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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昆仑四季如春,常年气温保持在到摄氏度左右。
清晨太阳从东边升起,金灿灿的阳光透过那栋二层小院,落在男人身上。
司观山静坐在轮椅上,半边身子对着门口,手上捧着一本古书,微风吹过脸颊,细碎的短发被风吹的轻轻晃动。
他穿着灰色毛线衫,皮肤白的几近透明,有种病态的美感,却不影响那温润的气质。
所谓言念公子,温其如玉便是如此吧。
“咳咳。”司观山忽然咳嗽起来,本就苍白的脸因此愈发透明虚弱,像是随时都会嗝屁。
一道倩影从屋内走出来,手上端着一杯茶立马送到司观山手上。
“多谢。”喝了半杯茶水,司观山放下茶杯,这才对门口的即墨奚说,“进来吧。”
即墨奚进门,先是朝他身旁的女人看了两眼。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长的倒有几分姿色,可扔在美人如云的修真界却并不起眼。
她个子中等,穿着棉麻长裙,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司观山注意到她的目光,解释道,“这是李禾,家中派来照顾我的,她幼时遭遇不幸导致无法说话。”
即墨奚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哑巴,她看李禾的眼神顿时就有了变化。
她原来也是哑巴,很是感同身受。
李禾抬起头,目光跟即墨奚撞在一起,但她很快就低下头,似有些紧张的揪着衣服,微微弯腰便转身回了屋子。
司观山道,“李禾性子内向,很少与人接触,所以看到外人会情绪紧张。”
即墨奚缓缓将目光收回,点点头表示了解。
“走吧。”司观山收起古书,随手取出一条薄毯盖在双腿上,轮椅便自动往外走。
他身下的轮椅看着普通,但却是司家专门请炼器师量身定制的,别说是自动行走,就是御空而行都不在话下。
即墨奚眨眼,好奇的问,“去哪”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她的双腿却已经非常诚实的跟上司观山的脚步。
司观山微微往后一靠,轮椅两边立刻伸出像是安全带的一样的防护装置,将他紧紧扣住,就连轮椅两边的扶手都变成更高级模式。
他正襟危坐,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温声道,“去我特造的修炼场。”说罢顿了下,“其实我与你父母的关系还不错。”
司观山看着身旁的女孩,从她身上隐约能看到神无疆和即墨轻音的影子。
即墨奚跟那两人很像,容貌与即墨轻音最像,到跟那句俗语恰恰相反。
即墨奚一顿,黑眸盯着他,“你认识他们”
“自然。”司观山垂眸,手指无意识摩擦着折扇的扇柄,隐约能瞧见一侧写着几个字:赠司观山。
他笑了笑说,“年前,我与神无疆,即墨轻音是同一届学员,我们那一届人才辈出,就属他俩的风头最盛,盖过许多自以为是的天才。
我天生体残,鲜少出门,却也听过这位神家的天才小公子,神无疆岁拥有神灵根,天赋比起他五哥来更让人惊艳,自小就颇负盛名。
但多是传闻,见过神无疆的人很少,就连我也是在招生赛上才看到这位神家小公子。
那时候他的灵根惊艳许多人,一度在中洲引起轩然大波,跟他一同被议论的还有即墨轻音,俩人入校便成了学院明星般的人物。
他俩与东临渊交好,我与他们打过交道,你父亲是个很有修养的正人君子,至于你母亲……”
说到即墨轻音,司观山可疑的沉默了下,“即墨轻音性子高冷,是有名的高岭之花,她的战斗力能跟神无疆匹敌,两人虽是青梅竹马,却也是水火不容的对头。”
两人经常打的你死我活,向来很有修养的神无疆面对即墨轻音就像变了个人。
那时候还有人笑说,他们不像青梅竹马,更像是有家族世仇的仇人。
就连司观山也那么以为。
直到——
司观山与好友墨山河有事找上神无疆,却看到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
那被无数校友认证‘仇人’的两人,衣衫凌乱的抱在一起亲热,而且还是男在下女在上,素有高岭花之称的即墨轻音挑着神无疆下巴,活脱脱一个女色狼,叫人深感意外。
即使被撞破,两人也不羞涩,即墨轻音还当面捧着神无疆吻了几分钟才起身。
她径直走入卧室,忽然转身一个飞吻,用妖里妖气的语气说,“大疆快点哦,我等你”
即便时隔多年,司观山回忆起撞破这两人的恋情时仍感到不可思议。
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俩人有多表里不一,明面上打的越狠,私底下就越恩爱。
简直是一对戏精夫妇。
即墨奚可不知道司观山在内心对那两人打上‘戏精夫妇’的标签。
她对即墨轻音和神无疆知之甚少,而司观山许是看到故人之女便话多了些,一路上都在说关于那对戏精夫妇的事情。
随着他的叙述,即墨奚眼前好似拼凑出一副鲜活的画面,精彩纷呈,她像个孩子般笑了。
司观山到底还是没拆穿那两人,他不想破坏这孩子心中父母的形象。
……
转眼间,两人便踏入梧桐岭深处。
梧桐岭位于朱雀学院西边,算是无人区,最左边是一片山崖,而山崖下则是碧蓝色的汪洋大海。
这地方除去司观山,平时几乎无人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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