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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其实也没什么,姑娘叫奴婢时时刻刻注意外界的动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说与她听,奴婢也不知为何。”
“可还有其他?”
那丫鬟似乎挣扎了一瞬。
“有,奴婢今早跟随人群去过那首饰店,店主死相极其难看,不像......不像是自杀的症状。”
绿芙心一沉,眼神随即黯淡了下来。她挥了挥手,语气冷淡的对那丫鬟道:“你先下去吧!”
丫鬟松了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可还未等她走远,后背的脊骨便隐隐发凉。
“今日之事,你最好永远闭嘴,不然今日那店主,便是明日的你!”
丫鬟将头低得更低了,绿芙却早已走远。
“小姐,奴代罪之身,今已是将死之人,残喘至今,未留下侯府血脉,愧对侯爷夫人,本想一死以鉴忠心,奈何天意弄人,奴竟意外得知夫人小姐尚在人世,终是放心不下,于寺庙中照顾病危的夫人,无法,夫人最终还是离去。奴有罪,未寻到小姐,更未照顾好夫人,这濒死之身,未完之愿,实在愧对侯爷啊!”
夜半凉分,张严默忽然从梦中惊醒。
几日前他去庙里上香,求取平安符,希望绿芙往后都可以平安顺遂。哪知,突然蹦出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拉着他,求着他,让他帮他写信,还说写好后,他会把他首饰店里的首饰还有珠宝都给他。
张严默哪是贪财之人,答应帮他写信却不收他的任何钱财。
那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流泪。
张严默一边写着,一边心惊,几次手都忍不住抖动,但都被他压下来了。
公子,侯府通敌,惨遭灭门,实是奸人所为,嫁祸侯府。
公子,老奴活不了几天了,这些秘密,总要说与人听的。
张严默慢慢落笔,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哪知,下一瞬,他便冷汗直冒。
老奴在伺候夫人期间,皇上来过一次,还有一位身穿黑衣锦服的人,老奴不认识。
张严默想撂笔,不愿再写下去,可是,当他又看到这可怜的老人时,便又不忍心,只能拿起笔继续写下去。
皇上杀了侯府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夫人还有小姐,老奴惶恐。
张严默不敢细想,不敢下笔,南湘夫人,是先帝的故人?这赐封的夫人是先帝的圣旨,这背后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岂是他一介草民可以想的?
圣意岂是他一介书生可以枉测?
只是可怜了这侯府小姐,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千金,不过转瞬,便沦为了阶下囚,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侯府之事,乃是奸臣所为,虽不知是何人怀怨至此,但侯府一片赤胆,对陛下忠心耿耿,侯府绝无二心。奴人微言轻,告小姐此,只盼小姐日后归宗,切勿怨念侯爷夫人。奴无能为力,侯府终了,已是尽头,小姐勿怨,待日后寻得良家,可弃前尘于风中,夫人遗物,还是还与小姐,奴盼,小姐无忧。”
惊起的张严默抹了一把汗,十几年的旧案,没想到会被他碰到,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天意啊?
那老人的最后遗愿,是希望那下落不明的小姐,帮侯府平反,还侯府清白。
张严默始终认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便不再追及过去,况且,一弱小女子,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活着已是万幸,又怎敢奢求太多?
后来这封信,被店主人藏在了那装流仙冠的妆奁内,还来不及......也兴许是忘了,所以并没有告诉白水仙。
举子进京赶考,已有一段时间,眼下,陛下有意让礼部主持,考试时间提前,许是想尽早为国家挑选栋梁之才。
陛下刚登基不久,羽翼未丰,想提拔新秀,挑选亲近之臣,奠基丰翼。
孟安仁被叫到父亲跟前。
只见孟参知抿着茶,端坐在高位之上,好一会没有理会这个唯一的儿子。
半响过后,才悠悠道:“听人说,在月楼看到了仁儿你。”
这句话没有半点毛病,可却带着十足十的威压。
孟安仁的心差点不会跳动了,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直恨不得把张兄也一起拉过来,替他遭这份罪。
“父亲明鉴,儿子并非是去玩乐,而是不得已陪友寻人,况且,儿子未曾在月楼逗留。”
早早挑明,便可少遭些罪。这个道理,孟安仁从小就知道。
孟参知点了点头,算是对他这个回答回应了。
“你可知眼下最要紧的事是什么吗?”
“儿子知道,马上春闱了!儿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请父亲放心!”
孟参知嗯了一声,又抿了一口茶,孟安仁一直站在下座。
“没忘就好,虽然我们孟家有祖宗基业在,仁儿你不需要参加什么春闱,秋闱的,以后也可以入朝为官,官至参知政事,可我想让你锻炼一番,将来才更好接我的班,名正且言顺!”
孟安仁自是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且他自己也怕被人诟病,毕竟,这文官的嘴可不是吹的,黑的都可以说成白的,公的亦可以将它说成母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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