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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身后猛地爆发出一声惊呼。
“好诗,好诗啊!”
“啊!”陆夫子大叫一声,险些没从板凳上摔下来。
孔夫子趁机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信纸,躲到墙角处认真思索起来。
陆夫子拍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没好气的站起来。
“老孔,人吓人吓死人啊,你干嘛呢。”
“你怎么在我书房里?把诗给我。”陆夫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孔夫子,伸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诗句。
他还在回味呢,就把诗给他抢走了。
王八犊子,没安好心。
孔夫子背对着他,不耐烦的挥着手,阻止他的魔爪。
“诶诶诶,你可别抢坏了,我先看看。”
他还没有看够呢。
就是这丫头的字啊,跟狗爬没什么两样。
他们都教了多少遍了。
孔夫子攥紧自己手里的诗句,死活不让陆夫子看到。
好诗,绝顶好诗啊。
他这辈子都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句来。
孔夫子砸吧砸吧嘴唇,目不转睛的看着诗句,心中无比感叹。
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陆夫子在跳脚。
“还给我,死老头,阴险狡诈。”
陆夫子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叫,怎么也拿不到孔夫子手里的纸张。
他好不容易有空阅览,没想到这个老小子这么无赖。
等孔夫子将这首金缕衣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满足的叹慰一声。
就像在大夏天吃到冰饮一般满足。
陆夫子攥紧自己的拳头,愤愤不平的将诗句拿在手里,“滚滚滚。”
气死他了,锦意可是他的爱徒啊。
元锦意不知道两位夫子之间的纠葛,眼下还在族学中安静学习。
等她下了学,青竹丧着小脸凑过来。
“怎么了?”元锦意把书袋交给她,疑惑的瞄了她一眼。
早上都还好好的,这会儿就跟银子被人偷光了似的。
“小姐,您快想想办法啊。
梁安城不知道那里来的传闻。
说裴大公子救了您,两人有肌肤之亲。
形容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这不是要坏您名声呢嘛。”
青竹欲哭无泪的说道。
她今日出去帮小姐买东西,就听到街头巷尾的传闻,气得她当场就跟她们争执起来。
“没事,先回去吧。”元锦意一脸淡然,不以为意的往回走。
这种风言风语,肯定是当日参加生辰宴的人泄露出来的。
想要知道幕后指使者,还得让她爹去查。
而且这种风言风语很快就会过去的,她不在乎。
青竹哦了一声,见自家小姐十分平静,她的心里也踏实下来。
又过了几日。
元锦意前脚回府,后脚就被元彻叫到了书房。
“见过父亲。”元锦意福身,笑着对元彻问候道。
元彻目光扫过她丝毫不受影响的小脸,想着她真的是心大,然后摆摆手。
“免礼免礼,坐吧。”
心大也有心大的好处,至少目前看来,她没受半点影响。
“可知为父叫你来所为何事?”
元锦意点头又摇头,略带探究的询问,“父亲,是因为落水的后续吗?”
元彻瞄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为父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外面的风言风语都快把淮安侯府淹没了,小丫头还这般没心没肺。
似乎又心大过头了点。
元锦意抿嘴,坐下来满不在乎的开口。
“锦意知道,不过外界的传闻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也伤不了我分毫。”
什么肌肤之亲,什么私定终身,她都知道。
风波来得快也去得快,招摇不了几日,就会被新的谣言取代。
“话虽如此,可外界对你看法也会影响你日后的生活。”
元彻并不是很赞同的看着她。
“父亲有何指教?”元锦意明白了,肯定是元彻想对她说什么。
“什么指教不指教的,为父已经派人去查探此事是何人所为。
但是今日下朝碰到了长公主殿下。
她似乎很喜欢你。”
元彻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接着说道。
“她说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她儿子的话,她也不强求。
只是想收你为义女。”
其实这样一来,既能解决梁安城中的传言,又能让锦意的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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