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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大哥。”电话那头回道。
白承泽要了一个地点,随后挂断了电话,
他站起身,拎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推门而出。
来到赫拉宫楼下的时候,司机小弟已经在劳斯莱斯上面等着了。
两人一路驱驰,加长的行政版劳斯莱斯稳稳来到了一处码头上。
时值午夜,码头上没有什么人。
昏黄路灯的下面,只站着零星几个身着黑衣的年轻人。
白承泽下“一零七”了车之后,
一头卷毛的丁青随即迎上了前来,“大哥。”
“辛苦,”白承泽拍了拍丁青的肩膀,
在丁青的带领下,他来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身旁。
这个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两侧太阳穴的位置有着显眼的压痕,看起来应该是长期戴眼镜的缘故。
只是现在,他的眼镜已经不知所踪,
取而代之的,是满头满脸的淤青和血迹,
他的双颊已经肿胀得不像样子,看起来如同被马蜂蜇了一样,
两个眼眶是深深的紫色,样子很是滑稽。
鼻下、嘴角流淌出来的鲜血,更是无声诉说着他刚刚所遭受的苦难。
前两天从平昌回来的时候,
在景点遇到的那两个杀手,被胶东帮的人抓走后,一通严刑审讯,把这个中年男人给供了出来。
男人名叫洪石雨,是一个无业游民。
他是上一次暗杀行动的中间联络人,
不过这个家伙嘴巴很硬,似乎很有骨气的样子,
任凭丁青等人怎么殴打和审讯,甚至以死相逼,洪石雨都无动于衷,丝毫不吐口。
白承泽弄清楚了状况之后,
缓缓在男人的面前蹲了下来,
他用手捏起洪石雨鲜血淋漓的下巴,
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
随后,白承泽站起身,点了一支烟,冲着丁青摆了摆手,“去把他家人全抓过来。”
这话一出口,洪石雨的身躯忽然猛地颤了一下,
他恶狠狠地往前一蹿,但是迫于身后两个大汉的压制,也只是往前蹿了一点点而已。
洪石雨破口大骂,“这件事跟我家里人没有任何关系。”
白承泽将硬皮鞋跟狠狠踩在他的头顶,将他的脑袋压在石灰的地面上,“但是,你想杀我的家人,不是吗?”
被一脚踩着的洪石雨动弹不得,目光斜视着高高在上的白承泽,“别动我的家人,我什么都告诉你!”
白承泽将脚抬起,喊住了远去的丁青。
他再度蹲下身子,捏住了洪石雨的脖颈,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的有半点儿假话,我会让你的每一个家人都遭受百倍的痛苦,想死都死不成,明白了吗?”
白承泽的语调十分平静,
但是洪石雨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他讷讷点了点头,“明白了…”
白承泽站起身,用一条手帕擦拭着指尖的血渍,“是谁跟你联络的?”
“徐思安,”洪石雨言简意赅。
“说仔细点。”白承泽冷冷道。
洪石雨闻言,顿了顿,把自己知道的实情全都吐露了一遍。
徐思安,是银辉集团的一名高层,身份职务是副社长级别。
但是很显然,一个小小的副社长,是不可能有胆量企划刺杀会长这种大事件的。
徐思安的背后,一定是有高人指点,或者另有他人指使。
他最多只能算是同谋,还主谋还未浮出水面。
不过,揪出了这么一条线索,白承泽还算是满意。
最起码下一步的路线有了规划,知道应该防范哪边射来的暗箭。
在此之前,白承泽已经调动了二百个精锐的满装士兵,将他们部署在了白氏庄园的周围。
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一家人的生命安全。
之所以这样做,并非是因为谨慎过了头。
而是因为眼下郑恩爱身边潜伏着未知的危险,有人花了很大心思,想要谋取她的性命。
白承泽必须把幕后的黑手揪出来,这件事情才能算是告一段落。
在那之前,任何的防范都是必要的,是理所应当的。
白承泽始终谨记着《教父》当中那句著名的教诲:女人和小孩儿可以疏忽大意,但男人不行。
保护好自己所爱的人,对于白承泽来说,是责任,也是义务,更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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