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 我爸是韩馥  三国:我在汉末搞化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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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超浑身发凉地又看了一眼信的结尾,没看错,的确写的是“颍川韩馥”。

    不由得苦笑“我就知道,天底下没那么好的事情,家里的确是富n代,可有个坑儿子的爹啊。韩馥啊……好像东汉只有一个韩馥吧,就是那个官至冀州牧,在厕所用刻刀自杀的那个。”

    韩超仔细观察了观察这个便宜来的父亲,留着一把小胡子,不太好辨认究竟有多大岁数,不过从浓密黝黑的程度来看,还年轻,三十左右。

    还好还好,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但韩馥自杀的时候大概五十岁(笔者的设定),还有时间逆天改命。随后韩超想到“说起来史书记载,袁绍手底下的朱汉因为私仇用铁锤敲断了韩馥长子的双腿,那个被敲断腿的可怜人不会就是自己吧?”

    韩超随后又感到庆幸,自己虽然学的理工科,但《三国志》《后汉书》可是自己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看了,看了二十多年,翻来覆去看了不知多少遍,改变一下自己会被敲断腿的未来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这时,韩馥已经把竹简卷起,收在了一个布袋子里,放在了桌边,站起来脱去外衣之后顺手抱起还在桌子上胡思乱想的韩超,韩超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和爸爸睡?不不不,我要和妈妈睡。”然而韩超并没有拒绝被韩馥抱着睡的能力,虽然无奈,但架不住一天的疲劳,最终还是伴着韩馥的体味和呼噜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韩超一觉睡到了快中午,起床后韩超给自己定了第一个目标,先学会说东汉时期的汉语,虽然韩超上一世英语学的也不怎么样(毕竟那时候有翻译跟着),但也知道学习语言最重要的就是多听多练。韩超依旧是靠踹门让人打开了屋门,出了屋门,一眼就看到了昨天指着自己说自己是傻子的那个姑娘,那姑娘正在院子里扫地,韩超眼珠一转,跑了过去,姑娘看到他跑过来,立刻转身行礼:

    “少爷。”

    韩超学着她的发音说:

    “绍夜。”

    姑娘没反应过来

    “啊?”

    “啊。”

    “少爷你这是?”

    “绍夜泥折时。”

    姑娘总算反应过来,韩超这是在学自己说话,心中惶恐,“少爷怎么能跟下人学说话,族长要是知道了,自己估计会被族长赶出门去,甚至剥夺韩姓”她可太清楚族长有多宝贝这个长子,天天抱在怀里睡才安心。

    姑娘立马拉起韩超就往主母那里赶去。很快来到了前院,女人堂溪氏正在前院清点布匹,见到母亲,韩超甩开姑娘直接跑了过去。堂溪氏惊讶地对姑娘说:

    “韩萍,你带着瑜儿来前院做什么?”

    韩萍面对主母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见过夫人,少爷刚才学我说话,我……我怕教坏了少爷,就来找夫人了。”

    堂溪氏有些惊讶,毕竟昨天韩超才开口说话,今天就能重复别人说的话了?

    “瑜儿,来,前院现在乱,要紧紧跟在娘身边哦。”

    韩超才不管跟谁学,只要尽快学会,自己才能吃上自己想吃的,是的,韩超学东汉官话的目标只是为了能愉快地干饭。韩超跟着母亲堂溪氏学道:

    “鱼儿,赖,千元闲在峦,咬津津哏在娘申辩哦。”

    听到韩超真在重复自己的话,堂溪氏立刻没了收拾布匹的心思,抱起韩超就往后院房间走去。路上堂溪氏说一句,韩超跟着学一句,虽然韩超并不能理解每个字的意思,但并不碍着学发音嘛。

    来到后院,堂溪氏急忙让韩萍去前院帮忙。随后就带着韩超去了自己的屋子,在屋子里认认真真地教韩超吐字发音。韩超自然也认认真真地学,不过学说话怎么可能只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一直学到要吃午饭,韩超也不过是学会了爹、娘、牛、羊、马之类的名词。不过能学会这么几个词,已经让堂溪氏极为激动开心了。韩超奇怪地看着

    堂溪氏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很快韩超想通了缘由,不由得有些心疼地抱住了母亲。毕竟堂溪氏虽然盘起头发已为人妇了,可怎么看都不像到了二十岁的年纪,要是在韩超的前世,这个年纪不还被家里当作孩子么。韩超昨天也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韩萍昨天不也是指着自己说傻子嘛。韩超可想而知,堂溪氏这几年的压力有多大了。“又多了一个要尽快学会说话的理由了。”韩超默默地心想。

    堂溪氏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缓了一缓,眼睛还是红红的。堂溪氏掏出来个铜镜看了看,这个样子没法出现在下人面前了。叹了口气,隔着门,叫了个侍女把午饭送进屋来。

    午饭送了过来。依旧是昨天的样式,韩超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很饿了。

    今天的饭,韩超依旧是硬着头皮吃下的。“加油努力,尽快学会说话,好去教厨子什么才是做饭,呕……”

    吃完了饭,堂溪氏继续一点一点地教韩超说话。不过堂溪氏也发现了,韩超只要能顺利说出一个词,韩超便不会再在这个词上出错。而且,学得极其认真,就好像非常急迫似的。堂溪氏摸了摸韩超的头,用很轻的声音说:

    “我儿是最聪慧的。”

    韩超没有听清,如果听清了,韩超会非常认同地给堂溪氏讲一讲石油是怎样炼成的。

    到了晚上,韩超虽然用身体坚决表达了要和母亲睡的意愿,但堂溪氏拗不过韩馥,于是这一天韩超还是和韩馥“同床共枕”了。

    ————

    韩超接下来的日子起床就去跟着母亲堂溪氏学说话,晚上被父亲韩馥抓去陪床。很快一周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韩超便被门外小吏的喊门声叫醒,慢悠悠地坐起来睁眼看去,韩馥已经急急忙忙地在穿外衣,很快韩馥打开门,接过门外小吏手中的加急文书,招呼了一下家丁点灯。韩超自然好奇发生了什么事,爬出被窝,跟在韩馥身后。韩馥坐在矮桌前,打开布袋子,取出竹简,那个穿粗布麻衣的中年人进来点亮了油灯。韩馥对他说:

    “韩疏,辛苦一下去赏那小吏几十钱。”

    韩疏点点头,告退出去。韩馥这才打开竹简,韩超凑在一旁偷偷观看。竹简上写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建宁五年春三月初八,太傅胡广薨。”

    韩馥大吃一惊,韩超也大吃一惊,两个人吃惊的当然不是同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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