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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临朝图》
“大胆,洪山,你要干什么?”
洪山立刻跪下:“圣人,奴婢不干什么,就是想让圣人开心一下。”
洪山虽然说只是让刘娥开心一下,但刘娥能信洪山的鬼话吗?《武后临朝图》的代表意味不言而喻,想让刘娥效仿武则天。
“狗奴才,你要让我自绝于天下吗?你要让我刘家灭门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刘娥后背一阵发凉,历经两朝的刘娥嗅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
“洪山,你跟了予十几年了,应该知道予是什么人。”
洪山心里咯噔一声,因为刘娥自称“予”,也就意味着,刘娥在进行正式谈话。
“予”一般只会出现在诏书和正式场合,普通场合下,刘娥都很普通的老太太一样,自称我。
“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拿着劳什子来试探?说吧,是谁让你进献的。”
“圣人,奴婢冤枉啊,这是奴婢在外面买到的。”
刘娥盯着洪山不说话,把洪山看毛了。
洪山知道,如果这时候打死不承认,他的下场不会好,随即有点后悔,为了一栋宅子,就把自己陷入了两难之地。
刘娥越是不说话,带给洪山的压力越大。
洪山额头的汗水哗啦啦往下滴。
“予出身卑贱,被丈夫卖掉还了赌债,后又成为歌姬,幸好遇见了先帝,予才终于知道,原来女人也能活的精彩,先帝对予不离不弃,甚至先帝身子不好时,还让予监管朝政,这是多么大的信任?”
刘娥脸色变得寒冷无比,继续说道:“你这是让予自绝于先帝,自绝于天下啊,你说,予死后,有何脸面和先帝埋在一起?”
洪山的双手,似乎撑不住他的身体,浑身打着摆子,最终,洪山轻声道:“给事中,知益州程琳。”
“贼子敢尔。”
刘娥恨得牙痒痒,她不是恨程琳敬献《武后临朝图》,而是恨程琳通过内侍进献。
正大光明的进献多好?非得偷偷摸摸的,如之奈何?自己想刷一波名望都没机会了。
“程琳这是要
让我对不起大宋的列祖列宗啊。”
刘娥感慨完了,随即又对洪山说道:“自己去内东门司领二十辊,免去入内内侍省都都知,降为入内内侍省都知,以儆效尤。”
别看只去掉了一个“都”,但这可是从一把手降到了二把手。
当然,对洪山来说,一把手和二把手没啥区别。
洪山忙不迭的磕头:“谢圣人恩典,谢谢圣人恩典。”
洪山倒退着出了坤宁殿后,刘娥烦躁的把桌子上的所有物品都扫到了地上。
“来人,让李八女过来见我,我有事吩咐。”
刘娥最怕的,是程琳只不过是浮在表面上的人物,或者说,程琳正在给她下套子呢?
如果这件事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说自己有谋朝篡位之心,当如何?那时候,自己除了放权以外,别无他法。
“是不是祯儿有想法?想通过这件事达到亲政的目的?”,想到这,刘娥立刻吩咐道:“不要去找李八女了,让承恩侯进宫。”
大朝会上,繁琐的仪式完毕后,任命宋绶为大宋天圣五年科举考试知贡举,定为正月十二至十四日举行省试,正月十八放榜。
远在益都县的张唐卿,白天去书局忙,晚上回到家后,要跟着父亲学习。
当然,张唐卿只学习《广韵》。
正月十五,天刚擦黑,张唐卿兴奋的闯进了书房。
“爹爹,爹爹,你看这是什么?”
张桂山抬起头看了看,不屑一顾的说道:“当你爹我不认识?连墨锭都不认识了?”
“爹,你仔细看看。”
张桂山好奇的接过墨锭,把玩了一下,惊喜的问道:“荣宝斋?”
张唐卿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有点自傲的神情。
不容易啊,李本轩没日没夜的干了好几天,张唐卿也是白天一直盯着,终于制好了一块墨锭。
只见这块墨锭黝黑,墨锭一侧描金写着“荣宝斋”三个字,另一侧写着“天圣墨”三个字。
“荣宝斋天圣墨?”
“对,以后咱们荣宝斋出品的墨锭,都会按照当今圣上的年号不同,而定义为不同的墨锭
。”
“好,这个法子好,以后想考证咱家墨锭的年代,也就有了依据。”
张桂山拿起墨锭闻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中间也夹杂着一丝丝奇怪的味道,说不上好坏,总归是不好闻。
“香味倒是不错,不过比不得徽州松烟墨。”
张唐卿直接无语了,“亲爹哎,你拿我几天制出来的墨,跟徽州松烟墨比?”
张桂山呵呵笑着说道:“也是,徽州松烟墨要历经一年时间才能制作完成,你却只花了几天时间,了不起,了不起。”
张桂山在砚台上磨了一下,本来漆黑的墨汁,黑的更加浓郁了。
写了几个字,张桂山皱起了眉头。
“墨色极浓,且黏性不小,蘸一次笔,比松烟墨多写好几个字,但为何味道如此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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