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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方案？”
    童文洁好奇问。
    “很简单，炒作……”
    玲姐详细介绍：“之前，我们家晶晶救场参演了电影；
    “可是没少被那个罢演的女演员雇水军抹黑；
    “水军这東西，我门路太熟了；
    “只不过，不是免费的，需要钱；
    “所以，我不想多花那冤枉钱，选择了息事宁人；
    “如果你们发行方，愿意付这笔费用；
    “让我替晶晶出口气，报报仇，你瞧好，明天全是相关新闻；
    “单凭话题讨论度，都不用花钱买，电影《战虎》也绝对上热搜；
    “不是一天，电影上映前，天天热搜那种……”
    “……”
    童文洁听得很心動，
    线上宣传的事，因为不熟悉，原本计划委托给导演和制片方负责。
    遇到玲姐这个懂行的，明显是更佳选择。
    当然，玲姐说的好听，能不能办到，是另一回事。
    童文洁虽对她印象很好，却也没有盲目信任，
    谁知道，是不是找名头，坑一笔宣传费。
    “大约需要多少钱？”
    童文洁直白问。
    “半个月左右的话，五百万上下……”
    玲姐早已准备，坦然提醒；
    “首先一点，我要声明，这笔钱，我没法提供任何的账目；
    “因为水军这東西，虽算不上违法，却也是灰色地带；
    “我能和你保证的是，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
    “我也知道，我们第一次接触，提信任，相信之类，很笨，很傻；
    “都是成年人，也不相信那些；
    “所以呢，我有一个提议，这笔钱，可以分批付；
    “每天看到效果，你们发行方在给钱；
    “第一天的钱，我垫付，这够诚意了吧。”
    “……”
    童文洁抿了一口咖啡，思索着，没表态。
    玲姐看看她，秀眉微微皱，又道：
    “是不是认为五百万太多了；
    “压缩压缩的话，四百五十万，是极限了；
    “在低的话，效果肯定不好。”
    “……”
    童文洁没多解释，幽幽提醒：
    “我们定的宣传费，一个亿。”
    “一个亿！”
    玲姐懵了懵，喝了口咖啡冷静冷静，
    不是震惊一个亿的宣传费太多了，太豪气。
    而是觉得，发行方的钱，真是好骗，忍不住想骗一笔了。
    破电影，预估票房才8个亿，
    发行方签署的还是15亿票房的保底协议，
    虽不知道具体分成比例，
    却很清楚，导演和制片方能答应，肯定是利己的。
    也就是说，15亿票房内，发行方不赔钱，大概也就赚一个亿。
    现在，宣传费又定了一个亿，
    一时间，
    玲姐不是很理解，这是什么套路。
    资本家，变成大善人了？
    还是这部电影，真的很好看，能大卖？
    看片会去了，电影也看了，玲姐个人观，电影很一般。
    要是真的好，那些资方又不傻，还不争着抢着投资发行。
    “我想要最大的宣传效果……”
    童文洁认真问：
    “在五百万的基础上，在加多少钱。”
    “这个……”
    玲姐心跳快了几下，略微犹豫，又喝了一口咖啡冷静冷静，无奈笑笑道：
    “童女士，你真的不适合谈判；
    “哪有直接亮底牌的；
    “你这样问，又说有一个亿的宣传费；
    “我说多少，不就是多少了；
    “但实际，我说的五百万，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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