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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下真的怒了,扭过头想与萧矜好好说道一番,结果发现萧矜已经不在那处,换了个位置去了斜前方。
蒋宿顿时二丈摸不清头脑,他分明是感觉到有人砸他的,不是萧矜还能谁
他踮着脚往后巡视了几圈,没看到一个熟悉面孔,结果又是一个石子砸在脑门上,他当即勃然大怒,捂着脑门怒而抬头,寻思是谁那么不长眼,逮着他欺负。
结果这么一抬头,就看到二楼的栏杆处,站着两个人。
一人趴在栏杆上,手里随意地颠着手中的石子,那正是方才砸他的罪魁祸首,但他脸上戴着面具瞧不出真容,与蒋宿对上视线之后也丝毫没有被逮到的心虚,反而是露出个笑容来,对他招手。
蒋宿刚想骂他,眸光一瞥,就看到那人旁边站着的竟然是梁春堰。
梁春堰反身靠在栏杆上偏着头看他,手里慢慢转着面具。
人前见到蒋宿的时候,他脸上总是挂着温柔和善的笑,但是一到了人后,那张脸就很是淡漠,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
蒋宿吓一大跳,脸色剧变,只觉得他是撞了鬼。
这会儿也没什么被砸的怨气了,甚至想装瞎子,将头扭回去,装作没看见这俩人。
但梁春堰没给他机会,冲他招了两下手,示意他上楼。
蒋宿岂敢不从,转头看了眼萧矜,便从人群中横过,到了楼梯处往上,来到了梁春堰与吴成运面前。
梁春堰十分客气,说道“借一步说话。”
蒋宿想回一句能不能不说,但没有那个胆量。
三人随便去了二楼的一个上了锁的房间之中。那门锁在梁春堰的手里跟棉花似的,蒋宿见他好像就是轻轻一摸,锁就断开了。
进去之后反手关上门,吴成运摘下面具,点了屋中的灯。
外头还是喧闹的,只是到底隔了一扇门,那些吵闹的声音被降了许多,显得屋子里颇为安静。
吴成运不坐椅子,翻身上了桌子盘腿而坐,见蒋宿缩着脑袋的样子有些滑稽,就道“别紧张,我们若是要杀你,不会选在人那么多,且你又在萧矜身边的情况下对你下手,否则事情不好处理。”
蒋宿讪笑道“哪能呢,二位一看面相就是大好人来着,不可能会乱杀无辜。”
这马屁拍了等于没拍,两个人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梁春堰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家养狗吗”
蒋宿愣了一下,说“没有。”
梁春堰道“上回说你若是将我的身份泄露出去,我就将你蒋家上下屠尽,连狗都不放过,但你家若是没有养狗,岂非我食言改日我就送你一条。”
“这不用了吧。”蒋宿有气无力道。
梁春堰道“我从不食言。”
吴成运翻了个白眼,暗道难怪他方才让自己去找条带崽的母狗,原来是要送给这小子。
一个要求,折腾两个人,心眼是真坏。
蒋宿摸了摸后脖子,没再吭声。
眼前这两个人是实打实的杀人不眨眼,且看起来又喜怒无常,谁知道会不会哪一句话惹了他们不开心,悄无声息就给他抹了脖子。
一时间他又埋怨起乔百廉来,心说乔院长这到底是上了年纪,眼神不好使了,统共就招了三个寒门学子,其中两个是大坏种。
梁春堰像是说完了正事,而后随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到蒋宿面前,说道“把这个转交给萧矜。”
蒋宿看着信封,方才还软趴趴的眼神顿时一厉,颤声问“这是什么你们是不是在信里撒了什么毒,等萧哥一打开信就将他毒死,还想嫁祸于我我绝不可能帮你做此事”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要杀就杀吧,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根本不怕”
梁春堰冷漠地看着他,听他胡乱背了一通诗词之后,才说道“这是萧矜正在查的事。”
蒋宿瞪着双眼,一脸凶猛,“我看起来很好骗”
“嘿,你小子。”吴成运笑了,在旁边补了一句,“看起来倒是挺欠揍的。”
梁春堰道“里面写着秦兰兰的死因,还有叶家对秦兰兰出手的原因。”
蒋宿多少知道萧矜最近几日都在忙此事,但他丝毫帮不上忙,也就偶尔问上两句,萧矜不会说太多,但若是查到了也会告诉他。
没想到梁春堰会递来这么个东西。
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接下,但以防万一他将身子扭过去快速拆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信抽出来抖了抖,确认没有藏什么粉末毒之后,才又将信放回去,有些尴尬地看向梁春堰。
“我打小就比较细心。”蒋宿为自己辩解。
“那你一定很讨姑娘家欢心。”吴成运笑着往他心窝上戳刀子,“你若是去猜灯入赘的话,一定不会被护卫扔出门外吧”
蒋宿暗骂一声,这两个混球。
他揣着信出了门,往楼下去,与此同时陆书瑾也将二十盏灯全部解完。
中年男子问道“公子好才识,若再解一灯便有了迎娶我家小姐的机会,可还要继续”
大多数男子参与猜灯谜,都是奔着这美貌的姑娘而来,否则也不会交十两银子做这闲事。
陆书瑾却摇摇头,说道“在下不才,能猜中二十盏灯已是侥幸,不敢再求。”
话一出,台底下一片扫兴的吁叹,似乎在不满陆书瑾的半途而废。而那姑娘和中年男子的表情也登时挂不住,变得难看起来。
“公子”姑娘的双眸如含秋水,盈盈看向陆书瑾,“可愿意为冬儿一试”
陆书瑾顿了顿,继而拱手作揖,十分客气有礼道“姑娘品貌端庄,知书达理,鲜花当配绿叶,在下实在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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