就听见武凤一声惊恐的尖叫:“夏菊,你干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李朝歌踹开了门。
夏菊瞪大了双眼,一张清秀的小脸痛苦的扭曲着,乌血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这模样分明是服了毒!
武凤扶着她手忙脚乱的大喊:“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身边一阵风过,云连已经先李朝歌一步进了屋。
云连抓住夏菊的手腕一搭脉,在武凤眼巴巴的眼神里无奈道:“此毒剧烈,已入她五脏六腑,我也救不了。”
闻听,夏菊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震惊,血和泪混杂着从眼角流下。
李朝歌忙跑过去,抓住夏菊道:“夏菊,快,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
“小……”夏菊凄楚地看向武凤,血泪不断,竭尽全力道,“小姐,你好、好……”
话未说完,手便无力垂下。
武凤瞳孔剧烈颤动着,不敢置信地摇晃着夏菊,声泪俱下:“夏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我又不会怪你……你别死好不好?我原谅你了……”
“不管你干了什么,我都原谅你……”
武凤承受不住地将脑袋埋进夏菊的怀里,卑微地缩成了一团,“没有你,我以后要怎么过啊,夏菊……”
她的哭声被闷在怀里,却撕心裂肺的令人难受。
李朝歌缓缓起身,默默深呼吸了下,却是不理解。
夏菊临死都想让武凤好好的,她如此记挂着武凤,可见忠心。
李青平到底是用什么威胁她叛变的呢?
难道夏菊的真心是真,叛变也是真?
可以为了自己好眠,去李府拿丁香做香丸,也可以为了完成任务,给她在丁香里下迷药……人性果真如此复杂吗?
李朝歌心下怅然,听得武凤没力气再哭了,这才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阿凤,节哀顺变罢。”
许久,武凤才哑着嗓子颤声道:“宝,我……我想把夏菊带回去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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