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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花家人,都这么会骂……说话吗?”慕容桐话锋一转,用比较委婉的说辞吐槽道。
“不知道了吧?”段澄淡定回复,“花家弟子入门必备条件。”
慕容桐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讪讪给段澄竖起了个大拇指,于是再也不想待在这里,跟着泯魂北里离开的房间径直走去。
与其跟这一窝花家相声演员说群口相声,他还不如前去关心关心那在洗手间吐得半死的老大。
洗手间内,泯魂北里趴在洗手台上,吐得半死不活。
他明知道血族喝自己的血会恶心反胃想吐,也明明吃过一次这样的苦头,可为了救活花祭,他还是义无反顾。
吐完这一轮,他缓了缓,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抬头一看,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得要命。
那不是血族正常的肤白,是又割腕失血过多又吐了半天过后病态的白。
洗手间的门没反锁,慕容桐试着拧开门,很轻松地就开了。
走进去,他看着男人原本高大的身影挺直的腰背,此刻被折磨得直不起来,就算是同性,也难免让人心疼了一阵。
“老大,没事吧?”
慕容桐问完,透过镜子,看到泯魂北里极差的脸色,他顿时后悔刚才自己问了那句废话。
唇红齿白的血族大王子,此刻就像个将死的虚弱病人一样,看上去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儿?
所幸泯魂北里没有力气责怪慕容桐,前者现在很虚弱,怕是连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这样一直吐也不是个办法……我也没能力治好你,要不要找你们血族的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慕容桐打着商量问泯魂北里。
血族男人摇摇头,勉强开口道:“不用,我信不过血族的人。”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是遭遇了血族的暗算,他就更加反感。
看穿了老大的心事,慕容桐也不好再多说,随之他的视线转移到老大手腕那道还在流血的伤口处:“那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泯魂北里本想拒绝,但低头一看,自己手腕的伤势是有点严重,再多流点血,他可能就真的要撑不住了,犹豫须臾,他点点头,默许了慕容桐的话。
慕容桐快速找来医药箱,为泯魂北里包扎好伤口,边包扎他边数落道:“你这伤口,又不能马上愈合,再深几毫米就要缝针了。”
“我心里有数。”泯魂北里心累又嘴硬。
“你心里有数?”慕容桐不相信他说的鬼话,当场揭穿道,“遇到有关花儿的事,我看你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连命都能不要了。”
泯魂北里静了片刻,抿了抿嘴唇:“我的命不重要,花儿的命才重要。”
“从没见过你这么痴情的男人。”慕容桐也是服了。
泯魂北里抬起头,十分勉强地扯出一个算不得多好看的笑容:“现在见过了,让你长见识了。”
慕容桐看了一眼泯魂北里的脸,被他这一笑差点吓到,他悻悻收拾好医药箱,满脸嫌弃道:“你别冲着我笑,瘆人。”
“行,你先走吧,去看看花儿怎么样了。”泯魂北里自己都丢了大半条命,在这种时候,心里唯一念着的,居然还是花祭。
慕容桐妥协了,既然连老大自己都不在乎他自己的身体,那他也懒得自作多情管那么多,点点头道:“那你在这儿慢慢吐吧。”
说完,他拎着医药箱就轻飘飘地走了。
“老大怎么样了?”慕容桐回到花祭房间门外,何所终就连忙问。
“还在吐呢,你要去关心一下老大吗?”慕容桐笑着说。
“好,我去看一下。”何所终说着就要去洗手间。
只可惜他刚迈出步子没走两步,就又听见慕容桐阴阳怪气地说了句:“人家的心里可没有咱们,人家只关心花儿。”
何所终的脚步讪讪止住,尴尬一笑,还是选择在这儿安安分分地待着。
“我进去看看花儿。”慕容桐把手中的医药箱丢给何所终,不辱使命地走进了花祭的房间。
房间内,床上的女子毫无往日生气,脸色呈现出灰白色。
慕容桐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花祭脖颈的脉搏处,一片寂静。
死了。
准确地说,是还没复活过来。
虽然泯魂北里用了特殊的方式救了花祭一命,但谁也不知道她究竟会什么时候重新醒过来。
到底是几天,还是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都说不定。
慕容桐探完花祭的情况,也不再逗留,转身出了屋。
“五爷,我家掌门……”阿南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慕容桐摇摇头:“暂时还没有恢复生命迹象。”
听到这话,段澄明显慌了,上前一把揪着慕容桐的领子问:“小花儿到底会不会醒?是真的会醒对不对?说啊,对不对?!”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我们老大。”毕竟救花祭用的方式跟血族有关,慕容桐回答不了段澄的问题。
“行,我现在就去问他!”以为慕容桐是在逃避问题,段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松开手就要去找泯魂北里问个清楚。
洛离及时挡住段澄的去路。
“干什么?”段澄充满敌意地抬头盯着洛离。
“公爵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你的问题可以过段时间再问,好吗?”洛离的语气温柔又坚定,虽然是在好声好气地跟段澄商量,但也是下定了决心不让道。
段澄神经敏锐,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洛离的坚持,转身狠狠踹了一脚墙,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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