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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否则,他就是混乱超纲。
而且,皇帝未必想让他塞这么多门生参加科举。
尚未入朝就已经站队,他们不再是天子门生,而是权臣用于威胁皇权的助力。
从另一种意义上说,这帮学子,在投靠邱太傅的时候,赵崇已经不待见他们了。
赵崇是傻了才想办法让他们入朝为官。
邱太傅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若非今日发生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亲自出面。
此刻,他沉默了。
他这一沉默,他那些濒临崩溃的学生瞬间就绷不住了。
其中一个突然发狂,面色赤红,竟大喊一声,朝着林阁老一头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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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理解:站在那个时代来说哈,通过殿试成进士就是天子门生,应该是皇帝自己人,可邱太傅的学生投靠他,就算经过殿试,表面上说是天子门生,其实并不是,而是邱太傅的人,而邱太傅权势大,对皇权造成了一定的威胁。楚楚和晏谨在一定程度上是皇帝自己人,代表的是皇帝的立场,拿走他们的准考证这件事,不能用非黑即白的对错来看待,而应从他们的立场不同来看待。这就好比打仗劳民伤财是不好的,可别人发起战争,我们不能因为打仗不好而坐以待毙,而应站在维护我们自己人的立场上迎击。
在谢楚楚带坏晏小五的时候,晏谨、晏杨和赵之策已经到了宫门口。
前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检查浮票和搜身。
防止有人藏危险之物进去。
晏谨和晏杨刚下车,几个同时过来的同窗也忍不住围过来:“子规兄,你怎么样?”
晏杨的右手还被包着挂在脖子上,看起来就很惨。
“你真来了啊,等下进不去多可惜啊。”
晏杨:“无妨。”
同窗感叹,不愧是八次进不了考场的人,果然心态就是稳如泰山。
几人朝着宫门口走去,恰好遇上了薛子恒。
他看了一眼晏杨,眼神微妙:“晏兄,你这还如何参加殿试?”
晏杨:“……”
他只有一句话:“不碍事。”
薛子恒笑了一声:“那你恐怕不知晓,不可殿前失仪,真是可惜了,晏兄好才华,估计得等明年才能参加殿试了呢。”
薛子恒看似遗憾,实则落井下石,杀人诛心:“可惜啊,今年没有跟晏兄一较高下的机会了,听说,晏兄曾多年未能进入科举的考场,今年好不容易过了会试,可惜了,怕是求佛不到位啊。”
晏杨:“……”
“不必可惜,薛公子有闲心关心在下,不如好好专注自己。”
晏杨的同窗咬牙切齿,偏偏又不能反驳薛子恒。
有人气呼呼道:“就算子规兄不能参加殿试,你也未必是殿试前三,有什么可得意的?”
“以为自己的老师是邱太傅,就能鱼跃龙门么,鱼跃龙门还得是鲤鱼,不是什么草鱼泥鳅都能跃龙门!”
薛子恒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有人拉了拉同窗,同窗瞬间不说话了。
薛子恒不再与他们同行,独自去前面。
晏杨提醒道:“他是邱太傅的得意门生,你们不该与他起冲突,日后入仕,对你们不好。”
薛子恒一看就是个心眼小的人。
同窗不以为意:“我又不怕他,大不了,我回去继承我爹的百间商铺!”
读书不行,就得回去继承家产。
晏杨:“……”
同一时间,邱太傅也带着他那几个没有了浮票的学生来到了宫门口。
他是当朝太傅,内阁双首辅之一,宫门口的人,谁不认识他,难道还敢拦着他不成。
那还真有人拦着。
“请出示浮票。”
邱太傅:“他们是老夫的学生,昨夜,老夫府上失窃,学生的浮票不慎丢失,今日老夫做保,亲自带他们进入考场。”
“这……”负责检查浮票的官员有些为难:“邱大人,这于理不合。”
邱太傅:“怎么,难道老夫还能临考换人不成?”
检查之人本是寒门子弟,表面上虽恭敬,但内心其实有些不屑邱太傅这种行为,心中暗道:那可难说,坊间说您理念操控科举的话还少么?
检查官员不让步,邱太傅发怒:“出了事,老夫担责,你们让开!”
“邱大人,你我同朝为官,同为内阁之首,应知维护考试公平的重要性,没有浮票不进考场,是历代规矩,改朝换代都不可破,如今你知错犯错,是为哪般?”
一道略微苍老但十分坚定的声音传来。
竟是林阁老亲自出来了。
殿试是皇帝主持的,皇帝出题。
但如林阁老这样的内阁重臣,也会来看看。
今日竟遇上了这种事。
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曾经便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胎兄弟互相凭着一份浮票参加科举,最后还成为了探花郎,结果两兄弟都想做官,最后贪心不足闹出了人命。
是以,大齐对科举考试的身份确定,是十分严格和不容置疑的。
“林阁老,你这是要与老夫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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