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外面那道苍老的声音再度发声:“柳寒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当初你负我,如今,你终于还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那道声音有些沧桑和嘶哑,听起来像是一个已经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一般。
而且那声音因为过于嘶哑,还带着一道重音,听起来就像是两个人的声音一般。
一道沧桑,一道尖锐。
尖锐的那个声音仿佛指甲划在了黑板上一般,只是听到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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