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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传说中是黄泉路上的一条河。
传言饮忘川水,可忘却前世与今生。
云山正端坐在尼姑庵里的一间房间里,正翻看着书籍典藏。
这里的一段话,一直吸引着云山。
以前云山一直不得其解,人为什么要选择忘记?为什么不愿记起?
待游历过山川之后,才解一二。
云山闭上了眼睛,合上书,仔细回味刚刚那句话。
这时,那个叫浮沉的尼姑便端了点心和茶水进来。
“道长还在看书呢?”
浮沉面露微笑,一脸关切道:
“喝点茶水解解渴吧,道长饿吗?饿就先吃点点心。”
云山睁开眼,看了一眼浮沉,便也回了一个微笑:
“我不用,你先放着吧。”
浮沉见云山刚刚看自己进来便立刻合上了书,现在又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便以为是自己打扰了他,于是便不好意思的退了出去。
见她要走,云山便道:
“厨房的青菜今天很新鲜,你与浮云今晚便自己吃饭吧,晚上也不用过来了。”
浮云便是那天与浮沉一起的年轻小尼姑。
尼姑庵里其实现在就只有三个人,云山、浮沉和浮云。
白水仙不是尼姑庵里的人,自然算不上。
当下听到云山这般说,浮沉更加觉得是自己今天吵到云山看书了,惹他不快,这才不吃她带来的点心和茶水,晚上也不和她与浮云一起吃饭,便满是自责的应了一声,随即心不在焉的走了出去。
云山只是刚好看累了,所以才合上的书,至于茶水点心,云山只是不喜欢看书的时候,或是冥想的时候做其他的事情。
而晚饭......云山只是不想吃而已,因为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干。
显然,浮沉误会了,但是他也没有多解释。
不知不觉,夜已经渐渐凉了。
云山打开了房门,外面一阵清辉的月光扑面而来,铺打在云山的脸上、雪白的衣衫上。
院子里也满是一片银霜。
云山走了出去,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路过了多少个回廊,最后,他停在一间紧紧关着的房门外面。
他沉思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是挣扎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迈开了脚,向前几步推开了房门。
在外面停了几秒后,云山走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且难闻的药味。
云山皱了皱眉毛,便向里屋的卧室走去。
床上躺着一个浑身发紫的人,乍一看像是七窍流血般恐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唯有微不可察的呼吸,才证实了她还活着。
躺在床上的人正是白水仙。
云山大跨一步走到床前,然后掀开了白水仙的被子。
他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用于针灸的针,准备给白水仙施针。
平时施针,云山都是叫浮沉在旁边看着,今日,云山没有叫浮沉。
他准备好了剪刀还有烛火,一盆冷水,还有一条干毛巾。
床上摆满了他需要的任何针,细细麻麻足有上百根。
白水仙的手指上因为经年累月弹琵琶而起的茧,让她的手指的指尖如豆子般大,本来就算是一种奇异的美,但此刻因为中毒,而显得异常恐怖。
云山拿起了白水仙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在烛火下观察了良久,见没有异常这才将她的手放下。
他拿起了旁边的针,一根指头扎了一根针过去,有十根针直接扎在了指头上,从指甲盖上穿过。
因为白水仙弹琵琶不喜欢用护夹,所以指甲盖非常的厚。
云山本不想从上面扎针,按理说,白水仙的指尖那一团团紫色的应该是淤积的毒素,照理,也应该从指甲盖的另一边扎,而不是上面。
但是云山刚刚看白水仙的手,发现毒素虽然都汇聚在指尖,从指甲盖下面扎并不能清理掉白水仙指尖上的毒素。
因此,便只能从指甲盖上面施针。
白水仙的指甲盖非常的厚,云山费了好大的劲才扎好。
光看着就很痛,但是躺在病床上的白水仙却没有任何反应。
两双手,云山共施了三十针,几乎扎得密密麻麻。
他每施一针,便在烛火下灼烤一下,以便更好的施针。
待处理好白水仙的两只手后,云山便去外面的厨房找了两只干净的碗过来。
约摸着又过了半个时辰,云山这才将针取下。
白水仙上面的手白皙干净,骨节分明,而指尖那一段,则是黑紫黑紫般凝聚在一起。
且有些浮肿
云山又拿起了白水仙的手,用针在指尖上扎了一下,他将碗放到了白水仙的手下,她的手指对着碗。
瞬间,被扎的手指不断有黑血流出来。
云山不耐其烦的处理了一个又一个泛着黑紫的手指。
待十根指头都处理干净后,云山自己也是满头大汗的。
而用来装毒血的碗,已经流了有约莫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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