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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威蹙眉询问“这种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日晚上。”
“那地里的小麦是何时出现问题”
“昨天。”
庄上的也是在昨日,时间吻合。
宋威心头发紧“可否带我们去地里看看”
村长自然无有不可。宋威又瞧李承乾,见李承乾无异议,一行人起身前往,来到田间,果见地里的麦苗都恹恹的,叶茎之上全是斑点。
宋威心情沉重“形状颜色与庄上的土豆一致,基本可以判断为同种病害。”
有围观村民听闻,甚是惊讶“庄上的作物也有病害是旁边庄子吗听说那是中山王的庄子。”
“什么中山王的庄子,那是秦王妃的庄子,给予中山王使用罢了。”
“那不一样嘛。那这几个人莫非”
“若中山王庄子上也如此,那是不是代表不是咱们村风水的问题总不能中山王的组行子风水也有问题吧。”
这边议论纷纷,那厢,派去取水的人已然回来。
“宋庄头,办好了。一共取了三罐,按你说的,分不同流段。这罐是从山上取的,这罐是河边取的,这罐是老乡家中储水缸里取的。”
议论声顿停,片刻后,有人反应过来,急切问“什么意思是说水有问题吗”
“什么水有问题大伙儿这两天上吐下泻是水的原因田地的麦子全遭了殃也是水的原因”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陷入恐慌。
水,那可是水啊。是日常生活不可或缺之物。他们住在这里,不论洗衣做饭,浇灌农田,用的全是这些水。
有人倏忽回神“我我娘刚去溪边打水回家烧饭。”
“我也是。我灶上还煨着汤呢。”
“不行,我得回家告诉我娘。我娘身子刚好,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村长大骇“小郎君,宋庄头,真的是水的问题吗我们世世代代住在这里,世世代代用的这处水流,这么多年从未有此等情况,怎会怎会呢是不是搞错了”
宋威将孟海的情况简单告知,言道“我们也只是怀疑,暂时并不确定是否乃水源之故,还需进一步调查。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可能性极大。为了以防万一,还请村长通知全村,尽量先不要取用东流的水,有需要先去西流打。虽远了些,至少安全。”
村长连连应是。村民们也知其中利害,各个眉头深锁。
去西流打,说得容易,此去西流可不近,几日还行,长此以往,如何能成。况且东流一直存在,总有水流经过庄稼地。便是日常饮用辛苦些,农田呢难道就这么毁了
众人心焦如焚,愁云惨淡,却又无可奈何。
李承乾见此,也不太好受,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若问题不解决,说什么都没用,只能闷闷低着头,任由宋威与村长告辞。
转身回程,自村尾走至村口,一路行人匆匆,看尽村民百态。
“啥,菜不能吃我都做好了,那怎么办”
“不行,这汤不能倒,好容易吃次肉呢。乖孙已经三个月没尝肉了,我今儿刚去城里买的肉怎么就不能吃了。这都是银钱啊。”
“我的老天爷啊,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水不能用,地怎么办,粮食怎么办我们怎么活啊”
有人哭天抢地,有人默然哀泣。
李承乾心情更为沉重了。
砰,迎面撞来一人。
醉冬慌忙扶了把李承乾“小郎君。”
李承乾站稳抬头,发现面前是位老丈,已然耄耋之年,须发斑白,可精神还算矍铄。大约是因为撞击的力道,身形略有摇晃,被随后赶来的中年汉子撑住。
汉子看到李承乾,连连道歉“小郎君,对不住。这是我表叔公,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撞到了您,不是故意的。您别见怪。我给你赔罪。”
李承乾摆摆手“没关系,是我低着头想事情没注意,不是他的问题,该我说对不起。”
老丈似乎没想到他会这般话,神色微顿,挑眉看着他“你这娃娃还挺讲道理。”
李承乾他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吗
中年汉子紧紧扯住老丈,小声耳语“表叔公,这可不是什么小娃娃,他是贵人,是中山王。你别乱说话。”
“哦。”旁人若忽而听闻李承乾的身份,多会惊讶,油然而生对上位者皇权者的敬重与畏惧,甚至会因自己先前的“无礼”而感到
惶恐,可老丈并无,他神态自若,只轻轻应了一声,仍旧笑眯眯打量李承乾,片刻后说,“中山王也是个小娃娃呢。小娃娃长得真俊。”
李承乾
汉子骇然,怕他再说出更无礼的话来,忙将他拉到一边给李承乾让路“贵人请走。”
待李承乾等人擦身而过。
汉子松了口气,转头又开始叮嘱“表叔公,你怎么能那般同贵人说话呢。贵人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若碰上个脾气暴的怎生是好你这么大年纪了乱跑什么,可让我好找。你去哪儿了,快随我回去。”
老丈摇了摇手中的葫芦。
汉子蹙眉“你打酒去了这附近还有打酒的”
“不是酒,溪边灌了壶水。”说着便仰头去饮,汉子唬了一跳,忙伸手夺过他的葫芦,“这水不能喝。表叔公,这水有问题。你也知道村子里这两天许多人在闹肚子,地里的麦子全恹了。今儿贵人前来,说怕是水源造成的。”
老丈不理,想将葫芦抢回来,汉子死死护在怀里“表叔公,你别不听劝。总之这水不能喝。”
“磨磨唧唧,哪那么多话。这是山上留下来的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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