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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魂北里吐了半宿,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他晃着身子从里边出来,面色如同一张白纸,哪里还有半点高高在上的青门大当家的气势。
慕容桐察觉了老大的异常,连忙上前去扶他。
泯魂北里抬手拒绝了慕容桐的好意,指了指休息室的门,示意大家有什么出去说。
其他三人跟着老大出去,直到他坐在沙发上,深深松了一口气,慕容桐才问:“老大,你没事吧?”
泯魂北里虚弱地摇了摇头,捏着自己的鼻梁道:“血族不能喝自己的血。”
几人回想到之前老大吐了那么久的行为,这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他手腕上的刀口又开始渗出血来,没一下就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老大,我帮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吧。”慕容桐也观察到了老大的伤口,看到冒出的血迹,他作为一个医生,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不用。”泯魂北里抗拒道。
慕容桐叹了口气,点点头,既然人家老大都这么说了,那他也不好硬来,毕竟人家是活了三百多年的血族,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他一个人类,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去管一个血族的身体健康。
洛离默默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罐红色的液体,又拿了一个玻璃杯,把红色的液体倒进杯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泯魂北里面前,把杯子递过去。
闻到熟悉的味道,泯魂北里没有平日里那么兴奋,反而更加反胃。
他轻推开那杯血,冲进卫生间又开始吐。
明明是最爱的人类血液,在尝了一点自身的血后,居然让他变得如此反感。
洛离看着禁闭着的卫生间的门,满脸无辜地移开目光,看了看慕容桐和何所终,他的手中还举着那杯被最爱喝血的血族推开的玻璃杯。
“估计还在反胃呢。”何所终看洛离傻站着不知所措的样子,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回了冰箱。
泯魂北里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脸色更差了。
大家都没见到过自己老大这么柔弱的样子,都好奇得不行。
趁着平日里猖狂得目中无人的的老大这么弱不经风,他们可不得“欺负欺负”人家?
“老大,你这也不行啊,一个杯子才四五百毫升,人类献血最高都能献六百毫升。”何所终不负众望,先起了个好头。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咱们老大他也不是人啊。”慕容桐紧随其后。
就看洛离接下来会不会跟上他们的步伐了。
俩人齐刷刷看向向来最冷漠的洛离,有点期待他的表现。
“公爵,现在看上去,比花儿还虚弱。”洛离的薄唇一张一闭,就说出了一句极为损的话。
这种程度的夺笋,对于洛离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效果了。
慕容桐和何所终俩人表示十分满意,并且很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他们是给洛离面子了,但泯魂北里的面子,是全都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渣渣。
这位素来具有威慑力的血族未来之王冲他们三个人甩来一记冷冷的眼神,但是没半点作用。
他们仨,两个人笑得止不住,另外一个就跟没事发生一样,无辜地低头玩自己的塔罗牌。
泯魂北里有点烦,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说:“你们还有事吗?没事了就赶紧滚。”
“马上滚。”依旧是何所终带的头,他左手拉着慕容桐,右手把还沉迷在占卜世界里的洛离拽起来,三个人并排滚出了总部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泯魂北里,和在休息室里熟睡的花祭。
他睁开眼,眼前是无穷的黑暗。办公室没有开灯,血族都喜欢黑暗的环境,他也不例外。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有自己的,也有花祭的。
他刻意避开闻自己血的味道,转而去找花祭的血味,那种香甜的味道终于安抚了他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
又是流血,又是喝了自己的血,此刻他的头晕得不行,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强撑不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至窗外的天露出了点鱼肚白,花祭才缓缓清醒过来。她以为自己面临的将会是身上每一处的疼痛,结果除了有点头晕头疼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
怎么回事?她立刻检查了一下印象中身上应该存在的伤口,结果看了好几遍,她的身上完好无损,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种异常让她产生了怀疑,即使是慕容桐,医术也不可能说好到让人的伤口一夜之间恢复完好如初。
这太离谱了。
她立马下床,想问问慕容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出了休息室,空旷的办公室里只有泯魂北里一个人。
血族正坐在沙发上沉睡,脸色惨白得十分不正常。
花祭悄无声息观察着那人,从上打量到下,发现了他手腕上缠着好几层纱布。伤口好像很深,血都从里面渗了出来,染红了纱布,看纱布上那已经干涸的血迹,看样子血已经止住了。
她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让她更疑惑了,吸血鬼不是有瞬间治愈能力的吗?为什么泯魂北里受了伤还要缠纱布止血,这伤得多重,才让血族天生的治愈能力失效了。
看他那脸色,感觉要死不死的,一副只吊着一口气的样子。
花祭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两秒,又转身回来,轻悄悄来到泯魂北里身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气息。
没死,还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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