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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祭摇头笑道:“在想自己年轻时干过的蠢事。”
此话一出,阿南就猜到了她刚才在想什么,于是温柔一笑,安慰道:“掌门说什么呢?说得你现在多老似的,而且那些事怎么能叫蠢事,明明就是可爱的事。”
花祭被阿南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地轻咳两声:“别打趣我,快走。”
阿南嗯了一声,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撑伞带着她出门。
下雨天的听雨楼生意要比平时好,花祭来到听雨楼时,几乎座无虚席。
见到听雨楼的老板,大家纷纷朝她打招呼。
花祭心情不错,微笑着一一点头回应了他们。
上了三楼,阿南亲自去煮茶,花祭则坐在阁楼里发呆放空。
阿南端着龙井回来时,花祭招呼他坐下:“阿南,坐下陪陪我吧。”
“好。”阿南给掌门和自己倒了一杯龙井,这才不紧不慢地坐在她隔壁的椅子上。
阁楼外雨下个不停,淅淅沥沥淋湿整座古风古韵的杭城。
一沾上雨的杭城仿佛就回到了古代,放眼望去像是一幅活过来的水墨画。
阁楼里,花祭拉着阿南从小时候的事情一直聊到如今,从花家老宅的那株芭蕉聊到她现在庭院里的那棵海棠。
回过神来时,已是傍晚。
阿南忽然想起了个事,边从口袋里掏出东西边道:“掌门,老宅去年初冬的白梅开得不错。”
听他突然提起老宅的那棵梅树,花祭一愣,有点不明所以:“嗯?”
她一转过头,结果刚好看到阿南手上多了个木盒。
阿南把盒子递给她:“知道你喜欢梅花,所以给你做了个小玩意儿。”
“什么?”花祭接过,有些好奇。
打开后,里面是一串颜色很深,有点偏紫的手串。
“这是小叶紫檀,去年一个客户在广西那带找到了一棵几百年的老树,为了能跟我谈成合作,送了我一整棵树,所以给你做了条手串,想着你应该会喜欢。”阿南看着那条自己亲手做的手串娓娓道来。
“谢谢,很好看,我非常喜欢。”花祭说着,就把手串拿起来戴在了手腕上。
戴上后她才发现,手串中间有一颗别致的珠子:“这是什么?”
她捻起那颗颜色和形状都与众不同的珠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颗和田玉做成的梅花。
“梅花,”阿南目光顺势跟到她手上,解释道,“去年初冬的梅花开得很漂亮,就想到了要做这个。”
花祭转头看向阿南,眼睛微微睁大,不可思议问:“这手串是你亲手做的?”
阿南笑了一下,点头垂眸道:“送给掌门的东西,自然是要亲手做才显得有诚意。”
听到这话,花祭下意识就去观察他的双手。
阿南一只手搭在桌边,手指轻轻碾磨着玉白的茶杯壁,另一只手自然放在膝盖上。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但又不是单纯的细,一眼看过去,有点眼力见儿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双有力的手的主人是个习武之人。
明明打过无数场架,可那双手却什么伤痕都没留下,干净整洁得不像话。
花祭以为自己会在他手上看到什么雕刻东西后留下来的创伤,但是并没有。
阿南只看了一眼,就察觉出了小掌门在想什么,他无奈地笑笑,柔声安抚小掌门:“掌门,放心吧,亲手做条手串而已,不难。”
花祭皱了皱鼻子,心说阿南在说谎,这么长一条手串,还有一颗被雕成梅花形状的和田玉,怎么可能不难?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难,非常难。
他也一定受了伤,只不过是时间过去太久,伤好了而已。
想到这些,花祭既感动又愧疚:“突然想起来我还没送过你什么。”
阿南连忙打断她:“谁说的?我现在拥有的东西,不都是你给的吗?”
花祭气急败坏:“哎呀,这又不一样。”
眼看着小掌门就要急眼了,阿南忙道:“好好好,那掌门,等我从京城回来,你再想想送我个什么,好不好?”
听到这话,花祭脸上的不高兴瞬间消散:“好啊。”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阿南望着她,眼神温柔,其实啊,他哪需要什么身外之物,他只要小掌门永远都这么无忧无虑,身体健康,这就是给他最大最好的礼物了。
花祭本身,就是一件礼物。
小叶紫檀戴在少女细瘦白嫩的手腕之上,黑紫色的珠子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却又毫不违和,小小的珠子圈成几圈绕在她手腕上,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其实不怎么戴首饰,因为常年干这行,动不动就要出手打架,她之前总觉得戴着首饰会很不方便,一是担心首饰会阻碍她的出手,二是害怕一场架打下来,首饰没了。
从前她最经常佩戴的,也不过是簪子,还有身为青门当家之一不得不戴的戒指。
自从段澄师姐从京城给她带来一串和田玉手持后,她手上才多出了点别的饰品。
和田玉手持她也经常戴在身上,不过有时候她觉得麻烦,那么大一串珠子拿在手上,她害怕一不小心会弄丢,经常放在口袋里。
她望着自己手腕上那几圈手串,心想,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弄丢吧。
夜幕降临,见天色已晚,花祭准备开车回城堡。
几乎一整天都不在,某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估计待会儿回去,那家伙又得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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