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6章 事实  赫舍里氏只想咸鱼【清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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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次的天花病毒,乌塔拉氏用了同样的办法。

    且将东西带入宫时,乌塔拉氏并不知道自己随身携带着天花病毒。

    乌塔拉氏年少时出过痘,如今自然不会再次被感染,因此将天花带进来时,自然也是无知无觉地。

    而那个御膳房的小管事,同乌塔拉氏并没有什么交情,两人可以说是互相不认识。

    乌塔拉氏一如既往选择了忘记将门锁好,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偷偷在一旁看着。

    毕竟上次将毒药带入宫时,乌塔拉氏是知晓自己到底带了什么东西入宫,入宫之后这毒药到底又要送到哪里,可谓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他看来恪纯公主不过是个被放弃的人。

    吴三桂谋反,相当于放弃了这个儿媳,和儿子所生下的孩子。

    康熙皇帝无法忍受吴三桂谋反,斩杀了恪纯公主的丈夫和长子,将恪纯公主幽禁在宫中,虽然没有强硬让恪纯公主也随之死亡,但也是放弃了恪纯公主的表现。

    况且他收了吴三桂那么多钱财,吴三桂如今又没有要求他亲自将恪纯公主毒死,只不过是要求他将毒药带入宫中。

    之后的事情完全同他无关,因此乌塔拉氏接受良好,行动迅速。

    但是这次带的东西,却与上次的毒药不同。

    那东西好好用匣子装着,匣子上用了一把很独特的锁,乌塔拉氏曾经试过将匣子打开,但是尝试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并且一直有人在暗搓搓催乌塔拉氏快些行动,乌塔拉氏不堪其扰,放弃了研究匣子的做法,找准机会,将那匣子带进了宫中。

    利用同样的方法,等待着旁人来取东西。

    只是这一次带进来的东西不明不白的,乌塔拉氏几次探究都没能搞清楚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自己的好奇心一直没能得到满足。

    因此在故意营造出忘记关门的假象之后,乌塔拉氏并未真正离开,而是躲在了角落之中,悄悄观察前来取东西的人。

    一直到对方拿了东西离开,看清楚拿东西人的脸,自己才放心,准备之后找个机会打探一下匣子里到底是什么。

    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毕竟连一心求死的人,都想自己做个明白鬼。

    更何况他这种希望有钱有权活着的人呢。

    但是他没想到,拿到匣子后,对方的行动会那么迅速。

    还不等他找时机打听匣子里的东西,拿东西的人便被抓住了,匣子里的东西他自然也都知道是什么了。

    是他打死都没想到的天花病毒。

    知道自己带进来的竟然是天花之后,乌塔拉氏慌乱了许久,但是一边慌乱一边又忍不住自我安慰。

    听闻那人嘴硬的不行,连着审问了许多天,都没什么进展,况且他同那人并未见面。

    日后就算查到了他身上,他也有借口可以推脱,假装自己是冤枉的,假装是别人将东西放入他的房间中故意针对他,想要除掉他。

    乌塔拉氏想了许多逃脱的借口,与此同时,也积极将自己的孙子送出去保命。

    以为自己也算有了万全之策。

    但是没想到还没等他彻底安心,皇后娘娘竟然已经查到了他身上。

    并且几句话的功夫便让他彻底破防。

    “为什么?”方怡听着乌塔拉氏说了许久,眼神已经愈发冰冷。

    “奴才有罪。”说起原因,乌塔拉氏哭的比方才还要猛烈。

    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一个赌字。

    乌塔拉氏的男丁都已经娶妻,在内务府各处任职,虽说没什么大管事,但每个月都有各自的收入,家中的情况也算是包衣中较好的。

    家中的女儿也都嫁了出去,不必再为高昂的彩礼和嫁妆发愁,可谓是最轻松的时候。

    可偏偏这个时候,乌塔拉氏的儿子沾染上了赌瘾。

    一有时间便偷偷跑去城外的赌坊,并且越赌越大,自己每个月的月银根本就不够用,逐渐欠下了无法偿还的高利贷。

    等到乌塔拉氏知道的时候,赌坊要债的已经堵到了他们家门口。

    乌塔拉氏族中的年轻人虽然不少,但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自然不舍得让赌坊的人将自己儿子的手脚砍掉。

    因此在询问欠债之后,掏空了家底,替儿子还了赌债。

    儿子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自己脚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去赌坊,还特意立下了字据,若是再去赌坊自己便从这个家滚出去,自生自灭,绝不成为阿玛的拖累。

    立下字据的一个月,乌塔拉氏的儿子一直老老实实的,慢慢地大家都放下了戒心,觉得一定是被赌坊闹过一场,知道怕了,一定是在慢慢改好。

    因此乌塔拉氏也逐渐放松了对儿子的监管。

    但一个赌鬼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看家中逐渐相信自己后,他的赌瘾便又上来了,见缝插针地往赌坊里跑。

    乌塔拉氏在知晓儿子赌瘾复发之后,第一反应不是大号练废了,生个小号,或者是好好培养孙子,不让孙子走上老子的老路。

    而是觉得儿子能改好第一次,便能改好第二次。

    因此这一次他选择了自己跑到了赌坊,将儿子从赌坊中拉出来。

    拉回来一次两次,但第三次的时候乌塔拉氏自己出马已经不好用了。

    儿子仿佛生在了赌桌上,不论说什么都不肯跟他回家。

    乌塔拉氏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终只能自己在赌坊里同儿子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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