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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绵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盯着外面的雪松接通了电话:
“喂周淮景,你到了?”
“嗯,绵绵,你在干嘛呢?”
“和哥哥吃饭?”
“那边已经快天黑了,什么时候回家?”
“不回去了”
“不回去?宋思绵!你别逼我!”
“干嘛我自己哥哥家你也管?”
“你哪来的哥哥?”
“我哥哥可多了!哼挂了,还要陪哥哥吃饭呢!”
“宋思绵--------”
宋思绵不再与他废话,直接挂断。
心里有些懊恼,好像他们再次见面,默认在一起后,他变了好多,特别是对于她身边地异性,看得特别紧。就好像她是一个海王,渣女一般。
两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她觉得特别累。
忽地想起以前。在海市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问过她今天去哪里了,见过什么人。就算是知道其中有异性,他也没有现在那么在意,甚至还说过,如果以后对别人有好感,可以和他说。
突然又有点悲伤,可能那时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吧
手机还在嗡嗡不停,宋思绵没有接通,而是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堂舅家的哥哥,晚点聊。
忽视他认错的几十条信息,宋思绵回到了画室里。
坐下来准备继续之前的画作,又发现她完全静不下心来。
“哎”
“谁的电话?怎么唉声叹气的?”
宋思绵见端着茶具走进来的宋青枫,摇了摇头,柔声道:“没有”
“那快来品尝一下,我新得的六安瓜片。”
“六安瓜片!哥哥哪来的?这个爷爷那都没有几两!”
“一幅画换的,机不可失哦快来尝!”
“哎”
此时远在美国的周淮景,正在休憩的丽思卡尔顿酒店里,呆呆地出神。就连手里夹着的薄荷烟都快烧到自己了,也没发现。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嘶”最终还是烧到了手。周淮景泄愤地把剩余的烟头,使劲压在烟灰缸里。
低低默念道:“绵绵,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缠绵辗转于唇齿间,连心口都微微发烫。
“咚咚”
丁褚从外面走进来,手臂间夹着文件。
“周总,刚刚接到通知roderick先生,明天才有时间见我们。”
周淮景蹙着眉头,不解道:“不是约好了今天吗?”
“roderick先生今天有事来不了了。”
听他这一说,周淮景忍不住地暴躁道:
“他行程满!我行程就不满了?”
“roderick先生说确实是他不对,说是为了表示他的诚意,愿意让出1,作为他今天为能及时到场的赔礼。”
周淮景点了点桌面,眼神隐晦道:“到底什么事?打听了吗?”
丁褚明白他是怕又恶劣竞争,把他调查出来的结果说给他听:“是家务事,听说他家女儿跟一个花花公子跑了。那人还是意大利的教父之后,他担心自己女儿被骗,所以追过去了。确实是黑手单之后,之前调查慕小姐的事就查到过这个人。”
“谁?”
“斯诺尼克勒斯”
“啪嗒”周淮景点了根烟,没有出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就是从两年前绵绵离开他的那天撤离华国的,之前的门口的监控,显而易见是被别人动过手脚。他也曾怀疑这人对绵绵干了什么,但是都被最后绵绵衣裳整齐的出现在医院里排除掉了。
“查一查他!还有之前让你查的宋青枫,查到了吗?”
“好的,宋青枫的资料稍后我传到您手机上。”
“嗯,出去吧”
很快丁褚就把宋青枫的资料传了过来,周淮景坐在电脑前,慢慢地查看着。
宋青枫,宋家名门望族宋文嗣的独生子,目前因意外车祸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被宋文嗣独自养大,自小孤僻不合群,性子古怪,不愿与人交流。在十岁之前曾多次被送到精神康复中心,十岁后就再也没去过。有传言是宋文嗣单独找了个心理治疗师,专门为他服务。再后来能查到的就是他以笔名“青枫”在十五岁自创画法,独自完成《淼淼》山水国画闻名于画师界。直至今日都因为画法特别,无人能仿,而稳坐年轻一代画师第一把交椅。
看到这里,周淮景琢磨着宋思绵给他发的信息:“堂舅家的哥哥!”
他自从开始查宋思绵的身世,就一直被受挫折。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一遇到快要查到他的关系就断了线。这次又是,查宋文嗣也只是出来他自己的身份信息,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关于宋思绵的,或者她母亲的。
周淮景真得很害怕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也知道患得患失的原因就在于这里,可他又不确定宋思绵愿不愿意说,她不说,他又非常害怕她再次突然消失,就像两年前一样,茫茫人海,他明知道她就在苏市,也找不到,遇不上。
真希望快点回去,尽早的见到她。把她绑在身边一刻都不离。
“丁褚,过几天拍卖会那颗粉钻,帮拍下来。”
“好的!”
周淮景挂完电话,就开始寻找纸笔,想要为宋思绵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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