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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瀚达躺在床上,两眼无神:
“二弟,我是不愿任何人去的,你看司徒尧得意的那个样子,见着就令人厌烦。
从前他还在草原时,父汗巴不得将人当作亲儿子,出钱出力助其复国,不还是情敌的儿子吗?”
拓跋琮轻笑了一下,继而又开始分析:
“大哥不是想要偷袭大齐边境吗,若您此次万邦来朝都不去,大齐势必会引起警觉。
到时候就不是偷袭,您只能明攻了,咱们讨不到半分好。
大齐宣武帝是位怎样的人物,您不是不知道的。”
拓跋瀚达:“也对,总得先做做孙子。那行吧,你亲自陪着那个女人去。
若是她不愿回来,你就想办法将人弄死,孤丢不起那个脸。
草原上,若是自己的女人看不住,那是很丢脸的事情。”
拓跋琮笑了笑,未再言语。
临去前一日,司徒娇端着自己亲手做的羹汤到了王帐里,喂拓跋瀚达喝了几口,他便厌烦的推开了。
司徒娇笑着:“汗王就在草原上等臣妾归来,不必太想我。”
那羹汤里,自然是悄悄给他加了点好东西。
这狗东西,居然还想让人弄死自己,也不看看谁先弄死谁。
司徒娇与拓跋琮的的队伍离去后,拓跋瀚达的病便日益严重了,毕竟被人下了两次药。
整日躺在榻上,身子虚弱得很。
草原就是这样,一旦汗王出了事情,四下部族的动荡会来得很快,相当不稳定。
这一边,司徒娇一行一路南下,往大齐京华赶去。
一路上,拓跋琮都在小心翼翼的爱护着她,也会很不确定的问:
“你当真会跟我一起回草原吗?”
司徒娇:“不告诉你。”
拓跋琮这魁梧的大高个儿只是看着她温柔的笑,
白日里还算礼貌,到了晚上留宿客栈时,他是有一万个法子翻窗而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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