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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都快回屋去,别乱看了,招惹了麻烦过来,有你们哭的。”
“别在那乱高兴,真当辽东军是活菩萨?他们过来不过是…”
“啪!”
“啪啪!”
“啊,疼死我了。”
”哎呦,是谁打我。”
听到动静的乡中啬夫与里正收了崔家人的好处,立刻给百姓们泼冷水。
但是刚喊了两句,第三句还没喊完,两人同时挨了鞭子。
“再瞎嚷嚷不是石子打你,而是刀子砍你!”隐藏在暗处的都水郎带着一队保定军的军卒走出来后,对啬夫与里正大喝道:“就为了崔家那三瓜两枣,你们就替胡人说话?脸上不觉得臊得慌?对得起你们的姓?”
领头的都水郎挥手让人将两人绑了,转身对屋舍的百姓道:“从今往后再没人能欺辱咱们汉姓人。
辽东军也不是几个人随意乱说就真是那样的,你们心里应该都有数。
郡王这次下了杀胡令,估摸幽州要乱上几日,先不要四处乱走。
你们平日里巡村的青壮这几日辛苦些,不要让漏网的胡人伤着。
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此次下来二十万大军,没几个胡人能逃脱。
而且在你们收庄稼之前,肯定会让幽州平复下来。
现在都回屋该睡觉睡觉,这热闹没什么可看。
另外若是有没听到这些的百姓,你们明日把话给传下去。”奇快妏敩
见这一队辽东军的军卒就站在路口,没入了任何一家屋舍,百姓们胆子变得大了起来。
一位年长的百姓走到自家门口,透过篱笆门问道:“敢问辽东军光复了幽州,今后的赋税怎么算?罗郡王也是真的要将胡儿杀光吗?”
领头的都水郎对老者拱了拱手,“赋税不是我家郡王说了算,要跟咱们大唐的律例来。
胡人也不会全都杀光,毕竟几岁的孩童又没做错事。”
百姓们听了都水郎的回答,个个脸色狂喜。
赋税如果按照大唐律例去缴,没有其他的苛捐杂税,那今年的日子可要过的好上许多。
至于胡人,几岁的孩子又能有几个,这与杀光没什么区别。
这让受胡人欺压已久的百姓越琢磨越激动,纷纷忍不住高呼了起来。
“辽东军完胜!罗郡王万胜!”
“辽东军万岁!罗郡王万岁!”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荡平胡人部落与汉姓人欢呼这样的一幕出现的越来越多。
甚至是有胆子大的汉姓人操起了锄头与木叉跟在了辽东军后边,大喊着要一起杀胡。高久仁的投诚,使得所过之处的幽州汉军纷纷倒戈。
不但没有一处的烽火台燃起烽火,每隔一里就有一处的墩台也用木板或土石将台阶给填平。
使得高仙芝分开的两支大军行动起来速度极快。
而且因为突然间改变作战目标的缘故,一东一西的两支将士再没有之前的躁动,变得兴奋与激动中带着对罗一的感激。
在结束了与奚人的大战后,高仙芝听从罗一的吩咐,将之前从大鲜卑山抽调过来的老八部老弱与妇孺全都安置到了土护水与黄水等水草丰美之地进行垦田与放牧,军中只留下最为精锐的青壮。
而安边军与平东军兵力上的缺口,自然就由新八部与奚人的降兵进行补充。
有乙室与突举两部打样,草原上又向来以强者为尊。
加之辽东是最为公平公正之地,辽东军也向来不吝啬对下边人的赏赐。
新八部的契丹人以及奚人很快便将之前的仇恨抛在脑后。
只要他们经过一场大战,曾经失去的牛羊与财帛就会全都回来。
只是苦于东北的地界儿上已经没有辽东的敌手。
捱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开始对河北用兵,结果还没怎么样就退了出去。
这一次终于不再有所顾忌,并且还下了杀胡令,可动手的大军数目也多,冲得慢了连胡人的影都看不到。
而看不到人影,从哪得到虏获,得不到虏获就没法让家人的日子过得好起来。
这让奉诚与松漠出身的降兵心中全都焦急不已。
但就在这个时候,罗一突然间下令让他们分头作战,并且听到将领安排攻打的那些地界儿,全是幽州胡人的聚集地。
这简直就是在主动给他们找虏获,而且他们也坚信这是罗一故意给他们的眷顾。
全都憋着劲要将这次的夜袭打得漂亮利落,不光是为了虏获,也是为了证明他们没有辜负罗一。
因此一东一西的两支大军在幽州汉军的指引下,冲向长城或是山脊下的胡人部落时,毫不在意黑暗中疾行所带来的风险。
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边操着怪异的腔调放声大喊之前交代过的杀胡军令。
“血债血偿!”
“幽州凡高鼻深目者杀之!”
“取胡名胡姓欺压百姓者杀之!”
“血债血偿!”
“幽州凡高鼻深目者杀之!”
“取胡名胡姓欺压百姓者杀之!”
……
骤然响起的马蹄声与呐喊声让幽州部族的胡人从睡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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