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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凤由夏菊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昨晚上下山的时候,武凤不小心扭了脚,李朝歌就让一直留在院子照顾她们的夏菊回武家了。
看样子,武凤的腿脚还没好利索。
李朝歌注意到夏菊扶着武凤的右手,手背上有条醒目的抓痕,指甲也染着新鲜的橘色。
谁料,武凤提着裙角到身边时,她右手的手背上,竟也有三道抓痕!
不是吧!
等武凤在身边坐下,李朝歌才关心的问:“你这手怎么回事?”
武凤不满地瞧了夏菊一眼,“还不是夏菊?她没把窗户关好。我晚上睡得正好,一只野猫钻进来把我给挠了。等夏菊进来帮我抓猫,把她也给挠了。”
李朝歌眸光微沉。
昨晚上她抓了黑衣人,今天她们就被猫抓了,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宝,你怎么了?”武凤担心蹙眉。
见李朝歌回神,武凤又问:“你不是说今早要去找我爹吗?怎么一直没去啊?”
李朝歌叹了一口气:“莺莺病了,我不放心。”
“什么?”武凤惊大了杏眸,刚想吩咐夏菊去找大夫,就想起这院里就有个神医,只好关心一句,“莺莺怎么样了?”
李朝歌简单道:“刚吃了药,睡了,问香看着呢。”
武凤放下心,又催促:“那我在这儿看着,你拿着令牌赶紧去找三馆八场……”
“不急。”李朝歌打断她的话,看了看天色说,“都这个时候了,我先把药浴给泡了吧。”
武凤疑惑:“药浴?”
李朝歌解释:“今早上云连给我新加的,说是可以促进身体恢复。”
说罢,她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不好意思地看向夏菊,“问香照顾莺莺着呢,得麻烦夏菊你帮忙弄浴水了。”
夏菊忙应:“好!”
见李朝歌径直去了主屋,武凤疑惑地微微偏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
李家祠堂。
“你个兔崽子!那可是你亲爷爷!你竟然敢扒了他的坟!”
“今日我就要替你爷爷打死你这个不孝孙!”
李四叔的怒吼连紧闭的门板都挡不住,紧接着便是一下下响亮的鞭笞声!
祠堂内,烛光将一排排李家牌位照的清清楚楚,最下面的最后一个,上面赫然写着李江寻的名字。
李青平整张脸被纱布缠裹的只露出眼口鼻,光着上半身跪在牌位前,后背被荆鞭打的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他咬牙瞪眼,任由李四叔如何鞭打,也不哼出一声。
见他如此不服气,李四叔铆足了劲儿就是一鞭:“老子打死你个兔崽子!”
“啪!”的一声!
李青平再也受不住,摔趴在地。
在座族人微微皱眉,并未说话,坐在末位的李长源悄然勾唇。
李四叔踉跄了下,喘着气儿大骂:“我们李家怎么出了你这个畜生!当初就不该把你和你爹领回来,你还是跟着你爹一块儿滚出李家罢!”
听见这话,李青平才终于有了反应,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想赶我?你敢吗?”
为何不敢?
李青平如此有恃无恐,莫非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筹码?
在族人讶异的目光下,李青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鲜血顺着他的后背点点滴下。
他扫视众人,轻笑道:“大伯公临终前,交给我一本手记,里面记着他与诸位叔公的兄弟之事,其中一页是……”
在场几位长者一听立马脸色大变,就连李四叔也紧了紧手中的长鞭。
李青平一字一句的背着手记上的内容:“万春十五年冬,二弟媳产子,有方士登门……”
“贤侄孙!”李三叔霍然站起打断了李青平的话,顺势给了李四叔一个眼神。
李四叔默不作声地坐回了座位。
见状,李长源脸上的笑意淡去,眉头微锁。
李三叔和蔼的笑了笑:“手记是大哥的私物,还是不要公之于众的好。适才你四叔公也是痛心疾首,那毕竟是你亲爷爷的坟……”
见他留了话头,故意给解释的机会,李青平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本不想暴露自己偷了李老太爷手记的事,就是担心会被这些老家伙们使阴招针对。
但如今没办法,再不亮出来,他可就要被赶出李家了!
他沉了沉气,道:“我已经解释过了,是那李朝歌故意陷害,用家主令牌做威胁,我才出此下策。”
话落,他盯向坐在最后面的李长源。
李长源忙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又是我那个不孝女!唉!我真是愧对先人啊!”
见状,李三叔颔首道:“看来李朝歌是要与我们李家作对到底了,只不过我们也没证据能抓了她,她身边还有神医高手护着,往后诸位还是自求小心罢。”
他又意味深长地看向李青平:“贤侄孙,掘坟一事老四已经惩罚了你,想必你也知错了,我们也不再追究。只不过……”
李三叔顿了下:“华阴枪是比武大会的彩头,已经宣之于众。要是找不到,到时候我们李家就是言而无信,无法向整个淮陵交代。”
李青平冷哼一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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