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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安零谨的莽撞无脑不同,简栎是个会看脸色的人,听到慕容桐这带着威胁的话,他一把拽回安零谨,连忙陪笑:“抱歉,是我们冒犯了。”
说完,他就拉着安零谨回到二楼的雅座上坐下。
何所终看着那两个人,只觉得晦气,哼了一声,转身去了穿林轩。
慕容桐跟在他身后,脸色也不太好看。
坐进穿林轩,何所终立马拍桌子:“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嚣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居然敢打听雨楼三楼的主意!”
在杭城混迹这么些年,他还没见过谁敢这么顶撞他们这些青门的当家。
见伴侣被气得不轻,慕容桐也觉得头疼:“尤其是那个安零谨,感觉他是故意这么说话的。”
“何止啊,没看见他那眼神,再说下去恐怕都敢跟我们打起来。”何所终把桌子捶得哐哐作响。
“好了好了,别敲了。”慕容桐无奈地阻止何所终。
虽然听雨楼包间隔音好,无论这家伙闹出什么动静,只要门一关,就听不见,但何所终这么敲,迟早要把桌子捶烂,到时候还免不了要赔钱。
说不定回去还要挨花儿骂一顿。
何所终又敲了好几下,才停下手。他盯着自己因为敲桌子而变得通红的手,依旧不解气。
“手疼不疼?”这时候慕容桐爷顾不上关心桌子的安危了,凑上去就把何所终的手握住,轻轻揉着。
“不疼,”何所终气得都已经忘记了疼痛,现在他满脑子只有那两个毫无规矩的吸血鬼猎人,“我真想杀了他们。”
“不急,迟早的事。”慕容桐淡淡说道。
因为这个小插曲,俩人心情都被消磨了大半,这顿饭吃得不算愉快,匆匆吃完,俩人又想起老大和花儿还没吃,于是给他们打包了一些饭菜,就回去了。
何所终是急着走的那个,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可不想看见那两个晦气玩意儿。”
因为这句话,慕容桐笑了一路。
回去之后,何所终就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全都告诉了泯魂北里和花祭。
这事发生在花祭的地盘上,有点严重,再加上她的伤已经好了,他们没必要再瞒着她。
听完,花祭倒没何所终那么生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才缓缓开口:“就应该让他们上去。”
何所终顿了一下,似有不解地看了眼花祭。
花祭又道:“只要他们敢上,你们不就有理由揍他们一顿了吗?”
事情从头到尾听下来,她都能感觉得到何所终气得不行,生气的原因无非就是没法儿发泄出来。
闻言,何所终更懊恼了,拍了一下慕容桐的大腿,恍然大悟道:“对哦,早知道我就应该晚点进去,进去就直接打起来!”
慕容桐吃痛地嘶了一声,却不敢说话。
花祭乐得不行,挑着眉冲何所终道:“下次放机灵点儿,笨死了。”
语气有点宠溺,泯魂北里听了有点吃醋。
何所终观察到老大脸上表情的微妙变化,瞬间毛骨悚然,有些害怕地讪讪一笑,提醒了一句花祭:“花儿姐,你可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承受不住。”
他承受不住,也怕自己没命承受。
花祭刚想骂何所终什么臭毛病,抬头一看,发现这家伙的目光落在她身侧。
顺着何所终的视线一转头,花祭才发现原来是泯魂北里在作妖。
他就那么盯着何所终,眼光好像能冒火星子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天大的仇敌。
“你干什么?”花祭戳了戳他。
泯魂北里哼了一声,看上去不太高兴:“没什么。”
慕容桐抬起眼皮,多管闲事地插了句嘴:“他吃醋了。”
花祭不明所以,一脸困惑地盯着自家这位看,好声好气询问:“这也能吃醋?”
泯魂北里跟花祭对视了一眼,两条胳膊交叉在胸前,并不想说话。
花祭又气又好笑,看着泯魂北里这样儿,突然觉得他莫名可爱,于是实在没忍住,低头笑了两声。
泯魂北里的脸更黑了,不悦地问她:“好笑吗?”
“好笑。”花祭诚实回答。
泯魂北里烦躁得吃不下饭,把筷子往餐桌上一撂,别过头独自生闷气去了。
“你吃不吃?”花祭用尽最后的耐心问了一句。
她才懒得惯着他,问他还吃不吃已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泯魂北里依旧不吭声,刚放下的筷子又不情不愿地拿起来,闷着脾气继续吃饭。
难得看到老大这副吃瘪的模样,慕容桐何所终俩人都乐得不行,想放声笑出来却又害怕被揍,硬生生憋了老半天。
吃完饭,花祭实在看不下去,凑过去十分别扭地哄人:“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
泯魂北里直接就被气笑了:“你这是在哄我?”
花祭一愣:“不……不像吗?”
何所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花儿姐,怎么说咱们这几位也算是会哄人的了,跟我们混在一起这么些年,耳濡目染这个词在在你身上是一点没体现啊。”
花祭被说得脸发烫,抬头剜了一眼何所终,脸色跟着冷下来。
慕容桐啧了一声,立即冲何所终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胡说八道,然后转移话题:“花儿姐,我看你手腕还有点红,脖子上也……要不要擦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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