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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就是大宅里的那位夫人吗?”在场有村民认出来。
榔头村除了四合院外的另一座豪宅,只知道是富户,主人深居简出,有人偶尔见过。
“她喊谁儿子呢?”
“还能有谁?我的天,知府夫人,居然住在咱们村?”
……
盛氏脸色苍白,脸颊上浮着激动的潮红,踉踉跄跄冲过来。
一身低调朴素的青衣,不说根本看不出是知府夫人。
她眼里的癫狂,显示这人神智是不太正常的。
段玖对余知府说:“搞定她。”
他可应付不了这样的人。
余知府忙拉着盛氏,劝道:“别进去,儿子正在里面治手呢!”
“我不奢望他是个健全人,能活着就好……”盛氏捶着胸口悲泣,十三年了,她都要活不下去了,老天终于看到她的诚心!
有妇人听了,跟着感性地抹眼泪。
唯独蔡老太,死死咬住嘴免得自己笑出来,知府夫人也过得这么惨,哈哈哈哈!
余知府也是心有戚戚焉:“我也这么想……”
“你想什么想?儿子那种手怎么可能治得好?当年可是御医都没辙啊!”
盛氏也不可能相信一个乡下丫头,就要往里面闯,被余知府拦住。
“不行不行,神医的治疗打扰不得,你现在进去,儿子会出事的!”
段玖嘴一抽,这才过多久,母夜叉就从高人成神医了。
这话不知道怎么触到盛氏的神经,她说变脸就变脸,倏地掐住余知府的脖子,吼道:“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儿子是我一个人的!我儿子要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贾管事大惊失色:“夫人,放手啊!”
还没挨到盛氏,下一瞬就被打得一个趔趄。
“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知府夫人身边那个彪悍壮硕的仆妇,揪着贾管事揍起来:“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先来禀报夫人,急着去舔外人的腚!”
贾管事哪怕是个男人,遇到这仆妇也只有被吊打的份儿,哭着向余知府求救:“老爷救救小的!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不是帮您把少爷找回来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吃里扒外的原因!
被发配到这穷山村做个小管事,还被盛氏的陪嫁丫头欺负,换谁谁受得了?
盛氏带来的下人,早已经自动自觉开始跟余知府带来的家丁互殴起来。
现场一片混乱,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榔头村的土著们因为这神转折,再次惊呆。
原来有钱有势的人家,干起架来和村里没区别,就是帮手多点。
贾管事一心向着的那个“外”,此刻自顾不暇。
盛氏眼里布满血丝,暴喝道:“天杀的余沛德!你好狠的心啊,背着我把我唯一的儿子丢了!”
余知府挣脱盛氏枯瘦的手,脸红脖子粗地吼:“要我说几次!是我娘瞒着我丢的!”
盛氏不依不饶地撕扯,尖叫道:“你敢说你没那个意思?!”
“那你还把我娘活生生气死了!毒妇!”
哎哟,胡子都被撕下来一把,痛得他脸抽搐。
余知府想打回去,就听到盛氏狠狠掐住自己的死穴。
“你娘是被什么气死的?你倒是说啊!”
余知府高涨的气焰被掐灭,这疯婆娘害自己绝后,他娘得知后急火攻心猝死,他还不能说!
榔头村的村民们无意中吃到知府家的瓜,又惊又怕,真是超刺激的。
知府两口子不合,婆媳不合,婆婆死得不寻常,他还惧内……
屋里,姜昉从开始的皱眉,烦躁,到麻了,心平气和地习惯了外面吵得跟菜市场似的。
她边缝合边跟器灵吐槽:“阿树的爹娘这都什么狗血……不过,阿树是苦尽甘来了。”
治好手还成了官二代,这次段黑茶是无心插柳干了件好事。
器灵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它有些忧心地说道:“阿树要离开了吗?小白怎么办?”
姜昉:“那得看阿树想怎么办。”
缝好最后一针,用纱布层层包裹起来,再把现场清理干净,医用垃圾给回收了。
天色已经到了傍晚。
外面似乎打累了,两方人马泾渭分明,拉开距离但眼神还在隔空撕扯。
下人们都鼻青脸肿,最惨的是贾管事,从最初的人模狗样变得面目全非。
贾管事缩在余知府身边,抽抽噎噎好不委屈。
揍就揍吧,揪着他一个人揍,算咋回事?
村民们已经赶出去了,都被警告别乱说话。
大家唯唯诺诺地点头,各自散去。
只是回家的脚步不由自主越来越快,重大八卦哪里憋得住啊!
姜二倒是想留下来,寻思蹭点知府大人的好处,被蔡老太给拖走了。
万一那个阿树被姜昉给治死了,跑都来不及!
周大毛倒是留了下来,被余知府和盛氏问了很多话,吓得他腿软,结结巴巴说着阿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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