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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第二天,张唐卿准备过黄河,进入永兴军路的银州,从银州去府州看一看,然后从府州去延安府。
耶律十哥忽然拉住张唐卿,“你为何非的要从府州走?完全可以从汾州、晋州过黄河。”
张唐卿看着耶律十哥的手说道:“哎哎哎,男女授受不亲哈,别拉拉扯扯的。”
“告诉我,为何你要从银州走?”
“我喜欢从哪走就从哪走,你管的着吗?”
“可是府州靠近西夏,你就不怕危险吗?”
“切,现在西夏国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肃州等地方,又不会发生大战事,再说了,有折家军在,谁敢放肆?”
张唐卿挣脱耶律十哥的手,跟着王石上了渡河的皮筏子。
“这个耶律十哥,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走哪,她都要管着。”
种世衡说道:“大人,耶律十哥没跟上来。”
“没跟上来更好,咱们耳朵根子清净了许多。”
耶律十哥看着张唐卿不听劝告,着急的走来走去,“消息可靠吗?”
“可靠。”
“为何不让我告诉张唐卿?为何?”
没人能回答她。
张唐卿一行人从一个叫古堡的渡口过了黄河,继续向正西前进。
种世衡对这边非常熟悉,对张唐卿说道:“大人,再往西走十里路,就到了银州,我们晚上正好在银州歇歇脚。”
银州,也就是后世的米脂县,太平兴国年间,党项族将领李继捧献银州于大宋,这才使得大宋军队终于渡过了黄河,成为插在黄河西岸的一根钉子,也利用银州成功遏制住了西夏越过衡山的目的。
“好,那就在银州休整一日。”
狄青等禁军爆发出欢呼声,日日长途行军,是人都会累。
“石头,给狄青一百贯钱,让他们可劲的玩耍,但是要说好,不准惹是生非。”
“谢大人赏。”
从黄河边古堡渡口到银州,一马平川,但也只是相对来说是一马平川,官道常年失修,已经破败不堪,加上植被被大量破坏,水土流失严重,致使一马平川的平原,被冲出了一
道道沟壑,有的甚至已经达到了十几米的深度。
又前行了一里多路,忽然,种世衡大声喊道:“停下停下,大人,有马蹄声。”
张唐卿茫然的问道:“马蹄声?很正常啊,这边骑马的人多。”
“至少二十骑,看,前面那片树林,有烟尘。”
狄青说道:“老种,你想多了吧?”
孙敬雪的长随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大人,不是役马,而是军马,是骑兵。”
张唐卿站在马车上,向西边看去,前方一里地以外,大片的灰尘遮住了前行的骑兵。
“速速退回黄河岸边。”
王石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听到张唐卿如是说,有点紧张,掉了两次头,才转过来。
但是,二十骑骑兵已经形成锥子队形,速度也陡然加快了。
种世衡大声喊道:“狄青,拦住骑兵,保护大人。”
“是。兄弟们,随我杀。”
狄青也是第一次上战场,和老兵说的不同,他没有被吓尿裤子,反倒是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但是,狄青失望了,十个禁军,除了他已经拿出弩弓以外,其他九个人竟然在瑟瑟发抖。
孙敬雪的长随夺过一个禁军的弩弓,一步跨上战马,和狄青肩并肩,迎向了二十骑。
种世衡虽然没有长随的武艺,但是也不错,夺过禁军的长枪,也上了战马,跟在了狄青二人之后。
张探亲无语的看着这剩下的九个禁军,立刻大声喊道:“把马车推倒,阻挡骑兵,快。”
九个禁军也明白过来,纷纷下马,大家一起动手,把马车翻倒,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障碍。
“孙敬雪,立刻向黄河边跑,快,丁茂林,你跟着,保护好孙敬雪。”
孙敬雪已经被吓傻了,没有一点反应。
张唐卿一脚踢到了孙敬雪的屁股上,孙敬雪一下反应过来,“快,跑到黄河边,躲起来。”
“你呢?”
“我不能走。”
张唐卿不是不能走,而是不能撇下狄青和种世衡走,大宋可以没有我这个文魁,但是不能没有狄青和种世衡,如果失去了这两
个人,张唐卿不知道大宋会不会提前灭亡。
覆巢之下无完卵。
王石从最初的紧张,慢慢的回过神。
狄青三个人在和对方相距几十步的距离时,激发了手里的弩箭。
狄青和长随都击中了敌人,但种世衡的弩箭却射飞了。
狄青三个人,已经和骑兵交上锋,只见在两匹战马要撞上的那一刻,狄青忽然微微的偏了偏身子,战马随即也一偏,躲过了相撞的命运。
狄青的红缨枪瞬间扎进了矢锋阵箭头的骑兵,随即手起刀落,刀子轻轻的划破了另一个人的肚皮。
种世衡的武力值堪忧,他手中的长枪刺破了敌人肚皮的同时,自己的胳膊,也被敌人的刀子划了一道口子。
最牛逼的竟然是孙敬雪的长随,只见红缨枪刺穿一个人的同时,快速松手放弃长枪,腰刀快速砍出,同时躲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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