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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后,母亲再次诞下一男婴,取名陈国民,意寓着这个孩子将来能成为国家有名望的人。
同时国军国民寓意着军民团结如一人,将来能够互帮互助,这个婴儿便是我。
与头胎一样,母亲生下我没几天,又得照常出工挣口粮。
生下我不久,一天夜里狂风暴作,雷电交加,母亲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里,母亲忽闻“双虎双虎,双羊双羊,羊入虎口,非死即伤”!
母亲忙出门瞧端倪,只见门外一长白胡子术士,身高八尺,手持拂尘,不停地在嘴里念叨着。
母亲有些惊愕,心生疑惑,不解的问道:“何为双虎,何为双羊?”
术士捋了捋垂胸的胡须,曰:“幼子属鸡,然双虎早已盘踞多时,恐难去除,父兄本性敦厚,实属双羊,双虎盘踞,幼子非死即残。”
母亲闻之心头一颤,忙问术士有何化解之法。
术士又曰:“幼子双虎盘踞,鱼大塘小,惟拜观音大士为义母,每年观音日焚香祷告,方可保其性命,虎性难驯,双羊堪忧,养当慎之。”
母亲惶恐,忙追问术士那又该如何。
术士摆了摆手,驾祥云远去,只听梵音传来“养虎为患,遗祸无穷!”
母亲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向父亲叙述了不祥之梦。
父亲好歹也是当时闻名二中的高材生,受过高等教育,根本不相信术士云云。
但父亲仍然轻柔地安抚着妻子,说那只是一个梦境而已,无需担忧。
可母亲惊魂未定,执意着起身焚香祷告,虔诚的将孩儿拜给观音大士为义子,并许诺每年观音日会代替孩儿焚香祭拜,这才安能入睡。
六个月的我,长得白白胖胖,已能扶椅独立一小会儿,并能沿着墙角晃动几步。
父母自是十分高兴,父母回来哪怕再累也要逗逗我,心中的疲倦也会一扫而光。
“早走路的孩子多磨难”,也许这就是命,一切都在老天爷的安排中进行着。
正当我能沿墙晃步的时候,也正是乡里丰收最忙季节。
有一天,我突发高烧,几天都没有退下来,闹腾的厉害。
父母亲只当是当时气温太过闷热,并没有太在意。要知道在当时医疗资源很不够,附近基本上找不着赤脚医生坐诊,且当时交通很不便利。
在当地的农家基本上是找不出一辆二八大杠,就算是走到马路上也很难等到公共交通工具。
父母虽心疼我,若农忙时节抱着我走路去十里开外的区医院治疗,来来回回这么长时间那得耽误多少农活呀。
父母为了生计,只是依照乡里传承已久的土办法“蛋清和稀泥”给我敷肚脐给清热,或许这已成了乡里人无奈的习惯。
你想呀,谁家孩子会没个“感冒”发烧的,父母依照这个常理,想着只等我烧退下来人就没事儿了。只是收工的时候会多抱抱我,哄哄我,次日继续外出忙农活,当时生活形势所迫。
等熬过了一周,我烧终于退了,也不再乱嚷嚷。父母亲也就放心多了,更没拿这当回事。但自那次以后,我没有以前那样会扶墙站立晃步了。
父母以为是我这次病久了的缘故,身体可能较之前虚了点,依旧整日在外忙碌,压根儿就没考虑其它方面原因。
转眼间我过了一岁半,开始能独立行走了。
父母发现我走路姿势老是走不太稳当,内心这才有些隐隐担忧,商议着等忙完了生产,筹措出一些钱来,带着我上区医院给人家医生瞧瞧。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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