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9章 姐夫,你还在介意我牵我姐手的事情吗  深陷掠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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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许久未听这道声音,沈惊棠反应慢半拍的把手递过去,程宴深跟在她身后,对于姐弟俩交握在一块儿的手并未多言。

    待到车子往墓园的方向去时,沈惊棠看着消瘦了不少了沈枧绥,眼底漾着泪光。

    “几天不见,你瘦了好多。”

    沈枧绥拉紧沈惊棠的手,也没忍住红了眼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欢快些,“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姐弟两人关心着彼此,这一路下来,姐弟俩没什么意识的牵着对方的手,而程宴深的目光就没远离过他们握在一起的那双手。

    因为要去墓园,两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之后的这一路上,都没再说过话。

    程宴深本身就不是多话的性格,这会儿两人都没再说话,他就更不可能自己找话说。

    只是看不惯姐弟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目光死定。

    沈惊棠心中难受,一直盯着窗外看。

    沈枧绥倒是不小心看到他的目光紧盯着哪里,当下立马放开亲姐的手。

    姐夫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想一秒干掉他。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墓园。

    沈惊棠听说过这座墓园,环境优美,风水好,单单一座墓的地得卖到几十万。

    程宴深把张诗意安葬在这处地方,算了花了心思的。

    进去需要到保安处签名登记。

    姐弟俩一人抱着一束花,程宴深没让简晓东和江川跟着,自己签的名。

    签好名后,保安放行。

    程宴深知道张诗意的墓碑在哪,便在前头带路。

    一路抵达到一处僻静的小路后,他们在树荫下看到了张诗意的名字和照片。

    看清她照片的那瞬,沈惊棠和沈枧绥皆是一愣。

    不因别的,只因他们都见过她,只不过不是在学校。

    走到墓前,沈惊棠回头看了眼沈枧绥,声音轻轻的,“小绥,我有些话想对她说,你和阿宴能先到一旁等我吗?”

    沈枧绥没意见,因为他待会儿也想单独对她说点话。

    待到两人走远后,沈惊棠把手中的向日葵花束放在墓碑前。

    她的墓碑前光秃秃的,显然,她的家人朋友并未来看过她。

    沈惊棠虽有些伤感,但有觉得这样也挺好,起码不会扰了她的安静。

    把花放好后,她便慢吞的蹲下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碑上的照片看。

    照片里,女孩笑得很灿烂。

    沈惊棠知道她的遭遇,突然看到她这么灿烂的笑,略有些不忍直视。

    只得微低头,轻轻的说,“张诗意,你好,我是沈惊棠,抱歉,这么久才敢来看你,我今天特意带了向日葵来看你,因为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像向日葵一样,勇敢,坚强,热烈,好好生活。”

    话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指尖抚上冰凉的碑,她仿若触电一般的缩回,心尖骤然一阵痛意划过。

    在这之后的时间里,她不敢再去看她那张阳光明媚的脸,只像是在和一个树洞倾述自己的心事一般,一字一句慢慢道来。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的父母从小就对我很苛刻,从小到大,我未曾感受到一丝关爱,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放弃,我也曾站在几十层高楼上过,甚至去过海边,但我没你那么大的勇气,我想过死,但我连死的勇气也没有,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的生活,我的未来不该只有他们,我想为自己打造一个世界,一个没有他们的世界。”

    话到这里,她吁了一口气,“张诗意,从某些角度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人,但在来的路上我又在想,我们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一直以来,有小绥这根线在拉着我。而你,只有你自己。有些人说,你选择跳下去,是你心理不够强大,是你看不开,可我却懂你。只是可惜,要是我能早一点发现你写给我的道歉纸条就好了,这样,我们或许能坐在某个公园好好聊聊天。你在囚牢里困了这么多年,唯一的灵魂救赎是那本日记本,我想,你应该很难吧,你应该很想有个朋友能听你述说心事吧。”

    一阵清风拂来,沈惊棠抬头看了眼覆在墓上的摇曳的枝条,她红着眼笑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给我的回应,但我想对你说,张诗意,在这个世界上,有我会记住你,同时,我也祝福你,希望你能在另外一个世界找到自己的救赎。”

    不论是亲人,还是爱人,亦或者是朋友。

    之后,她没再多说什么话,只是静静的在墓前陪了陪她。

    她们是同类人,她能懂她,她能知道她想要的只是无声的陪伴。

    眼看着日光一寸一寸滑进来,她起身,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脸。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让小绥来陪陪你说话吧,下次,我会继续带着向日葵来看你,再见,我的朋友。”

    她们虽未曾真正的说过一句话,可沈惊棠想,假如她们有缘认识,有机会谈心,她们会成为救赎彼此灵魂的知己。

    在她离开时,日光里凉爽的风再次袭来,风佛过花束,包裹得精致的向日葵顺着风的方向点头,坚挺的迎着风,未曾畏惧。

    之后,她去到程宴深身旁,沈枧绥则是闷不做声的去往那处幽静的碑前。

    沈惊棠的花放在左侧,他把自己准备的白玫瑰放在右侧。

    而她的照片在正中间,两束花的存在,就好像他们两个在保护着她,陪伴着她。

    他没像沈惊棠那边蹲着和她说话。

    他很随意,直接曲着一只脚坐在她的碑前,话语也没刻意沉重,非常的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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