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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因此,有人说,悬疑剧是聪明人看的电视剧。由此看来,悬疑剧的重头戏应在垫疑上,这就像弯弓放箭,弓不满不拉,而悬疑剧的艺术魅力也就在这里。贝克在《戏剧技巧》一书中说“:悬念一经造成决不可任其退落,永远必须把观众的紧张推向高潮,使观众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解决。”所以,悬疑剧具有严密的科学逻辑推理。悬疑小说之所以能受读者欢迎,很大的一部分是由于它的悬念使人欲罢不能。而步步设悬就要求作者具有高超的逻辑推理能力。这种逻辑推理是牢固建立在严格的科学结论的基础上,层层逻辑、步步推理使案件显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为了增强这种艺术张力,形成观众强烈的心理期待。[4][3]
悬疑剧往往在故事一开始先设置一个大的悬念,随着剧情的发展,在这个大悬念的牵引下,又设置出更多的小悬念。通过不断设置悬念,用丝丝入扣的推理和演绎来一层层剥开“疑”的内核,这是悬疑小说招牌式的架构模式。[4][3]
柳云龙导演的《血色迷雾》应该说是在悬念设置方面比较成功的一个例子。剧情一开始,梧桐县的大户邢家老爷从上海回到家中后,给家人带来两大消息:第一,他要再娶一房妻妾;第二,他有一个会即将发大财的秘密。但没想到,得意满怀的邢家老爷竟然在新婚之夜被人剖肝挖肺杀掉了,这时候,不但是邢家上下和当地警察局,就是观众,也都陷入一片惊悚、紧张和悬疑之中。是谁杀死的邢家老爷?邢家老爷的这个发大财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个大的悬念,因为整个剧情的展开都是围绕着这个侦破案件进行的。随后,随着案件的一步步展开进行,牵扯出的人物越来越多,各种扑朔迷离的事件也使整个案件看起来越来越复杂:街上不时会出现一个日本女人,邢家出现了闹鬼事件,紫玉神秘消失,......一方面,导演似乎是在给我们抽丝剥茧般地一点点解开谜团,另一方面,又像是故意在通过设置这样一个个小的悬念,使整个案件更加离奇、神秘。而其实,这正是悬疑剧吸引观众看点的一个很重要的技巧:因为每一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探究的欲望,而悬疑剧这样环环相扣、步步紧逼,让观众欲罢不能。这与家庭情感剧和历史戏说剧可以随时进入、随时离开的观赏习惯不同,也确保了悬疑剧的收视率。[4][3]
出人意料情理之中
悬疑剧在情节上的另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出人意料,情理之中”,也就是说,故事的结局既大胆新奇,出人意料之外,但细细品味,却又感觉到合乎情理,让人感到这样的结局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说,是合乎生活情理的,整个剧情的逻辑是严密的,是可信的。悬疑剧的结局大都出人意料,让观众有恍然大悟之感,比如,《血色迷雾》中,邢家大少爷原来竟是日本人,而警察局长竟是湖匪的帮凶《宝藏》中竟然是崔二侉子梦游杀人;《无人生还》中的杀手原来竟是法官......富曼诺夫说“,艺术的打击力要放到最后”。这种让观众惊心动魄、出人意料的结局,和我国传统的一些侦探类故事相比,更有一种“余音绕梁”的韵味。因为我国传统的侦探剧,由于悬念设置不够,观众们往往看头就知道尾,故事的结局毫无悬念,这就极大抑制了观众的欣赏热情。而时下流行的悬疑剧则不同,它们的结局大都出人意料,而要接受这样的结局的现实,观众必须要根据对前面剧情的回忆来进行一番逻辑推理,这就自然增添了悬疑剧的吸引力。[4][3]
那么,为了使这样出人意料的结局让观众看起来合乎情理,剧作家当然要在前面进行一些情节和细节上的铺垫,即事先要先埋下一些必要的伏笔,做到前后照应,疏而不漏,否则,出人意料的结局就会失去它的真实性。比如,《宝藏》中的崔二侉子的后代崔闯有梦游现象这一段剧情,其实就是为影片最后的真相大白埋下伏笔。又如,《血色迷雾》中的大少爷,从他的身世,到三少奶奶叙述的他到上海的十年没有给她回信等等细节,不用看到结尾,细心地观众可能就已对大少爷的身世产生了怀疑;又如,警察局长郑局长,结尾时观众得知他竟是湖匪的帮凶,其实剧情在前面也做过多处铺垫:他的不顾女儿反对急于逼迫钟一与晓聪的完婚以及急于杀害黄德彪等行动,无不反映了他的看似坦荡的外表下其实虚伪的一面,这些铺垫自然就会给观众留下一个个悬疑,当最后揭开它的真实面目时,观众就会感到真实可信。[4][3]
