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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她意识都渐渐模糊,迷迷蒙蒙之间只感觉自己左手中指被套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滚烫的皮肤触碰到冰冷的物品,弄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还没等她看清,手指就被人握住,指缝也被男人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穿进来紧紧扣住。
泯魂北里哑着声音哄她。
两枚黑色的戒指在黑暗里泛着光,贴在一起好久好久。
天边刚要亮起鱼肚白的时候,花祭终于晕了过去。
泯魂北里心疼地吻了吻她还冒着薄汗的额头,抱她去浴室清洗。
把人放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他又将床上凌乱的床单扯下来,重新换上一张干净的。
花祭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抱得浑身发烫,下意识就想挣扎。
泯魂北里比她醒得早,见她一动,便赶紧低头问:“醒了?疼吗?难受吗?”
花祭嘴巴干得厉害,一时半会儿不想说话,只是这么睡眼朦胧地望着他。
泯魂北里秒懂她的意思,从床头柜上端了杯水递给她。
躺在床上实在没法,花祭又只好坐起来一点。刚才躺着不动还好,现在这么一动,她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骨头跟要散架似的。
“嘶——”她没忍住倒抽了一口气。
泯魂北里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喝水。
喝完半杯水,花祭才缓过气来,开口发现自己嗓音全哑:“什么时候——”
她自己吓了一跳,话说到一半就闭了嘴,脑海中浮现出让自己声音变成这样的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泯魂北里知道她想问什么,立刻回答她道:“三点了。”
花祭皱眉:“半夜三点?”
“下午三点……”泯魂北里说着说着,语气有点愧疚。
花祭瞪了他一眼,尽管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也依旧要骂:“畜生。”
虽然一开始的的确确是她勾的火,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在这种事情上会这么……畜生。
整整一夜,他怎么敢的啊?
重新躺回床上缓了会儿神,花祭感觉自己的身体烫得有些不正常。
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泯魂北里把她抱得太紧,热的,但现在明明他没碰她,却也还是烫。
躺得太久有些不舒服,泯魂北里靠在床头上坐着陪她,但很快,他也发现了花祭脸上的红晕不对劲。
虽然很像,但他能肯定,那不是做了亲密事后的红。他伸手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烫得他皱眉:“发烧了。”
花祭简直不敢相信:“什么?”
泯魂北里躺下来抱抱她,又亲了亲,自责道:“都是我的错,你先躺着,我去找老五。”
说完,他又想起来什么,下床穿好衣服,又给花祭从地毯上找到昨夜她穿的那条睡裙,给她穿上。
起初花祭还死活不肯让他帮自己穿衣服,后来又试着动弹了两下,实在没力气,于是作罢,闭着眼红着脸由他去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他终于出房间去找慕容桐。
“老五,老五……”泯魂北里人还没到楼下,慕容桐就听见了声儿。
慕容桐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一眼从楼梯上下来的人,一脸嫌弃道:“叫魂儿呢?”
泯魂北里走过去拽起他就往楼上赶:“花儿发烧了,你快去看看。”
“发烧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着凉了吗?”慕容桐不解,指责道,“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们,睡觉的时候记得关窗,最近雨大风大的,你就是不听,你身体好,但花儿身体弱,你怎么——”
“啧,少说两句,不是你说的这么一回事儿。”泯魂北里被慕容桐念叨得不耐烦,出声打断他。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桐总感觉此刻的老大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直觉。
直到他来到老大房里,看到床上的花祭烧得满脸通红,一条布满青紫痕迹的胳膊从床边自然垂落下来时,他才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
他转头就骂:“你家暴啊?”
虽然花儿身上那些痕迹很暧昧,但还是阻止不了这么骂老大。
泯魂北里无可奈何:“我像是敢家暴的人吗?”
慕容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看上去像是被家暴的那个。”
泯魂北里懒得跟他扯这些没用的废话,把人往床边推了推后,催促道:“赶紧看看,她都烧迷糊了。”
慕容桐冷笑:“你还知道她都烧迷糊了?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我真不是故意的。”泯魂北里小声为自己辩解,看上去却莫名心虚。
“多久?”慕容桐含糊地问了一句。
泯魂北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慕容桐在问什么。
犹豫之下,他轻咳了两声,老实作答:“一晚上。”
“整整一晚上?”慕容桐简直震惊,甚至一度怀疑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泯魂北里点头:“嗯。”
慕容桐立即用一种看畜生的眼神看着他老大,瞪着他压低声音骂道:“你知不知道花儿的身体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说过。”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慕容桐骂完最后一句,转身去给花祭把脉看病。
结果不出他所料,花祭发烧就是因为泯魂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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