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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枕山院。
陈禹琛的心情特别的好,把王大夫交代过的药包交给轻丝,吩咐轻丝去熬药,然后走进房间去将册子藏起来,他在马车上已经把册子都看了一遍,暗暗后悔没有早点去找王大夫。
“你回来了。”晚芳端着饭菜走进房间,陈禹琛立刻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晚芳手里一空,有一瞬的不适。
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陈禹琛的两束目光如两个探照灯般照过来,亮得晚芳不敢直视他。
不安的低头默默吃了晚饭,轻丝给送来了一块洗衣板和一碗热腾腾的药。
晚芳拿起洗衣板,与此同时,陈禹琛端起那碗药。
“夫人,你先说,药没凉,还烫着呢。”陈禹琛憨憨一笑,看着有些傻气,把药碗放在桌上。
晚芳眉头一跳:“这碗药是给我喝的?”
陈禹琛点头,淡淡道:“治洁癖病的药。”
王大夫又没说这药是治什么的,他只能这么说了。
晚芳的眉心又跳了跳,坐立不安:“这药是你去为我抓回来的?”
陈禹琛很诚实的点头,其他的他就不说了,没得让晚芳也看不起他,原来他在王大夫的眼中是如此的不堪,他都不知道。
晚芳晃了晃手里的洗衣板,有些吃力,洗衣板是实木的,有点沉,陈禹琛立刻把洗衣板抢了过去。
“夫人,我来就好。”陈禹琛十分殷勤。
晚芳松开了手,让他拿走了洗衣板。
“我有话和你说。”晚芳要立规矩了。
“夫人你说便是,我听着呢。”陈禹琛把洗衣板藏在了身后,一脸讨好。
“我们约定好了的,不许抱我和吻我,你今天违反了规矩,就要受罚。”晚芳开口了。
陈禹琛心下一惊,晚芳是想要用洗衣板打他吗?还是要让他跪洗衣板?他不怕打,晚芳能有多大的力气。
可他不能跪洗衣板,他堂堂男子汉,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膝盖怎能跪在洗衣板上呢?他突然想起来王大夫的话来,今天如果不把晚芳拿下,以后他都没脸再见王大夫了。
“夫人,药凉了,先把药喝了。”陈禹琛殷勤的端起药碗,直接送到晚芳的嘴边。
晚芳不疑有他,端起药碗把药喝了,好苦,陈禹琛立刻倒了一杯温水:“夫人,喝水。”
喝了一杯水,才感觉好些了,晚芳稍稍歇了一会儿,缓了缓,话还没说完,想接着往下说,却见陈禹琛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这是猜到要跪洗衣板了吗?
等了好大一会儿都不见他回来,晚芳便把轻丝叫了过来,明日让她带着剩下的土豆去庄子交给董三更,回来时顺带将西红柿的种子送去安国公府交给梁静娴,然后再去一趟别苑,问一下守在别苑的官兵,什么时候能进别苑,别苑里也是要种西红柿的。
事情都吩咐好了,还不见陈禹琛回来,晚芳有些困了,不急,不是还有明天吗?难道他就此不回来了?
晚芳起身去净房洗漱,之后就睡下了。
躺在缓和的被子里,抱着抱枕,朦朦胧胧间,感觉怀里的抱枕暖和得像个火炉,晚芳就贪心这一股暖意,不由得又抱紧了几分。
陈禹琛可就难受了,翻身压上去吧,他又不敢,怕激怒了晚芳,握住晚芳温软滑腻柔若无骨的手,他心神荡漾开来。
一想到晚芳穿的是里衣,身上没地方藏石灰粉和匕首,脑海中又不时地回想着册子上看到的内容,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慢慢的掰开抱着他的手脚,没见晚芳反抗,又开始尝试解开晚芳的里衣,还是没见晚芳反抗,陈禹琛莫名的兴奋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而此时的晚芳睡的昏昏沉沉,感觉陈禹琛就在眼前,可是眼皮好重,迷迷糊糊地怎么也睁不开眼睛,难道是她在做梦?
觉得有重物压了上来,滚烫的,熨帖又舒服,晚芳双手双脚环上了缓和的重物,舒服得想哼哼。
嘴巴一张开,随即就被堵住了,温软舒服,这个感觉很熟悉,不知怎的,她从心底里不想抗拒,反而是迎合了上去。
晚芳这一迎合,极大的刺激了陈禹琛,他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吻着,而晚芳一直在回应着他,鼓励着他一步步的前进。
轰的一下,陈禹琛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在叫嚣着。
“疼,疼。”晚芳忍不住叫了出来。
下一刻,唇又被堵上了,晚芳“呜呜”的痛呼声尽数被陈禹琛吞进了肚子里,身子仿佛飘在了云端,随着他的节凑,沉沉浮浮。
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晚芳睁开了双眼,目光迷离地看着陈禹琛。
晚芳脸颊绯红,全身发烫,身体的真实感觉让她不想推开他,反而是抱紧了他,迎合着他。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也许晚芳早就接受了他,只是还固执的不肯承认而已。如果不是他主动,晚芳可能会一直等下去,等到离开为止。
一场欢愉后,两人大汗淋漓。
陈禹琛沉沦了,抱着晚芳,眸光中是万般的柔情。
“夫人,弄疼你了?”陈禹琛怜惜道。
晚芳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弄脏了,我去洗洗。”
“夫人别动,我去。”陈禹琛起身披了件衣裳就往外走去。
晚芳拉起被子捂住脸,好丢人有没有?刚才她竟然比陈禹琛还主动。
从前装出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这是要做给谁看?晚芳觉得很丢人。
陈禹琛端来了水,晚芳还是用被子捂住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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