当然,这些必要的伏笔铺垫剧作家要把握好分寸。如果太多,一味地暗示铺垫,这就会失去悬疑剧的悬疑魅力,我国传统的一些侦探剧常常就存在这方面问题。但如果太少的话,又会失去结局的真实性。比如,《血色迷雾》的结尾,郑晓聪原来是下台军阀孙传芳派谴来夺藏宝图的,因为前面缺少必要的铺垫,就让观众感到不可信。所以,悬疑剧的剧作家,在追求结局的出人意料的同时,更要注意整个剧情的细针密线、天衣无缝的情节结构经营。[4][3]httpδ://
惊险紧张扑朔迷离
中国古代小说理论家认为,小说情节是否具有惊险性、紧张感,是作品艺术成就高下的一个重要标志。金圣叹曾说“:尝古观学剑之家,其师必取弟子,先置之悬崖绝壁之上,迫之疾驰;经月之后,授以竹枝,追刺猿猱,无不中者;夫而后归之室中,教以剑术,三月技成,称天下之妙也。圣叹叹曰‘嗟乎!行文亦犹是矣。夫天下险能生妙,非天下妙能生险也。险故妙,险绝故妙绝;不险不能妙,不险绝不能妙绝也。’”《惊险紧张的情节由于能更好地满足人们的好奇心理,所以,就更能激发观众的兴趣。所以,金圣叹还说“:吾尝言读书之乐,第一莫乐于替人担忧。”《水浒传》第三十九回夹批)又说“:不险则不快,险极故快极也。”《[4][3]
制作方法
为了营造这种惊险紧张的气氛,悬疑剧的导演大都通过将场景置于墓地、停尸房、鬼屋等处,希望用场景的恐怖来烘托这种惊悚刺激的氛围;或者是用一些特技的拍摄技巧,如光影的明灭变幻,来进一步加强这种惊悚的艺术效果。但悬疑剧引起观众这种惊险紧张之感最根本的还是它的惊险紧张的情节特点决定的,具体来说:[5][3]
一是故事本身惊险刺激
尤其是一些侦探类的悬疑剧,故事本身就让观众感到惊险刺激。悬疑剧中的各派人物常常是围绕着某一秘密、宝藏或藏宝图等展开你死我活的争夺,而且由于悬疑剧中的人物关系错综复杂,帮派之间尔虞我诈、斗智斗勇,自然就免不了彼此之间血腥的屠杀。这样的故事和那些都市的情景剧等相比,就更多了几分惊险刺激的感受。[5][3]
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法
楚秦巨鹿之战,项羽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打败了强大的秦军。“文章一道,通于兵法”。文艺创作与打仗也有某些相同之处。打仗是两军对垒,是矛盾双方在对抗中求得矛盾解决的一种形式。在艺术作品中,作家也常常喜欢运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将故事中人物之间的矛盾冲突激烈化、白热化,从而来表现人物性格特征。这种办法有两种形式:一种是矛盾依次发展,逐渐达到高潮,最后使矛盾发展到解决。主人公的命运先是被一步步地推入到绝境,进入到几乎是“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死地”了,而后,忽然峰回路转,放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前景来。如《宝藏》中的凤儿,因身份暴露,她被押到了断头台,此时观众的心悬到了极点,就在她的头颅即将落地的刹那,萧剑南出面救下了她。于是,人物的命运在一瞬间由“山穷水尽疑无路”变为“柳暗花明又一村”。另一种情况是矛盾的发展大起大落,险象丛生,同一篇中,主人公面临不止一次“死”而复生的境地。比如,《血色迷雾》中的文康,曾六次被捕,而且每一次的脱离虎口都扣人心弦,惊心动魄。应该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是一种险笔。所以,当剧作者在逼自己的主人公入“死地”时,必须预先看到生路,不但做到境险而不危,而且要能化险为夷,这样才能对观众的心理形成巨大的艺术冲击力。[5][3]
三是欲合故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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