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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狠人准备出第三掌的时候，那所谓的天道，终于出声了。
    
    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从天空中传出，传进所有人耳中。
    
    “叶无天，你到底，是什么人？”
    
    声音虚无，但却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第一句就叫出了叶无天的名字，这个熟悉的感觉是——
    
    “果然是你。”
    
    叶无天露出笑容，上次附身叶炎的女声，正是这道声音。
    
    这就是天道？
    
    天道有意识，可以对话，但是，它有身体吗？
    
    不过，从目前来看，这个世界应该就是她的身体，刚才狠人出手，应该是伤到它，所以，它才会不顾一切的出来。
    
    不然，天道是不可能现身的。
    
    因为，在众人眼里，天道是公平公正，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天道。
    
    如果她有自己的意识，那就不可能做到公平公正了。
    
    “怎么可能！天道，居然，居然真的有意识！”
    
    月玲珑脸色猛变，听着那道虚无的声音，她感觉世界观崩塌了。
    
    不止月玲珑，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样。
    
    凌宵老者，残云，包括，所谓的天命之子叶默。
    
    如果天道有意识，那就证明，它并不是公正的！
    
    一切，都是假的！
    
    ……
    
    
    第九十章 毁灭这个世界？
    
    “本尊，只想变强。”
    
    叶无天淡淡开口，这句话是真心的。
    
    他现在，只想变强，至少，超过女帝的分身，不然一直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叶无天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狠人下意识看了一眼叶无天，眼神闪动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
    
    “你要变强，我不会阻拦，之前也从未阻拦过。”
    
    天空中那道虚无的声音缓缓说道，这是，妥协吗？
    
    下方的神族人早已震惊地说不出话。
    
    天道，真的不敢跟这个魔祖作对？居然选择妥协……
    
    凌宵老者脸色苍白，他终于知道人族被杀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天道一点变化都没有。
    
    原来，它压根就没想过阻拦魔祖，而自己人族，完全是自寻死路，所以才会被灭。
    
    一瞬间，凌宵老者和残云的脸色都苦了下来，连天道都不敢惹的人，自己人族，为什么要作死呢？
    
    早知道，当时直接归降，多好啊……
    
    众人已经升不起抵抗的心思，就连神族众人，也放下了武器。
    
    “蝶儿……”
    
    凌宵老者远远看见了自己的孙女，凌语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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